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貧僧還是覺得世間男歡女愛應該是你情我願的,絕不能強求。」
「我再說一次,不要跟我講廢話,我只問你時機是何時?」岳群惱羞成怒地說道。
「太子殿下……」白胡子老頭依舊好言相勸道,只是岳群已經听不下去了。
「張鵬,你在哪里找來的老禿驢?」岳群不耐煩的說道,「派人去把他掛單的寺廟給我燒了,一個活口都不留。」
「屬下遵命。」張鵬領命說道。
「太子殿下,你怎麼能……」白胡子老頭無奈的說道,「你這樣做是天理難容啊!」
「我不管什麼天理難不難容,我只想問你時機是什麼時候?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就派人毀了你掛單的寺廟。」岳群惡狠狠地說道。
「貧僧……也罷,那老衲只能告訴太子殿下了,時機是這位姑娘二十歲生辰的那一天。」白胡子老人雙手合十說道,「貧僧已經泄露天機,此生再也做不了佛門弟子了。請太子殿下允許老衲我離開這充滿血腥的地方吧。」
「哦,大師因此成不了佛門弟子,我豈不是又很大的罪過。要不這樣,我還是早點送大師去見佛祖吧,你再去和佛祖好好談談吧。」岳群向張鵬示意道。
張鵬點點頭,順從地拿起了手中的劍,刺向白胡子老頭。「本太子素來都不喜歡廢話特別多的人。」岳群冷冷地說道,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躺著的人,鮮血已經令他麻木了。
「張鵬,加派人手保護太子妃。」岳群轉身命令道,「叫人把老和尚的尸體拖出去吧。」
「是,屬下領命。」張鵬應聲離開了,留下岳群一人在那里苦思冥想。
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岳群心里暗暗發誓道,自從那日子飛雲國看見夏琪琪,她溫暖人心的笑容已經讓他無法自拔了。
…………
軍營的另外一邊。
「太子妃,奴婢伺候你更衣吧。」陳玲恭敬地說道。
「陳玲,沒有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叫我太子妃,我很不喜歡。」夏琪琪無奈地說道,模著已經有些微凸的肚子,她就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是,奴婢遵命。」陳玲依舊是畢恭畢敬的。
「陳玲,你不要對我那麼客氣,我把你當成我在古代的好朋友,從你對六皇子的那份深情,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夏琪琪真誠地說道。
「奴婢不敢。」陳玲低聲說道,「我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奴婢。」對于六皇子,陳玲已經不敢多做幻想了,更何況她早已非完璧之身了,夏琪琪大概不知道,‘鐵騎’中的女人說得好听是太子的保鏢,實際上卻是太子的暖床人。六歲那年,家境貧寒的她被父母賣進太子府,她這一生的命運就早已和太子緊密相連了,這一生和六皇子注定有緣無份了。
「陳玲……」夏琪琪叫道,「你怎麼啦,眼眶紅紅的。」
陳玲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拭去眼角的淚水,若無其事地說道︰「奴婢沒事,只是……」
「只是想起六皇子了吧。」夏琪琪接了上去,「我和你一樣想柳毅的時候,也都會這樣。」一想到不知道身在何處的柳毅,夏琪琪就擔心不已。
「夏小姐,神龍將軍沒事,因為……」陳玲突然間閉上了嘴巴,一臉害怕地看著前面,夏琪琪吃驚地轉過頭,才發現岳群走了進來。
「岳大哥。」夏琪琪心虛地說了句,但願岳群沒有听到她和陳玲剛才的談話。
「琪琪。」岳群寵溺地摟住了夏琪琪,霸道地不肯松手,仿佛一松手,夏琪琪就會消失了一樣。
「岳大哥,我……」夏琪琪掙扎地想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卻逃月兌不了。
「你們在聊什麼?」岳群看了陳玲一眼,他早就發現了陳玲眼角的淚水。
「回太子,奴婢是和夏……太子妃在說……」
「我只是想家了,我拉著陳玲聊天,不想聊到家里,我們都很難過。」夏琪琪搶過陳玲的話。
「是這樣嗎?」。岳群一臉狐疑地看著陳玲。
「是這樣的。」陳玲恢復了以往的冷靜,恭敬的說道。
「哦。」岳群不再說什麼,只是摟著夏琪琪坐到了床沿,「琪琪要是想家了,我派人去接你的爹娘吧。」
「我……我的爹娘不在這里,哦……我的爹娘不是天方國的人……」夏琪琪結結巴巴地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琪琪告訴岳大哥,你是哪國人,我叫張鵬去把你的爹娘接過來。」岳群不露聲色的說道。
「不……不用了。」夏琪琪急忙說道,手里卻緊緊地拽著生命之石。
岳群沒有放過夏琪琪的這一表現,笑道︰「琪琪,岳大哥還不知道你的生辰呢,你能告訴岳大哥嗎?」。
「我是八月十五出生的。」夏琪琪不假思索的說道,松了一口氣。
「那琪琪什麼時候過二十歲的生辰?」岳群很‘自然’地說道。
「呃……再過半年就是琪琪二十歲的生日了,……不……是生辰。」夏琪琪說道,「岳大哥,你今天怎麼問這麼多?」
「呵呵,我只是想知道琪琪的生辰,我希望以後每年都能陪琪琪過生辰。」岳群加重了手里的力度,還有半年就是夏琪琪離開的時候,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的。
「呃……岳大哥,你悶壞我了。」夏琪琪掙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