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設計大賽的時間你為什麼要給我們解圍啊?」
「我看你都快課劉廣義吵起來了,說不定還會動手,于是就燒了壺開水。」
「劉廣義這個290,要不是當時在實驗室惹人笑話,我早就開始罵他了。」
「你罵他干什麼啊?他不過是讓你燒壺水而已!」
「要是他好好說,或者別人說我都會去燒,不過他以為他是學生會的某位干部,來要求我做,我覺得我做不了。」
「其實質不也是燒壺水嗎?」
「結果一樣,但是這樣的二貨不能遷就他,越遷就越上頭!」
「當時要是我不在場的話你會怎麼樣?」
「他要是p話少一點我就接著忙我的,要是多的話揍他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和他們宿舍的李勇就干過仗,打過幾次架呢,和他打一架也沒有什麼?」
「你不是什麼善茬啊?但是看起來還是比較斯文啊!怎麼就不干斯文事呢?」
「八戒說‘斯文當不了飯吃’,我覺得斯文也阻止不了劉廣義對我犯二!在別的地方狐假虎威慣了,到我們班同學面前把自己也當個貨色,看到他我都有點惡心,要是我再年輕幾年,有他的好日子過。」
「你又沒多老,再說就是你再年輕幾年能怎樣?」
「再年輕幾年我會把像他狗腿子的腿卸了,然後給他按在腦門上,讓別人看到他本人就知道這人腦子和差不多!」
朱燕再也忍不住了,憋得通紅的臉,隨著這一笑顯得更加妖嬈動人,此時教室中只有我倆,我看著她笑,心中不由蕩起一股自豪感,有些開心。乘她還在笑,偷偷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她用拳頭砸我幾下,我輕輕一笑抱住她,深深的一吻。朱燕推開我,質問她都快呼吸不上來了,怎麼我還沒完沒了的吻她,我表示沒有注意到。不過我發現和她接吻的時間她的眼楮總是睜著的,這讓我有些不太自在。
「你是不是就是因為我燒了那壺水,給你和劉廣義解了圍,然後才喜歡上我的。」
「沒有啊!這個起到一點作用,但是不是至關重要的啊!」
「那為什麼你會喜歡我?」
「也沒有為什麼吧!是這樣,你是個會拒絕人的女生,有點臭屁,好像自己很拽一樣,而我又是那種很拽的人,不喜歡過度矯情的人,再說你長的也能對得起社會!」
又在我的胸口錘了幾下,我只好把她抱緊了一點,這樣她想打我就打不上了,再說她捶我胸口的樣子就是欲拒還迎,我不抱緊點就有點太不解風情。
「我哪有你拽啊,咱們第一次上合班課的時間我問你,你看都沒看我一眼,那時候你拽什麼啊?就你最臭屁!長這麼大還沒有像你那樣對待我呢!」
「我一直就這樣啊!你長得漂亮又沒有礙著我什麼事情!有氣質擋不住我有個人魅力!你穿的高貴掩蓋不住我混搭的恰到好處!所以對于我不認識或熟悉的人,我懶得理,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干,忙著呢!」
「臭屁外加自戀狂啊,你真的拽!」
中午我們一同到學校外面吃飯,她推薦給我一家飯館,我看有炒面片就點了,她要了羊肉面片,然後我們烤了一把羊肉。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合口味的飯,給錢的時間才知道老板和廚子都是ts人,當然符合我自己的口味。
有時間人們思念家鄉或許只是因為一種簡單的飯菜而已,哪怕一碟咸菜,也足以讓人思念很久很久,無論多長的時間和距離,那些小時候和曾今的味道一直印在腦海中,這種味道悠長而深遠。
回到宿舍,連一杯水都沒有倒到杯子里,就來了好多看起來像在政府做事的人,我不知道他們屬于什麼部門,或者哪一種類屬,不過看起來倒很正規。這些人把我們都趕到宿舍外面,只留下莎莎和不夜眠。整個二樓的人都看著我們宿舍,看著這群和我們完全不同的男男女女,總過有九人之多(三女六男),他們和莎莎交流著什麼,然後拿著莎莎和不也眠的電腦,並把莎莎也帶走了。走後我問不夜眠莎莎怎麼了,要不要我們去劫獄救出來,不夜眠說沒有什麼大事,莎莎沒有什麼事情,然後其他的他一句都不多說,這是他的本性,我也懶得再問,不想和他浪費功夫。
晚上我請姜哥、文子還有唐磊吃飯,然後到酒吧喝酒,同時把朱燕也介紹給他們,不是讓他們認識,而是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系。飯間我介紹了朱燕,因為一個教室上過課,所以文子和姜哥都微笑著表示了一下,順便介紹了一下自己,唐磊直接就嫂子招呼上了,我听唐磊叫嫂子,腳大拇指使勁兒摳襪子,哪知唐磊接著︰「我知道你的學習特別好,你要是和我大哥在一起,那絕對是絕配,嫂子以後你就多關照關照我,給我介紹個你的小師妹什麼的,我就先謝謝了!」
「真的是要給你介紹嗎唐磊?要不要我告訴小鳳啊?!讓小鳳給你參謀一下!」
「哥,我錯了!我開玩笑的!千萬別和小鳳說!」
朱燕會意笑了,然後大家就開始吃飯,我有點小潔癖,在坐的都知道,所以也沒有人互相夾菜,免得鬧出尷尬,不過好在都是大人,加上住校**至少三年,大家都還習慣。
晚上一直喝到十點半,朱燕催我讓我撤,我也知道要是再不撤的話朱燕就回不了宿舍,有點不太好。然後告訴他們撤,以後再玩,就要走的時間,唐磊問我姜哥到底是什麼名字,我知道他喝的有幾成,就在我想說還沒說出來的時間,姜哥說他叫姜哲,我對唐磊說︰「磊磊啊,以後這樣的問題就不問了,我叫他姜哥你跟著叫就好,你是我兄弟對吧?別再追著問!我知道你喝大了,要不然也不會問,但是你知道我的為人,我不喜歡這樣問的問題的人,至于為什麼你肯定知道,要不然吃飯的時間你早問了,不過以後對這樣的問題不要再問!」
「嗯,我知道了大哥,姜哥我給你陪個不是,改天咱們再喝!」
唐磊,我一直叫他磊磊,是我在「現在」雜志社社團認識的,當時告訴他「現在」的垃圾之處,他和我甚投脾胃,我一直和他一起吃飯喝酒什麼的,只是這次才給文子和姜哥介紹,要不是有朱燕的話我肯定不會介紹。磊磊是我認識的低我一級的最不錯的學生,他給我幫過忙,尤其幫我點操。三年級的時間我們學院要求點操,而且缺勤多的話要給院級處分,當時我只點了一次,覺得沒有一點實際意義,我就不再去了。一直覺得大學的事情中,類似于點操的事情太多,大家大清早早早起來,然後跑近一里路點個到,然後又回去睡回籠覺,結果休也沒休息好,實際的事情也沒有做好,但是學校還要求這麼做,尤其這種三流的學校就更為嚴重。他們支配學生的時間,其實就是做些不咸不淡的事情,然後告訴你你因此多得了些綜合考評分,再把不參加的人加以處理,把學生當玩物一樣玩著,只是由于傳統教育的習慣,大家都還可以忍受。不過我不會的,我在宿舍講睡眠不足的害處,然後揭露點操實質是政治行為,是學院為了讓學校更加看重自己的努力,其實際意義就是把學生的睡眠當成學院領導的政治犧牲品。
在我大力的宣傳下,全宿舍都不去點操,鄧聰和劉廣義到我們宿舍叫過我們,不過我們都沒人理,但是心底下都罵著「賤人」。後來老班受到學校領導的批評,然後找我們算賬,于是大家又開始點操,不過我沒有去,我找磊磊代我點操,然後自己每天都睡覺,後來宿舍的同胞們又不去了。大三完的時間,學校的領導把我們宿舍除旺財和我外的幾個都叫去談話,談完之後要寫檢查。他們寫檢查的時間我說三年級我只點過一次操,不過我沒有被叫去談話,我人品是十分的不錯,宿舍中又大罵學生會和院領導是畜生之類的,說沒有公平性可言,但是我知道我的操有人點,而旺財自老班罵過後就天天去點。可能你覺得是我制造學生會做事不公平的現象,那麼我說你錯了,我們班像劉廣義之類的人,他們從來都不會去點操,但都是全勤,這樣的人確實存在,只是我用自己的例子告訴舍友的話對比比較鮮明而已。
磊磊是我師弟,他們是要求做操,所以必須到,這樣我就做到資源合理優化使用,這個人情就是我請他和酒,今天我請了。
這以後我和朱燕就像每對大學里的情侶一樣,做著能做的任何事情,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除了上床,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問題,因為我沒有找到,更沒有解決,所以我不想和她發生過多的事情。而朱燕要求我陪她上選修課,給她做論文,陪她考研究生,還有我每天早上要早早起床。
這就是愛情,我已經能接受它給我帶來的不快和束縛,我想著幸福總是要付出代價,比如給我帶來的時間佔用,私人空間變小,自由性變得更低,這對于一個喜歡獨來獨往的人來說,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是這些可怕的事情後面,維系著愛情給我帶來的滋潤和甜蜜,我很清楚這些,並認為成熟就是這樣,正是這種成熟教我要堅持,要有韌性,學會堅韌的活著,這樣我便能幸福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