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麗繡低著頭走著,溫菁將申麗繡的頭抬起來,申麗繡看了一眼溫菁,溫菁硬生生的將申麗繡的頭轉向正前方,是他,申麗繡轉身就走,溫菁卻將申麗繡拉了回來,申麗繡和溫菁在他面前拉拉扯扯的,偏偏後面還有高森 ,晚上天雖然有點黑,但申麗繡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紅暈。
溫菁硬生生的被拉走了,張譯殞一直在站在那里看著沒有任何反應,臉上的表情申麗繡也不知道,但應該是很奇怪的表情,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看見她們消失在自己面前,自己居然還偷偷望了望他們的背影,高森 一笑「真可愛,你還真是瘟神啊,一見你轉頭就走!」
張譯殞也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只是不高興的回到了自己的班里,晚上天黑,申麗繡只好和溫菁他們結伴同行,張譯殞和高森 通常都在他們後面,她們自然是不知道,他們經常在車棚里遇見,申麗繡依然不敢看他,依然是和溫菁快速的消失。
第二天的大課間,申麗繡和溫菁在水房附近打鬧,突然高森 拿著一封申麗繡很熟悉的東西跑著,後面是他,他一直追著高森 ,很顯然他想拿回來那封信,那信里寫了自己的心,不僅僅是字,是心,現在自己都想不起來自己寫了什麼。
一陣莫名的失望用上心頭「他怎麼會拿著你寫的信?他把信給別人看了?」
申麗繡愣愣的站在那里,注視著高森 手上的信,確定了那就是自己寫的,而且是打開的,顯然那里面的內容被其他人看過了,申麗繡傷心的轉頭就走,眼楮里滿是淚水!
溫菁安慰著申麗繡,氣呼呼的去問張毅楠,張毅楠顯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信怎麼會在他手上?他給別人看了嗎,即使不喜歡也不能這樣傷人啊?她哭了,知道嗎,你的朋友真是過分!」
「別罵我,我不知道,只是跟著他們出來,應該是沒給別人看,我也不知道高森 是怎麼拿到的!」張毅楠一臉無奈,赫哲也沒有任何反應,那兩人還在繼續奔跑追逐,「行了,你回去好好安慰一下她,本身張譯殞那種男生就不會喜歡像她這樣的女生,希望沒有別人知道這件事!」
溫菁急忙跑回去安穩申麗繡,高森 看見申麗繡傷心的跑了,也就停下來了,張譯殞終于將信拿回來,「為什麼不經過我同意就看我的信?」
「一般情況下即使我們不說你也會讓我們看信的內容,這次是怎麼了?還有我沒看信的內容,只是逗一下你!」高森 笑著說「行了,人都走了,還陰著臉,你又不在乎她!」
「那也用不著你管,你到底是何居心?」張譯殞生氣的問著高森 「為什麼這麼做,偏偏在她們面前?」
「你不在乎她就沒必要吊著人家,我只是想讓她清醒一下,別心存幻想,最後傷了自己!」赫哲和張毅楠對眼想看,不知是醋味還是火藥味,「你從不缺女人,她也不是最出色的,你沒必要生氣吧!」
赫哲和張毅楠立馬拉開兩個人,高森 也心情不好的自己一個人走了,他看到了她眼里的受傷,他也心疼,她傷心難過,她肯定會哭!但起碼她會人情事實,不會再對張譯殞用心,他不值得她這麼對他。
申麗繡果真是很難過,回到班里面就直掉眼淚,讓班里面的人都嚇壞了,一向強悍的申麗繡居然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哭,柳旭也忍不住回頭看,但也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是單文懷和郭嘉紹天逸他們笑嘻嘻的,小聲的說這什麼,任咚也一直追問溫菁,溫菁也只好把事情告訴了任咚。
任咚氣呼呼的跑去找張譯殞算賬,卻被張毅楠擋在了門外「行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安慰她吧,問他也沒有什麼答案!」
「申麗繡是個一條道跑到底的人,她已經被柳旭深深的傷了一次,他不喜歡可以直說,沒有必要這樣侮辱人吧,他不值得人喜歡!」任咚生氣的說「申麗繡指認死理,或許在畢業之前,她都走不出來,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申麗繡一連幾天都是眼楮腫腫的,好不容易被溫菁和任咚勸著去了操場散步,心情也好了許多,「放心吧,只是有些傷心,比起當初喜歡柳旭,現在的我是不是更狼狽?」
申麗繡勉強笑笑,任咚和溫菁只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去找他想問原因,但是沒見到他,可是見到了張毅楠,他只讓我回來好好安慰你,張譯殞這樣的男生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自己是個校草就可以這樣羞辱人,真是可恨,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
「行了,麗繡,放棄吧,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溫菁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他的確不值得你為他這樣,你這樣他又不知道,他也不難過,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