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戀 午飯悟道

作者 ︰ 劉建偉一代

很多時候我們都在沒事找樂,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該唱就唱,該樂就樂,沒事找樂是時候。如果非要在今朝找一茬,原本沒有多大事,卻經過心道的夸張後怨憤不已,繼而遷怒到身邊的人,那就是聖人常對庸人所說的傻子。我們往往對于某件事或某個人的定義局限于眼界的觸模,而非經過深思熟慮,借故說麻煩或者紛擾紅塵里簡單生活抑或其他的理由,總在搜腸刮肚中尋找借口,讓生活變得不是美好,而是美麗的錯誤。

漸漸,對于愛的磨損,不知不覺。

錯過一個隻果,得到一個橘子;錯過一片藍天,守著一曲白雲,有時還會錯過一輩子,就等片刻。時間刻在公園的木凳子上留作一朵劃開的記憶,被我們命名為回憶,不時的經過,看見心會疼,像被偷,被割,每當這個時候,眼角會出現一種透明的液體,滾燙滾燙,不經意落下,用手接住,便在手心里燙成了亙古不變的痣。

我和婷婷,如果算是兩顆隕落的恆星,恰巧在下落的過程中偶然踫撞,瞬間沒有開成溫暖,但那耀眼的火花卻是讓彼此刻骨,接觸的霎那之間有莫名的心痛讓彼此銘心,而我和小莉則是那薔薇,開成了兩朵孤獨的寂寞,驕傲的活著,遲遲不能牽手,彼此約束,彼此錯過,沒有趕上幸福的花期。這和《中國達人秀》的冠軍劉偉的座右銘一般,要麼趕緊死去,要麼精彩的活著。

愛情,就是一場長年累積的高考,在沒有上考場之前那是戀愛,在上考場之後等出來的結果只有兩種,要麼進入某種意義上的墳墓,要麼成為墳墓上的墳頭草。而我的最多只能說是中考,乃至于中考都算不上,是一張空白的文憑。

門吱吱悠悠的開了個拐角,小譚推門而進,我們宛如鵝的小跟隨隨後進去,滿臉的燦爛,向日葵樣。說話聲卻出其意料的沒有因此而打斷,我們還是我們,笑聲還是笑聲,一點都沒有抖落的必須。

當我們走進去,四樓、五樓的一群年老年青的姑娘們則端著碗扒飯扒了七八分,菜更不用說,用杯盤狼藉來形容在我眼中應該不為過。小譚在盛飯的過程中小聲嘀咕著以後我們11︰30就上來吃飯。當然,她是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說出來的,做人還是不要太絕的好。這點道理我想小譚比我清楚。雖說我是研究生出來,但隨著時代的發展,研究生已不是單純的研究生,而是逐漸腐質,就像當官兒的。

時代在發展,愛情在退後,伴隨之以其他輔物。

故鄉的原風景,在夢里。

愛情的原風景,在心里。

生活的原風景,在泥里。慢慢腐化,變得有點臭。

「你在想什麼呢?再不吃沒菜了。」小譚提醒我道。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哦。」

看著像一群餓狼的同事,我無話可說,也不能說。

「阿姨,你也吃去嘛。」阿姐的關心總是能打動人心,然而就是阿姐這樣的女子找對象還是小譚給介紹的。

「嗯。每天燒這麼多菜卻還是不夠吃。唉。」我想阿姨對于我們也是無語的,心里肯定在說,唉這群人真能吃,難怪一個比一個長的水靈。好像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

我們都知道,每天給阿姨七八十塊錢,阿姨卻每天買這麼點菜,還沒多少肉,一斤肉也就12塊錢左右,再砍個價恐怕也就10來塊錢左右。明著里不說,暗地里我們在一起聊天都說,阿姨肯定自己吞了點。

一會兒功夫,碟子就見了底,所有的菜,除了油炸就是不好的菜沒吃像我一樣被扔在碟子中,寂寞的笑著。

看看每個人嘴都是一層油膜。我不覺感到好笑,笑我們這樣不知好歹。沒有個所謂。

吃完飯就要喝湯了,這是每天午飯必經的一道工序,成為了習慣,一習慣就自然。今天的湯挺豐富的,湯中有圓子,有蘑菇,有青菜,有雞蛋。弄得我不知道該叫這個湯什麼名字,于是我和涂大師戲稱為「四不像」湯。

吃飯的時候,就阿姨一個人問了小莉怎麼沒上來吃飯,我如實回答。原來人老了,心是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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