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開我!你這魔鬼!」意識到他的獸行,她開始拼命地掙扎,反抗。昨晚,她被他的溫柔蒙騙了,以為他就是她的宇哥哥。
「女人,不要試圖反抗我,那樣,我會以為你是在對我欲擒故縱的。」冷冽的聲音,參雜著嘲諷的輕蔑的笑,他現在要掠奪她的一切。這個女人,很對她的胃口。昨晚,是他最滿足的一夜。
「不要!」靜藍阻止他的進入,用力的掙扎,仿佛要將身上的力氣全部用盡。
「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真是個賤/貨」,不堪的言語,霸道粗魯的進入。
「啊!」沒有任何的愛/撫,他進入了干澀的她。
撕裂的疼痛,傳遍四肢百骸。已經有兩個孩子的她,卻出乎意料的緊致,這點讓他很驚奇。但是,沒有一絲的憐惜,有的只是無止境的掠奪。
靜藍柔弱的身體,承受不住他凶猛如獸搬的掠奪,在他爆發後,她暈厥了過去。
靜藍醒來的時候,渾身被車輪碾壓過的酸痛從四肢百骸傳來,只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心如死灰。
機械地坐起身體,看見了那個剛剛強/暴了她的惡魔,依舊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睥睨著她。
「怎麼?還沒滿足夠嗎?是不是還想要?賤女人!」靜藍從未覺得這叫龍御的男人如此可怕過,她並未得罪過他啊,為什麼他要對她如此。
「還不穿上你的衣服,滾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她的粉色蕾絲小內褲,丟在了她的身上。
強忍著屈辱的淚水,她機械地穿衣,顫抖的雙手,試了好幾次才將白色襯衫的紐扣系好。
「我玩女人從不賒賬,開個價吧!」拿出支票簿,他將她當作出賣自己皮肉的妓/女對待。
「我要起亞財團對權氏集團的資助。」冷淡的說出口,這一次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起亞財團的資助,不是麼?既然他將她當作妓/女,她為什麼不抬高自己的價碼呢?只是這樣的價碼他能接受嗎?果然……
「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憑什麼獅子大開口一夜開價幾十個億?嗯?」不屑輕蔑地語氣說出口,殘忍的痛快壓過他心底的一抹憐惜。
「不過,不要支票,你這一夜就算白睡了。實話告訴你,起亞早就有了收購權氏集團的計劃,不是資助,是收購,懂嗎?詩總。所以,你昨晚是白白奉上了自己的身子。」
該為自己丟失的貞節哭泣,還是為權氏得到的融資大笑?只怕現在的自己哭笑不得吧。
「哈哈……也感謝龍總一夜的陪伴,你的技術讓我很滿足!」冷笑著說完這些,轉身離開。對于這樣惡魔般的男人,她詩靜藍,以牙還牙。只是這樣的報復對于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惡魔來說,微不足道。受傷的,支離破碎的還是自己。
清晨,天還沒完全亮,她拖著支離破碎的身體,走出包廂,走出這個讓她做著噩夢的地方。避開大廳服務台的工作人員向她投射來的輕蔑嘲諷的眼光。此時的她,無地自容。
ps︰親愛的們!發現我是不是對你們太心軟了,又是三更啊!可素你們 ,木有鮮花,木有紅包,神馬都木有,叫偶情何以堪吶!悲催地飄走……傷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