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海兒捧著一束花兒,踏入清水居。
這花兒可是她一大早就出去采的,打算擺到向小晚的房里,讓她看了有個好心情。
推門,海兒捧著花兒歡喜地走了進去,敢一邁步,便見到地上躺著的尸體,她一陣尖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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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那個如香嘛,怎麼會死在向小晚的房間里?」
「你們看這如香一身黑衣打扮,一定是有所陰謀。」
「我看啊,這如香八成是眼紅向小晚的地位步步高升,所以想要借此機會暗殺向小晚,但不知怎麼地,她自己就這麼想不開,竟然吞青蛙自殺,這如香,也算一人才了,這麼絕的自殺手法都被她想得,絕。」
將軍府的一群丫鬟媽子們吱吱哇哇,紛紛發揮自己的想像力大力地八卦著。
如香的尸體前後三米都被將軍府的侍衛圍了起來,不給任何人破壞案發現場。
「噓,小聲點,將軍來了。」
遠遠地,獨孤焰疾步走來,他的身後向小晚也快步地跟著。
「參見將軍。」隨著獨孤焰一踏入房間,四周的人都對他行禮。
獨孤焰淡淡地對著眾人擺手,而後越過眾人,走到如香的尸體旁,仔細地看了數眼,最後目光落在如香鼓鼓的喉嚨上。
冷眉一挑,他揮起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拔開了一旁侍衛的刀,對著如香的喉嚨一刺,一股腥臭的血氣噴散一地,卡在如香喉頭的那只蛙體動物,趴到了地上,四腳朝天,呈死白狀,再也不復之前的晶瑩剔透。
獨孤焰望著此物,不由得驚呼出聲。「血蛙。」眸底,閃過一絲疑惑,這血蛙是一種遠古的毒物,幾乎都差不多滅絕了,想不到此刻竟然出現,如果他猜得不錯,怕這血蛙要對付的對象是晚兒吧。
想到此,獨孤焰的眸光的冷光更加冰冷幾分。
向小晚看著這一幕,喉嚨不由得狠狠地吞著唾液。媽啊,這玩意太嚇人了,這如香也真夠牛叉的,竟然連這玩意都能吞得下,佩服啊,著實令她佩服。
獨孤焰冷漠地再掃如香的尸體一眼,發現她的手中正捏著一物,伸手攤開一看,竟然是一包毒藥。
獨孤焰的眸子一冷,站起身子對邊上的侍衛冷聲道︰「將這個女人尸體拉出去扔了。」聲音冰冷徹骨,讓場上所有人都體寒不已。
「……是,將軍。」
「等等……」向小晚走上前,打斷侍衛的行動。
獨孤焰挑眉。「晚兒,你有何事?」
向小晚不敢走到尸體邊上,只是隔了些距離顫顫地望瞥了那個如香可怕的死相一臉,隨後抬頭對獨孤焰說道︰「將軍啊,這如香怎麼說也算為將軍府奉獻自己的生命吧,不如這樣吧,將軍你命人將她埋了吧。」
這個如香本來就是沖她來的,現在白白做了替死的羔羊,她丫心中一定很有怨氣,如果再將她尸體隨便扔了,讓她暴尸荒野,那這丫鐵定半夜會來找她,她向小晚什麼都不怕,可是最怕鬼了,這如香說什麼都要好好埋了,絕對不能讓她再生怨氣啊,太恐怖了。
獨孤焰的目光一直落在向小晚的臉上,她每一個表情獨孤焰都了如直掌,此時不用猜都知道向小晚在想什麼,唇角一揚,他不由得輕笑起來。
「好吧,既然晚兒說要埋,那就好好地將她葬了。」
「是,將軍。」
獨孤焰看了圍觀的眾人一眼,冷眉一挑,不用出聲,那些人都乖乖散了,速度快得令向小晚都驚嘆連連。
處理完一切,獨孤焰走了過去,大手一揮,一把將向小晚摟住,帶著壞壞的笑湊到向小晚的耳畔呵氣道︰「晚兒,你在害怕對不對?」
「誰說的,區區一具尸體,我豈會害怕,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她是害怕了,可是她就是打死也不認,咋地,咋地。
黑眸一閃,勾人的唇角揚起好看的笑,獨孤焰的聲音更是添了幾許魅惑。「原來晚兒不怕啊,我還想說給你換一間房間呢,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
向小晚雙眼一亮,立馬諂媚道︰「怕,我好怕哦,將軍啊,不如給我一間朝南向陽,人氣旺盛的房間吧。」
獨孤焰笑得更加魅惑了,他伸出二指,挑逗性地勾了勾向小晚的鼻子。「既然是晚兒的要求,那本將自當全力以赴。」
「好說好說。」向小晚一展人畜無害的笑,眼楮都幾乎笑彎了,然而下一秒,她的笑死死地僵住了,眼楮斜斜地瞄著獨孤焰勾著她鼻子的臉,一臉的驚駭。「將,將,將軍,你剛才是用哪只手踫如香的尸體了?」
「左手。」獨孤焰直接爽快地回答。
左手,左手……什麼?左手,那不就是……
向小晚的目光驚駭無比地盯著獨孤焰一直停在她鼻子上的那只手,該死的,左手,左手,那只捏她的手,分明就是左手……
「獨孤焰,你個混竟用踫了尸體的手模我,我咒你丫上廁所忘記帶紙,逛街忘記帶錢。」太過份了,實在太過份了,要是她長了尸毒,一定是獨孤焰這家伙害的。
「晚兒,別生氣嘛,這只手雖然踫了那如香,但是我對天發誓,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愛你一個。」
「滾……」
「晚兒,你真的要我走麼?既然這樣,那好吧。」獨孤焰說完,一個縱身,就這麼在向小晚面前消失了。
不是吧?就這樣走了,好說她向小晚也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吧?這廝竟然就這麼扔下她一個人在這里?太沒品了,太不會憐香惜玉了。
向小晚雙目一駭,對著房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數眼,越看,越是覺得身後冷風陣陣,她硬著頭皮,顫顫地嘀咕出聲。「不會這麼快吧,這才敢死,就有魂魄回來索命了?天靈靈,地靈靈,那個如香啊,你表找我,要找找獨孤焰去,他丫有錢有勢,你找他準沒錯。」
身後的冷風越來越重了,向小晚感覺背上的汗毛都一排排立了起來。剛想要回頭看,然而就在這時,一只巴掌重重地拍在她的肩上……
「啊…………………………」殺豬似的尖叫,足于震撼整個將軍府。
「晚兒,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看本將才剛一出現,你便如此興奮,晚兒,你真是個讓我歡喜讓我憂的小東西。」獨孤焰收回那只拍在向小晚肩上的手,沖著向小晚邪魅無比地笑了。
一臉蒼白的向小晚,怒了。
「興奮個屁。」她差一點魂魄離體了,獨孤焰這個混蛋,再拍一次,再拍一次跟你沒完。
「晚兒,你還真是粗魯。」獨孤焰那深邃的目光似是帶著嫌棄。
向小晚看著這道目光,真的怒了,徹底的怒了。「嫌棄我了是吧,那好,我走,我滾行了嘛。嗚嗚,你個混蛋,不帶你這麼嚇人的。」明知道她怕鬼,還故意裝鬼嚇她,嚇完了還不算,還取笑她,當她向小晚真的是傻子麼,太過份了,還枉她擠破腦汁地為他著想,搞好他一家子的父子關系,這個混蛋竟然恩將仇報,白眼狼。
「晚兒別哭了,我錯了,我錯了行麼。」獨孤焰一把將向小晚擁在懷里,滿目的憐惜之情。
「你個混蛋。」向小晚狠狠地掐了他一記,這還不解氣,她又再捏了他一記,一路捏下去,然後她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不知不覺,又落到那個小黃瓜上面去了。
這一回,向小晚又羞又氣,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那手一直這麼捏下去,剛好順手的就捏到那個地方了。
「別動。」獨孤焰一把按住向小晚的手,不讓她縮回去。
向小晚的臉,刷地紅了,像是火燒了起來,辣辣的熱氣陣陣襲來。「那個,將軍啊,我不動不行啊,我得把手抽回來啊。」
該死的,再這麼握下去,握出火來了怎麼辦,不行,現在都來火了,她的手心好燙啊,還有,獨孤焰的小黃瓜正以驚人的速度在成長,她要是再不松開,那不就……
向小晚又驚又駭地抬頭,那目光嗖地一掃,正見獨孤焰以一種獸的目光盯著自己。
她的身子一顫,那手連忙掙月兌。將軍,你那啥子眼神,不會是想將她吃干抹淨了吧?
「嗷……」就在她的手掙扎不已之際,獨孤焰發出了獸一般的低吼。
向小晚黑線。那手不敢再動了。
兩只小眼楮狠狠地瞪了獨孤焰一眼。「喂,獨孤焰,你趕緊給縮小了,不然我一用力,你就死定了。」
獨孤焰一臉暗沉,眸子里更是閃爍著獸的狂野光芒。他極力地克制體內的沖動,對著向小晚無力地說道︰「縮小沒辦法,不過讓它再變大些,本將還是能辦到的,如何,晚兒可滿意?」
向小晚面部神經一陣抽搐。怨念無比地瞪著獨孤焰。「你個流氓,你不變小是吧,看姑女乃女乃我不把你搓小了。」
我搓,我搓,我再搓……
「啊……嗯……嗷……」獨孤焰一臉的糾結,看起來很似痛苦,可是那聲音,卻是該死的令人銷-魂。
隨著向小晚的小手在搓,獨孤焰竟然時不時地挺動著身子向前,迎合著向小晚的小手。
向小晚剛開始沒有發現,漸漸的,她覺得不對勁了,抬頭望著獨孤焰,見他一臉享受,驀地,她像是明白了什麼,雙手猛然用力一縮,腳步急忙退了數十步。
一雙能噴出火來的眸子,惡狠狠地盯著獨孤焰,然後發出驚天動地的爆吼。「獨孤焰,你個混蛋,你竟然……竟然……」竟然用她的手來手y,太過份了,簡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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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大家有在看麼,有看滴留言吱聲哇,表這麼冷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