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晚擰眉,什麼一招定鼠,什麼天下絕學,亂七八糟的。
雖然如此想,但面上卻依然是一副慈愛的笑。「小飛啊,這‘一招定鼠’可不能隨便拿出來晃當,不然被人看到了不好,明白嗎。」
獨孤飛點頭。「明白,女乃娘,你什麼時候收我為徒啊?」女乃娘這麼厲害,他說什麼也要拜女乃娘為師,成為一代大俠。
向小晚撫額站了起來,剛欲說話,卻听到獨孤飛驚慌的叫聲。
「啊……女乃娘,你,你受傷了?」
受傷?
向小晚微愣,隨即順著獨孤飛的目光望去。
只見自己白色的衣裙上,染了一淌血跡。
囧,大姨媽竟然來了,真是太煞風景了。
「小飛啊,女乃娘沒有受傷,女乃娘只是……只是……」到底要怎麼解釋呢?她總不能告訴獨孤飛,這血是女人每個月都來的大姨媽吧?
獨孤飛見向小晚猶豫不絕的神情,頓時小臉擰成一團,他抬頭,目光堅定地對向小晚說道︰「女乃娘你要挺住,在下這就去找人來救你。」
說完,嗖的一聲沖了出去,速度快得令向小晚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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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然居,獨孤焰一臉凝重地望著坐在下方的十二個人,這十二個人分別是天地十三玄的成員,是獨孤焰最為得力的助手。
這里面,少一人,這人便是先前獨孤焰在青樓見到的玄木,這時候玄木不在,令獨孤焰的神色冰冷幾分。
玄青見此,站出來說話。「將軍,玄木他……」
獨孤焰揮手打斷了他,冷冷掃了十二人一眼,道︰「不必多言,玄木本將今日見到了,他竟然出現在一晌貪歡,玄青,你還打算包庇多久?」
玄青身子一震,撲通跪了下來。「玄青該死,請將軍賜罪。」
「罷了,你起來吧,玄木這件事本將並不怪你,你傳本將的話下去,只要玄木一回來,命他來見我。」
「是,將軍。」玄青捏了把冷汗,站了起來。
獨孤焰掃了其他人一眼,緩緩說道︰「給你們三天時間,查出一晌貪歡的全部資料,本將要知道,那幕後的老板是誰。」
「是,將軍。」
就在這時,一道焦急的童音響起。「爹爹,不好了,不好了,女乃娘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原本神色冰冷的獨孤焰一听,臉上焦灼一閃,三步作二步,朝著清水居奔去。
向小晚在獨孤飛走後沒多久,便從櫃子里翻出一堆布條。
看著手中那一條條的長布,向小晚只知道這種東西叫作月事布,是古代女人用的,可是怎麼用,她卻不曉得。
她搗弄了許久,決定按照現代衛生巾的方法使用。
于是,她月兌下褲子,準備將那布疊放在褻褲上面。
就在她的褲子月兌下的剎那,門轟地一聲被人踢開了。
「晚兒,你……」獨孤焰站在門口,望著房內的一幕,剎那間整個個怔住了,余下話全部卡在喉嚨里,定定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著向小晚。
而向小晚也是怔了一秒,這才反應過來,撕聲尖叫。「啊……獨孤焰,你個變態,出去……」
門外面急急趕來的眾人一個個見獨孤焰站定在那里,不由得探頭望去。
怎麼了?怎麼了?難道將軍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
獨孤焰被這一聲吼聲震回魂來,大手砰地一拍,那房門轟地關上,隔絕外面無數雙好奇的眼神。
獨孤焰眸色暗了暗,目光落在向小晚的腿心處,那里正有一絲血液潺潺流出。
向小晚急忙伸手去拉褲子,可是卻被一雙大手按住。
這個變態——
向小晚又羞又怒,恨不得殺了獨孤焰。
「晚兒,讓我看看。」獨孤焰說完,再度拉開向小晚的褲子,目光一直落在向小晚的腿心處。
變態。yd。無恥,下流。
向小晚被看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有這樣盯著別人那個地方看的麼。「獨孤焰,你,你想干什麼?」
大爺,你快走吧,小爺我受不起你的折騰啊。
獨孤焰望著向小晚的腿心,吞了吞口水,那一處嬌艷的花朵,此刻有些紅腫,而這紅腫的肉瓣,緩緩地滑落一絲血色,那一絲血色令他想起了中午兩人纏綿的一幕幕,生生地刺激了他。
向小晚瞥見獨孤焰獸一般的眼神,嚇到了。「獨,獨孤焰,我受傷了,你可不能亂來。」
「受傷?」獨孤焰瞥了向小晚一眼,挑眉。
向小晚顫顫地回道︰「你,你,你難道不曉得嗎,女人每個月都有受傷的那麼幾天,你趕緊給我離開。」
獨孤焰听了,咧嘴一笑。
靠,這變態竟然在笑,天啊,這麼y邪的笑容,他該不會是獸-性又大發了吧?
「你,你不要過來……」向小晚雙手護胸,作捍衛狀。
獨孤焰無視她,動作溫柔地將她拉在懷里,向小晚見此,正要破口大罵,卻見獨孤焰奪過她手上的月事布,蹲子,細心而又溫柔地為她包上這月事布。
向小晚整個被震住了,她爆睜著雙眼,一副不可置信地望著獨孤焰,眼前的男人,動態溫柔,神情專注,正細心地為她處理腿上的血跡。
心頭怦怦直跳,那劇烈的速度,好似整個心都要撲出來,向小晚一動也不敢動,她望著他,那張俊美如若天神般的側臉,這一剎那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頭,內心深處,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動,心口,暖暖的。
獨孤焰像是絲毫不察向小晚的震驚,修長的手指溫柔地將那一片片月事布疊放在向小晚的褲子上面,做完一切後,手指輕輕地將兩側的帶子綁上。
「晚兒,弄好了。」獨孤焰抬頭時,便看到向小晚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眸子里全是震驚,喜悅以及一種濃烈的復雜情緒。
他一笑,帶著三分魅惑七分邪氣道︰「晚兒,可是被為夫感動了?」
向小晚這一次沒有像以前那麼反應劇烈,她靜靜地點頭,目光依然一動不動地望著獨孤焰。
從小到大,除了女乃女乃之外,沒有人給過她這種溫暖,更沒有人這麼細心溫柔地呵護自己,雖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向小晚感動得好想哭。
「晚兒,你怎麼哭了,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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