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賀中甲不是很明白菲兒的話。
菲兒解釋︰「想必你也花了二十兩進我的撲克坊看了看,那里可謂是人山人海。是這樣的,我想把撲克坊擴大,開連鎖店,這樣的話,主營地就不必那麼擁擠了,沒有機會玩的人,自然會到這里。我不是經常來這里視察,所以需要一個人幫我看著,你繼續當這里的老板,每月給你上萬兩,若你給這間撲克坊賺的錢多,每月還會給你一萬兩的獎金。若你答應了,你就是我菲凡集團里的一員了,若是不同意,我去請別的人。」
「好,我答應了!」賀中甲爽快答應,「這麼好的條件,我怎麼能不答應。不過,算來算去,賺得最多的,還是你。開撲克坊,別人無論輸多少錢,也不會賴到你身上,而你賺的,只是每個人每天進來賭錢的那二十兩,積少成多,但又不是冒險的,你厲害!」
菲兒笑,「夸獎了。」
賀中甲看著她,舒心不已,「孩子,你怎麼那麼有本事?」
菲兒被夸的有點不好意思,「賀伯伯,不是我有事,是經驗多了才想出來這樣賺錢的。有時候,我虧的也多啊,所以,生意這個玩意,玩得起的人沒有幾個。」
「誰說的?」賀中甲就不同意她的話,「你和富秦之家交過手嗎?秦家的人才算是厲害的角色。五年前,我有十間賭坊,但一日間被秦老板收了九間,剩下這間,他本來也是要收的,但見我可憐,于是沒有收這間。」
菲兒怔愣,「呃,你說的秦老板,是哪一位?叫什麼?」是秦亦謹還是秦冷?
賀中甲說︰「是小老板,好像叫秦亦謹。」
「啊?!」念謹比娘親更驚訝,「我爹這麼厲害啊?一日間就讓你喝西北風,爹夠毒的。」
輪到賀中甲驚愕了,「秦老板是你們的……」
菲兒笑得很燦爛,「秦亦謹是我丈夫!」
念謹也笑得很燦爛,「秦亦謹是我親爹!」有點炫耀的意思。
「難怪,難怪你們那麼有本事。」賀中甲算是遇到真正的高手,服輸了。「秦家的事我也听說了,想必你們是想東山再起。菲凡集團,本以為對我來是遙不可及能觸踫到的,但沒有想到,我卻成了其中一員,緣分吧。」
菲兒為他的感慨感到慚愧,「賀伯伯,做生意就這樣,希望您不要見怪我剛剛的手段!」
賀中甲苦笑,「怎麼會呢,我是真佩服你。」
「那些話,我們就不要替了,以後共同賺錢就是我們要做的。」菲兒再把一份合約書替到賀中甲面前,「這是我司合同書,你簽了就是我菲凡集團里的一員。」
賀中甲拿過筆,簽下,「我願意為菲凡集團效勞!」
這句話,是菲兒喜歡听的。
出了賭坊後,天,風雲突變,秋風四處掃蕩,把街上的小攤子都刮得亂七八糟的,很多人都無法做生意了。
涼涼的秋風,讓菲兒縮了縮肩膀,也提醒她又一個秋天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在這個時空,她已經呆了八年了。
她拉緊念謹的手,他穿得那麼單薄,讓她擔憂他會感冒,「兒子,以後多穿點衣服,秋天到了!」
念謹點頭,「娘,我知道了。」
——
五天後,菲凡撲克坊連鎖店開張,在東西南北四城里所有的賭坊都換成撲克牌營業。
開張這天,也是覃喜夢醒來的時候。睜開眼,便看到懷中枕著一顆小人頭,令她呼吸不順暢,眉皺了起來,「小鬼,滾開,別在我床上!」這家究竟怎麼回事?居然有小孩出現。
覃浩瑾被覃喜夢的喝聲弄醒,忍不住反駁,「你找死啊,我救了你你還叫我滾開,還當不當我是你的相公?」
「相公?!」覃喜夢糊涂了,「你是我相公?!」別玩她了好不好。
覃浩瑾沒空解釋,干脆直說︰「我去山上為你采藥,誤食了一種能讓人縮小身體的果子,所以就導致成這樣了。你若是嫌我這樣子,就把我掃地出門,我沒求你收留我。」
哪知,覃喜夢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激動道︰「你真是我相公?」
覃浩瑾白了她幾眼,不耐煩道︰「我叫覃浩瑾,你認識嗎?是誰天天要我和某人洞房的?」
「……」覃喜夢無語,但也肯定了眼前的小男孩就是覃浩瑾。得知他是為了她才變小,一股心酸蔓延全身,哭了出來,「相公,對不起,害你成這樣子了。對不起,對不起,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覃浩瑾本該覺得幸福的,但他卻無法高興得起來,反而心酸不已。
沒有想到,不是他最愛的女人不離他,是他最厭惡的女人對他不離不棄。
「杉菲兒,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如何的殘酷的。」覃浩瑾在心里暗暗發誓。
——
生意正常了,每日菲凡集團賺的錢都翻翻。
天氣漸漸轉涼了。
菲兒正在和兩個孩子還有朱爺爺在吃飯,身上都加了一件衣服,但仍覺得有點冷。一個月沒見秦亦謹他們了,她擔心他們會不會有事,飯也無法咽得下去。
朱爺爺見狀,問道︰「孩子,怎麼了?」
愛菲明白娘親的心事,「肯定是又在想爹他們了。」
「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辦完事,我挺著急的。」菲兒愁眉苦臉起來。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覃浩瑾,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作對,讓秦亦謹他們無法完成任務。
朱爺爺突然想起了什麼,說︰「昨天小涵飛鴿傳書,說他們都在邊關。」
「啊?!」菲兒驚訝,不明白地問︰「他們在那里做什麼?」
朱爺爺覺得好笑,「打仗啊,能做什麼?」
「可是……」菲兒覺得不對勁,「怎麼我們在京城一點風聲都沒有听到呢?」
朱爺爺解釋道︰「你只顧忙你的生意,哪里去打听朝廷的事。這一個月來,很多位將軍都出城去了,好像是接了聖旨奉命去剿別的國家。」
菲兒差點就噴飯,「什麼?覃浩瑾要去剿別的國家?」是侵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