這幾晚,宇文鳳凌上醒月樓的次數繁了些,她招受的白眼多了些,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是他的人了,天天躺在她的床上,沒有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不過是他還不想罷了,一旦他有這個想法,任何女人也只能乖乖從命了。
他想要勾引一個女人誰又能拒絕得了呢,這男人生來就是迷惑女人的。
人人都當她早就是宇文鳳凌的人了,她還死守著最後一道防線,能守著就絕對不會棄,她被迫與他同床共枕,整天要忍受小小的床上多一個人,更要忍受每天睡到一半就被人抱在懷里當抱枕,忍,忍,忍,她簡直能成為忍者了。
人人都對她羨慕,妒忌各種恨的,她才是那個無限委屈的人。
「三兒,」
「來了,」醒月翻了翻白眼,「王爺是要沐浴,更衣睡覺,還是看會書?」她已經服侍得很有心得了。
「三兒陪本王聊聊天,」他將醒月扯進懷里,巧勁一使,讓懷中人兒掙托不了,醒月也不白費力氣,索性將全身重量都依在他身上,「王爺想聊什麼?」她又要陪聊了。
「聊聊你急切的要找無至老人,不單單是你提過那不可禮遇的理由吧,」他半眯著眼,環著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她的背,像打著拍子自取樂子。
「那不是不可禮遇的理由,那就是事實,王爺愛信不信,」她也懶得多說,他的心里有千百道彎,沒人能真正看得明他心里在想什麼,跟在他身邊有些日子了,醒月很確定,這個男人的心如海般深,模是不清,看不透。
「三兒說的話,本王當然信,」
假話。
「王爺,你這幾日天天來醒月樓,只怕不太妥吧,王爺向來在乎府中平衡的,現在其他幾位夫人可都有滿懷的怨氣,長此以往可是會家宅不寧的,王爺認為這樣真的妥嗎?」他家一亂,那可不僅僅是家亂,還可能是國亂。
當然不妥,若那幾個女人當真有膽讓狼王府不寧,他倒是有興致看看她們是如何讓狼王府不寧的。
「本王如今心里只有三兒一人,其他人如何想,本王可管不著。」他假話說得順溜,單純女人怕是早就被他似真似假的的態度糊弄得團團轉,「三兒的言下之意是要本王上其他夫人屋里,難道,三兒當真一點也不吃味嗎?」他托起醒月的下鄂,睨著她的臉,她的眼,半晌之後才松手,「三兒的心飄得可真遠,關心無至老人也比關心本王多,為人妻者,實在是失職啊。」
醒月額角一抽,虧他把個怨夫角色扮得這麼入神,要是在現代,他絕對會是個神級的演員,「我可不知道哪里失職,端茶倒水,搓背更衣,就差沒有直接為你洗腳了,我就不信其他夫人也能這麼侍候你,」頂多讓下人代勞,她一旁圍觀,這輩子,連她爹她媽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全都給了他一個人,他大爺還不滿意,「那王爺還想我怎麼盡為人妻的職責呢?」
「三兒真的有心盡為人妻之職?」
「是是是。」
「好,本王就成全你,來吧,三兒,服侍本王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