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日清的臉色,頓時就如同打翻了顏料盒的畫板,五顏六色了起來。
「森,你不要得寸進尺好嗎?」
「得寸進尺?為什麼這麼說我?我只是喜歡吻你而已,更何況我也不會天天吻,難道不可以嗎?」
森-落果歪著頭,短短時間內,他顯然已經把‘無辜’一詞,詮釋的淋灕盡致了。
況且最讓淩日清覺得渾身有力無處使的是,從頭到尾,森-落果都保持著非常溫煦優雅的語氣。
偶有神情的不同,也無非是溫煦變成了疑惑不解,或者如同此刻這樣無辜純然的樣子。
讓她分不清他說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
若說他裝傻吧,他的正正宗宗的外星人,來到地球見到的第一個人類估計就是她自己。
對人類的規矩和行為,心里和倫理都不熟悉,那是肯定的。
可要說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他在語言方面似乎又完全沒有障礙,不但能听懂她說的每一個字。
甚至森-落果他自己的中文說的也還算字正腔圓,只是感覺略微有些怪異罷了!
一時間還真不好定義他的程度。
「清,真的不可以嗎?」
森-落果見她又不說話了,心中頓時再度不喜了起來。
因為每次她一這樣,他就無法感知她的想法和腦波曲線的含義。
這種太不受控制的感覺,很糟糕,會讓他感覺不安全。
所以,他趕忙又加了一句,「我只是想更加的靠近你的心靈,我想知道你的心里是否排斥我,是否會把我拋棄掉!」
呃——
這樣的理由都說出來了。
淩日清還真的想不出什麼嚴厲反對的詞來了。
雖然她還是弄不清這靠近她的心靈與否,與吻她有什麼直接的聯系。
可她卻知道一點,若是他們倆還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那麼他們倆要走出這里,回到紐約,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算了算了!
不就是吻嗎?
淩日清也決定豁出去了,想著左右也不是初吻了。
何況現代人開放,很多西方人更是早就不把互相接吻當作一回事了,她這麼頂真,反而給人感覺小家子氣。
「先說好?就只是吻,你可不能做其他的。」
森-落果連忙做乖巧狀的舉起兩只手,很認真的保證,「當然只是吻!我肯定不會做其他的!」
「當然,你也要向我保證,你也不能對我做其他的!」
「我——」
淩日清再度有了想吐血的yu望!
很想大聲說,「我一女孩子會對你做什麼啊?你想得美!」
但最後還是把話吞進了肚子里,隨意的揮了揮手,很是無力地問,「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我想早點回家,回紐約!」
大年初一了,流白在這里給所有的親親們拜年啦!!祝福所有的大家,在兔年里,事事如意,身體健康,財源廣進,合家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