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戀 神馬都是浮雲,包括工資

作者 ︰ 劉建偉一代

太陽還沒有醒來,我卻已經習慣了早早醒來。早上5︰30左右我就習慣性的睜開眼,躺在床上看著陽台的頂部,思緒轉個不停。天色在我思緒轉動的過程中也漸漸魚肚白,逐漸由紅紅的變為人們嘴里常說的金黃,這個時候我想去雲南麗江玉龍雪山或者什麼地方看看日出,萌生的想法。雖然省內的黃山也還不錯,但是沒有去雲南那邊的強烈。

麗江是一個古城,如合廬,但它比合廬好看,美不勝收。麗江古城又名大研鎮,位于麗江壩中部,北依象山、金虹山、西枕獅子山,東南面臨數十里的良田闊野,飽經歷史滄桑。是一座極具人文氣息的小城,光滑潔淨的青石板路、錯落有致且具有特色的古民居、無處不在的小橋流水……一直想在一個陽光普照的秋天去一趟麗江,看看那里的人,看看那里的物,據說麗江的秋季是最美的時候。可惜一直無緣,就像我對婷婷的渴盼,只在夢里。

麗江,一個深有故事的古城,一個無處不蘊藏著故事的城市。到那里的人也都會發生不同的故事,到那里的人身上也會帶著極其多的故事。故事無處不在。

麗江到處都有你听不完的故事,人文、特產、景色、甚至過客。或許經過你身旁的那個人身上就有著不訴離殤的愛情故事,偶爾的驚鴻一瞥,就有大把的碎片遺留在這個充滿味道的小城。

也許,是我渴盼發生一段或長或短的故事,才對麗江這樣的渴盼過去走一遭吧。事情的緞子,總有裁的標準。

發生在雲南麗江這里的大多是淒美或者美麗的愛情故事。電視劇《一米陽光》取景于此,讓我知道愛情故事就是麗江。而最美的愛情故事,應該會是在麗江看日出吧,我想。

那樣的場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就像經歷了傷痛的李慧。

我閉上眼楮,任思想馳騁。一會到黃山,一會到麗江,當然這些思想馳騁的背景都是從書本或者電視上看來的。

沒有真正到過,怎知它的美?別人的言語,都是浮雲與傳說。就像買鞋子合不合適只有自己試過了才能知道。

手機的鬧鐘,像一把刀斬斷了我的思緒。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床。外面的陽光也見分曉,城市里的陽光來的要比鄉下早,早多少我不知道,也沒有去做過調研。

洗漱完畢,上過廁所就打開了收音機,然後上樓簽到。這是每天工作的前綴,一天開始的印記。聰明無知的現代人,很少上班族會去听收音機,除了我們,工作的需要。離開學校後,看書也少了,接觸最多的要數電腦,比男女朋友在一塊兒的時間還要長久。我們不知道是幸運還真是不幸,要每天接觸收音機,听那些個無聊的知識講座什麼的。每一個行業都有它所獨有的行規,或者說是潛規則。我們這一行就是善于撒謊,善意的和商業的。

涂平還沒有起床,隔壁的門依然緊閉,我都從樓上簽完到下來了。打開陽台的窗戶透透氣,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迎著呼吸道而上,瞬間氧氣成二氧化碳。

每天準時播放的醫藥知識講座節目到了,我按下錄音鍵,邊听邊做記錄,看是否出什麼岔子,哪里需要做改進。每天听過來听過去,最後總結出一條,真熱線是生命。然而誰不知道,真熱線是生命,關鍵是藥不對癥病好不了從哪里去找真熱線?

其實,造假也是一門藝術,一門不為人知的藝術。

不到半個小時的節目,我感覺好像經歷了一個多小時。每天記錄的都是那些老問題,這說明執行力遠遠不夠。

胡琴從家里也過來了,說是家里白了就是住的地方。像我們這群80後都是蟻族,買不起房子開不起車,我則是談不起戀愛。說一次被傷一回。

上班,上班,不知道是我們上了班還是班上了我們,抑或我們通奸。無語的是現實,無語的還有我們這些漂泊在合廬這座城市里的蟻族。工資那麼少,物價卻是一直見漲,用王導的話那就是「漲」聲響起來。拿什麼拯救我們的房子?

「今天早上節目是不是出問題了?」小譚從電台回來一進門就劈頭開臉的問道。

「嗯。中間有一路熱線出了問題,停頓的時間有點小長。」我如實相告。

「是嗎?」胡琴驚訝道。

「嗯,那個時候你還沒到公司。」我解釋道。

「哦。我們再來听听。」說著胡琴便走到了錄音機前開始倒帶。

「嗯。」小譚臉色有些難看。

「是不是,老郭給你打電話了?」我擔心的問道。

「嗯。」小譚無奈的回答。「今天早上那個老頭說話,吳主任听不清也听不懂,所以有些亂。」小譚緊接著跟我們說明了一下狀況。

「哦。那老郭肯定氣死了。」我試探性的說道。

小譚滿臉的茫然。「可不是,節目剛完,我剛剛走出電台郭總就打電話來了。把我一頓臭罵,唉。」說完小譚就嘆了口氣,舒坦一下。

「沒事,發生的都會發生的,該來的也都會來的。」這個時候涂平也簽完到下來了。

「就你會想得開。」胡琴沒有好臉色。

「那是。」涂平沒听懂胡琴話里的意思,還好得意。

我在一旁都急死了,心想別一大早的又要爆發男女戰爭啊。我的神經可有點接受不了了。男和女之間總是存在矛盾,就像一個人的陰陽面,不然生活也就平淡如水。但是總來的那麼突然的波瀾壯闊,我是怎麼也做不到波濤不驚的。

「唉,要被扣工資了。」小譚顯得很是無奈。

每個公司都有一套屬于自己的規章制度,律己律人。我們公司當然也不例外,無規矩不成方圓,這話其實蠻有道理的。

「沒事的,這不是人為能夠控制的。」我勸慰道。

「靠,公司管你是不是人為能夠控制的呢,它要的是效率和結果,它不要過程。到現在你都還沒明白,唉。」涂大師的話總是那麼一針見血。

「被你打敗。我服,我服還不行嗎啊?」我扮做小奴僕道。小譚她們被我們這一弄,臉色緩和了不少,看得出來我和涂大師的功夫還是有那麼點的。

卻只見小莉雲里霧里的,剛放下包,就見我們此態,忍俊不禁,也不顧她的淑女風範了,用一句俗語就是甩開了膀子捧月復大笑。

看來,我天生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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