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呼呼的風聲,讓嬗笙厲聲尖叫,嚇得閉上了眼楮,原本那種恐懼的疼痛沒有傳來,反而跌到了某個溫熱的懷抱中。
她顫顫巍巍的睜開眼楮,心房急遽收縮,對上的是一雙如豹般的眸子,黑夜里更顯得幽深,里面簌動的是冰冷和危險。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的力量是那般用力,似乎恨不得將她捏碎了才好。
白東城聲音沉且怒,「穆嬗笙,你活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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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雖然暖氣很足,嬗笙月兌掉上衣時,還是哆嗦了下。
「你這孩子怎麼這般大意,我都不知道你懷了孕,竟然還敢爬樹,你說說,剛剛那樣多危險!」路媽媽手里拿著東西走了過來,皺著眉,不高興的數落著坐在床上的嬗笙。
因為她畢竟也算是老人,也只是偶爾看看電視和報紙,得到的消息和新聞都比較少,她也就知道白東城結了婚,到不知這嬗笙懷著孕,剛剛听白東城訓斥時,她才知道嬗笙是有孕的,當然生氣。
「抱歉啊路媽媽,讓您跟著擔心了。」嬗笙也知道自己理虧,當時並未想太多,直接就上去了。
雖然有意外發生,但其實最後也沒什麼大事,白東城眼疾手快的牢牢接住了她,就只是那會右臂掛在樹枝上時,左邊脖子到肩背處被樹皮刮了下,不算太深,但皮肉下來了一小薄塊,傷口其實也都處理好了,血也都凝住了。
「路媽媽,我來吧,你早點去休息吧,你身體不好,別睡太晚。」白東城接過路媽媽手里的藥膏,對著她安撫道。
「好吧,好好擦著藥膏,別落下疤,你們倆也早點休息。」路媽媽看著嬗笙脖頸到肩背上的刮傷,擔憂的交代著,然後在兩人都點頭後,才放心的朝著另一間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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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只剩下兩人,嬗笙也不敢主動開口,只是自己上身穿的有些薄少,將開衫往上搭了搭,悻悻道,「領導,要不我自己來吧。」
「你後面長眼楮了?」他冷笑了下,聲音里還帶著些寒涼。
嬗笙撇了撇唇,沒敢頂嘴,看著他將棕色的藥膏擠在掌心里,將她剛剛搭上去的衣服又扯下來。
她整個後背又重新暴露在他的眼底,白皙細致,線條圓潤,他的喉結微微動了動。
「真是能耐,居然能爬樹了,你是不是屬猴子的。」白東城聲音里帶著暗諷。
抬手,沾著藥膏的手指伸了過去,不過力道卻不如他聲音那般冷硬,柔和的緊。
冰涼的藥膏,踫觸到溫熱的身體,嬗笙肩膀一縮,極可愛的反應。
「我23,屬蛇的。」適應那涼意後,嬗笙才想著反駁。
「還頂嘴?為什麼爬樹,就這麼閑嗎。你難道忘記自己此時還懷著孕嗎。」白東城眼底的怒意未減,冷冷訓斥。
「我不是不小心將那飛機弄到樹上了麼,我也不想爬樹啊,可路媽媽說,那飛機是你寶貝的東西,是你媽媽買給你的,我著急拿下來,看是不是弄壞了……」
她軟軟怯怯的聲音還在繼續,白東城心頭重重一震,剛剛撤回的手已經悄然的握的緊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