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的有理。西慶國和北羅國地勢險峻,氣候無常。對我軍本就不利,再加上西慶以北羅國馬首是瞻。若兩國聯手,我軍如想勝利,恐怕沒那麼容易。
而南梁國乃魚米之鄉。雖和我國關系交好,但說他沒有吞並其他三國一統天下的野心,是不可能的。」上官南天听了君旭堯的話後,將當今的局勢一一做了分析。
「將軍所言甚是。雖說局勢嚴峻,但坐以待斃也不是我們的風格。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如何訓練士兵在那樣氣候惡劣的環境下生存。而不至于在對敵時,未打先輸。」君旭堯暗嘆,不愧是沙場上的常勝將軍。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是,是…」
「嗯…」
之後三人又說了一些朝廷上的事。這一聊,便聊了一個多時辰。
待第四杯茶喝完後,君旭堯起身,道:「那本王這就回了,打擾將軍一家人用膳,實在抱歉。」
「不敢不敢…王爺言重了,這是末將應該做的。之前還得多謝王爺從宮中帶來御醫,小女菱惜的病才得以痊愈。」上官南天和上官德祐連忙起身,有些受寵若驚。
「說到這里,剛才我沒在意。現在想起來,菱惜姑娘好像可以說話了?」君旭堯故作驚訝的說道。
「是啊!就在小女復明的當天,便可以說話了。」說到上官菱惜,他這個當父親的也感到欣慰。經歷了失明、失聲之後,她不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比以前更加的活潑開朗了。
「如此甚好!那本王就告辭了。上官將軍還未用膳,就不必送了。讓下人引路便好。」君旭堯很「體貼」的說。
「謝王爺!來人,送王爺出府。」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上官南天也只得照辦。
轉眼間,一小廝便在門外等候,恭敬道︰「王爺,您請…」
君旭堯信步走了出去。
上官南天兩父子在後面拜禮相送︰「恭送王爺!」
待人走後,上官南天坐回到剛才的位置上,像是舒了一口氣般。
「父親,為何逍遙王會晚上來此。他就不怕招來話柄嗎?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父親在朝堂之上就更難做了。」上官德祐十分不解君旭堯的行為。按理說,他應該知道,在朝堂上的分幫結派中,父親一直都處于中立的態度。
「或許,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雖然他只是皇上的義子。在同輩的各個皇子中,他卻是最早被封為王爺的。人都是有野心的。他也一樣,你以為,他會對那個位置毫無興趣嗎?」
「如果有人在朝堂上說了今晚的事,大家在明面兒上自不會說些什麼。可在心里都會有些想法。」上官南天說出了心中所想,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如今外患未除,內憂卻更甚。他真擔心,楚國有一天會面臨著內憂外患雙重嚴峻的局面。到最後,受苦的依然是無辜的老百姓。
「怎麼會?」上官德祐非常驚訝,那樣一個溫順的人也會有野心想要爭奪皇位嗎?
「我不明白,朝堂上的分幫結派已經持續了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麼他之前沒有這樣做?偏偏在這個時候選擇來拉攏父親您呢?」上官德祐實在想不通,他是有很多的機會的。為什麼會到現在才行動。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上官南天扶著額頭,也是不解。
他們二人不知道,其實早在三年前,君旭堯就開始行動了。只是對象不是他們兩個當事人。而是選擇了從他的女兒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