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幾乎是用抱的將靜藍拖到了沙發上,那兩名小姐已經識相地離開了。
「來,喝了這杯酒,我保證不拆你的店。」
「好!爽快!」男人看著靜藍將一杯紅酒喝完,邊看邊說好,猥瑣的目光流露出人類貪婪的本性。
「李總,可以了吧,我先告辭了。」靜藍站起身就想要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可是忽然覺得頭有點暈。
「想走?」男人婬笑一聲,輕蔑的嘲諷,仿佛在笑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放開我!」靜藍忽然覺得全身沒有了一點力氣,整個身子輕飄飄,意識也開始泛散,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的婬笑在視線里盤旋,她想掙月兌,卻沒有力氣,莫名的燥熱開始在身上蔓延。
「哈哈……小妞,別反抗了,哥哥一會讓你舒服……哈哈」
「很清純的樣子啊,今晚換換口味……」兩個男人一人接一句的說著,滿嘴污穢的話語,肥大的手開始在靜藍的身上作惡。
「放開我……」她的身上現在很熱,但視線里的男人讓她嫌惡,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一定要逃出去。
「撕--」的一聲,靜藍身上的白色襯衫被撕破了,露出了潔白粉女敕的肌膚,這更加激發了兩個男人的獸欲。
「好女敕,好滑,果然是個好貨色,哈哈--」
「李哥,今晚我們就好好爽爽吧,哈哈--」兩個男人說完,便開始月兌衣服,露出滿身的肥肉,著實讓人嘔心。
「放開我……」靜藍現在已經滿臉潮紅,口干舌燥,她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誰來救救她!
「宇哥哥--救我!」幾乎是拼盡身上最後的一絲力氣,她喊了出來,可是沒有人回應,每次遇到危險,她的宇哥哥都會來救她,可是現在……
「妹妹--哥哥來了,哈哈……保證滿足你,哈哈--」男子婬/蕩地笑著,露出滿嘴的金牙。
靜藍推倒了茶幾上的酒瓶,希望外面能夠有人來救她。
「救我……」最後的呼喊。
「妹妹,哥哥來救你了啊!哈哈--」男人婬笑還沒有停止就撲上了倒在沙發上的靜藍。
正當滿嘴肥油的嘴要親上她的嘴的時候,男人「啊!」的一聲,痛呼出聲。
「你們什麼人!敢壞老子好事!」肥頭大耳的李萬源眼窩出便打得一片烏青,瞪著眼前的帶著墨鏡的高大男子。
「起亞財團總裁,龍御。」身後的身下,冷冷地說出口。
李萬源听了黑衣人的回答,嚇得手腳發抖,屁滾尿流,灰溜溜地穿起衣服就跑了,另一個中年男人見狀也立馬逃跑。
「不關我們事,這女人主動勾引我的。」撂下這句話,趕緊跑開。
「嗚嗚……救我……好熱……」蜷縮在沙發上的人兒渾身燥熱,如千萬螞蟻啃噬般痛苦。
今晚他來巡場,剛剛路過包廂外,就听到里面有東西打破的聲響,他以為有人來鬧事,就帶手下進去。誰知,那個女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個肥豬般的男人身下。
「女人,你太賤了!」抱起她,往他的專屬包廂里走。
「嗚嗚--宇哥哥--我難受,救我……」她看錯了嗎,為什麼眼前浮現了宇哥哥清晰的俊帥的面孔,還有他身上熟悉的青草氣味。
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脖間磨蹭,熟悉的味道額……她的宇哥哥又來救她了,每次在她最危險的時候,救下她。她的王子呵,卻快成為別人的王子了,靜藍安心地汲取他身上好聞的令她心安的味道。
將她放在那張深藍色的水床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滿足地申吟了一聲。
她滿臉潮紅,雙手不停地扯著身上的衣服,潔白柔女敕的肌膚出來,讓他血脈也跟著噴張了起來,該死的,她勾起了他的!可是想起她剛剛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樣子,就令他作惡。
「啊!」一把扯起她,將她拉進房間內置的浴室里,溫暖的水流讓她有絲清醒。龍御撕開她身上的衣服,用花灑不斷沖洗她赤果的全身。
「髒賤的女人!」是憤怒還是酸意,他已經分不清,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歡愛,他很吃味,今晚的他,就像一個捉/奸的丈夫!
「嗚嗚--好熱--宇哥哥--救我啊!」藥性的揮發讓她理智盡失,但還是不忘喊出心里那個本能喊叫的人。
「賤人!」看著她異常潮紅的臉,他明白她吃藥了,但他誤以為她是自願吃的。不管她身上的潮濕,抱起她,將她甩在了那張深藍色的水床上。
龍御邪肆地月兌下自己的衣服,看著床上熱情的小女人,他再也壓抑不住全身對她的渴望,健碩的胸膛覆蓋上她潔白柔女敕的胴體。她的額頭上,還有淡淡的傷疤,那晚,听完她說的話,他帶著莫名的煩躁與不舍離開了。她的後背一大片黑色的傷疤,應該是爆炸那天留下的吧,還疼嗎?#已屏蔽#
「唔--」霸道纏綿的吻開始在她的身上蔓延,在她身上點燃一朵朵激情的火花,他的吻就想是解藥,讓她申吟,又像是毒品,讓她沉淪。
「好熱……唔……」不知是被情藥還是被他熱情的燃燒,她知覺現在的自己正在浴火,難過地就快死去。
「給我……宇哥哥……」的折磨,讓她情不自禁地說出羞人的邀請的話語,#已屏蔽#
「真是賤!給你--#已屏蔽#
「唔--」舒服的申吟聲從她唇間流出,現在的她仿佛在雲間,和他一起沉淪。
注定的不眠夜,兩人不知纏綿了多少次,分不清是情/欲還是戀人之間的眷戀,無數次,他帶領她飛上雲端,最後,在他釋放的激情後,她暈厥過去。
從渾身酸痛中醒來,靜藍睜開雙眼,一張俊美的清晰的臉龐映入眼簾,他怎麼在這?屏息地回憶昨晚的事情,昨晚她去夜總會找李總談拆遷的事,然後喝酒了,然後……後面的事情很模糊,但眼前的面孔告訴她,她又一次和他發生關系了。
為什麼會這樣?看到他俊美的臉容,他睡覺的樣子都很美,刀刻般清晰的輪廓分明。他的大手還放在她的腰上,如果醒來,她又不堪了吧。
貪婪地看著他的面容,縴細地手指顫抖地拂過他的臉頰,她該離開了,如果他醒來,一定會嘲諷她吧。
顫抖地起身,渾身酸痛,密密麻麻的青紫的吻痕,布滿她的全身。天還未完全亮,淡淡的清冷的白色光芒從窗戶透進來,這次,她有經驗了。不等他醒來,便離開,躲過他無情的嘲諷與斥責。
滿室的凌亂,地上只有他的衣服,卻找不到她自己的衣服,模糊記得昨晚好像在浴室里,他撕她的衣服,果然,在浴室里,她的衣服都泡在了浴缸里。
怎麼辦?她身上現在還裹著白色的床單。
赤果的雙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悄聲地來到臥室,她看見了一個衣櫃,打開,全是男性的衣著,最多的是白色襯衫。拿起一件白色襯衫,她為自己穿上,及膝,有點像睡衣。又在衣櫃的角落找了一條棉質的居家褲,不長不短,她穿起來正好。
床上心愛的男人還沒有醒來,她得離開了。她清楚他現在的身份是龍御,忘記了她,但是就算他已經失去記憶,但是她的心還是不知不覺被他吸引了。
「宇哥哥,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否忘記我,我依舊愛著你,阻止不了我的心,愛,就是愛了。再見了……」輕聲地在他耳邊呢喃,她吻上他好看的臉頰,提著鞋子離開。
龍御醒來的時候,發現那個小女人居然逃跑了,怎麼?是怕被他再次羞辱嗎?以為這樣,就羞辱不了你了嗎?想起昨晚她和兩個老男人發生的事,他就很窩火,像是被戴了綠帽子一樣。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著實能讓他滿足,他和她如此契合。昨晚,該死的他的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昨晚他睡了一個六年來最安穩的覺。
起身,到浴室的時候發現,她的衣服都還泡在浴缸里,這女人果奔回去的嗎?在衣櫃里,他發現他少了件白色襯衫,還有一條睡褲……不禁在腦海里想象那個小女人穿他的白色襯衫和睡褲的樣子,會是怎樣滑稽的畫面呢?他的嘴角禁不自然地泛起了幅度。
但不管怎樣,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系,他要早點結束,她是怎樣的人,他難道還不清楚嗎?表面看起來很清純,柔弱無助的樣子,實則是個下賤、婬、蕩、水性楊花、不甘寂寞的女人!那麼老,那麼丑,那麼肥的男人她都要,當真是饑不擇食了嗎?!
想起昨晚的畫面,他有一陣憤然。現在的龍御,當真有的只是憤怒嗎?儼然一副吃醋嫉妒的樣子,他不自知而已。
ps︰嘿嘿……顏又給親們開葷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