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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找就準備了的,只等前頭下命令了。
就在船長吩咐下去沒多久,一盤盤新鮮的菜就端了上來,難得是居然還有新鮮的蔬菜。
要知道這可是在海上,而且這艘船已經出洋好幾個月了,居然如今還能有新鮮的蔬菜,可見有多麼不容易了。
也可見船長和齊武隆倒也是真心招待她的。
飯桌上互相說著一些客氣的,親切的話,倒也沒有在最開始就問及什麼隱-私,一直到一頓飯都快要吃完了。
齊武隆才緩緩地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用有些同情的語聲突然說道,「日清啊,令尊令堂的事情我們都听說了,心中也感覺十分的遺憾,你自己可要保重些,千萬別過于悲慟弄傷了自己的身體!」
淩日清心中低低地道了一句︰果然還是來了!
臉上卻淡淡地露出傷悲,「謝謝伯父關心,我沒事,總會挺過去的!」
「唉,真是沒想到!令尊令堂正值盛年,正當大展宏圖的時候,怎麼就會?」
「本來這事不該拿出來說,畢竟涉及家中的一些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私,但是豫倫和伯父你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日清也知道,我們這麼突然的出現在北極海域,又自稱是凌家人,很讓人生疑,但是——」
淩日清的臉上忍不住露出苦笑之意。
齊武隆不由面露正色的一邊準備听秘辛,一邊還趕忙解釋,「日清,你可別誤會,伯父沒有懷疑你身份的意思,雖說我和令尊令堂未曾真正照過面,但是早就神往已久!」
「日清你雖然往日里深居簡出,見過你的人少,但是早年我還是遠遠見過令外公的,日清你的眉宇之間,頗有幾分和令外公相似之處,再加上你的談吐,若說你是假冒,伯父還不至于老眼昏花到這種地步!」
「今天設宴請你吃飯,也是覺得應該照個面,絕對沒有逼問**和來歷之類的意思,日清若是覺得不方便,便什麼都不要說了,這就回去休息都無妨!」
齊武隆這番話可謂說的義正詞嚴,且神情真誠敦厚不已。
淩日清雖然心中不免暗罵一聲老狐狸,卻還是不得不承認,齊武隆起碼表面上的禮數做的非常的周到,實在沒什麼可挑禮之處。
反正來之前也做好了用家丑遮掩森的來歷的打算。
此刻倒也不局促,但是臉上卻還是露出急于解釋的焦灼,「伯父這話說的,日清哪里會那樣想伯父,更何況日清如今淪落到這樣的地步,雖說丟臉,但是伯父和豫倫是日清的救命恩人,便已經算不得外人了,前因後果,我也自然沒打算隱瞞,縱然是伯父今天不問,我也原本就是打算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