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望著向小晚,身子一震,冰冷的眼度盡是不可置信。
獨孤焰的目落帶著疑惑落在向小晚身上,挑眉道︰「晚兒,你這是在包庇玄木?」獨孤焰的語氣明顯的不爽,他的晚兒竟然包庇其他男人,一想到這點,他的心里就涌出滔滔的怒火。
向小晚嗔了他一記。「瞧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包庇啊,人家明明是被那黑衣人擄了去,好在玄木及時發現,救了人家一命,你竟然還找玄木的麻煩。」
「晚兒,到底怎麼一回事?」獨孤焰明顯不相信向小晚的說辭。「晚兒,既然玄木救了你,為何他一字不說,晚兒,以本將對你的了解,難道還看不出來你這是在包庇玄木麼。」越想,心中的火氣越甚,他的晚兒怎麼可以包庇別的男人,絕對不可以。
向小晚見這招不行,于是雙手掐腰。怒吼道︰「獨孤焰,你錯了,你丫一點都不了解我,我向小晚什麼人啊,我可是有仇必報的人,玄木要是惹了我,他就死定了,我會給他求情?開什麼玩笑,還有了,你也不了解玄木了,他救了只是順手而已,畢竟在他眼皮底下發生,他也不好交待對吧,你問他之所以不說,是因為白靈兒了,你想想,以玄木的為人,對我肯定又氣又恨的,既然又氣又恨,救了我就是他的恥辱,既然是恥辱,他怎麼可能會對你說啊。」吧啦吧啦地,向小晚胡扯了一大堆。
她說得如此逼真,就不信獨孤焰他丫能找出破綻了,就算他不信她的說辭,在眾人面前,也沒有辦法,畢竟她可是說得合情合理。
獨孤焰沉著許久,正欲說話,向小晚卻整個撲到他懷里,將那兩只腫得像熊掌一樣的手遞到獨孤焰面前。「焰,好疼啊,你去幫我找些藥來吧,痛死我了。」
獨孤焰心疼地摟著向小晚,細語道︰「晚兒,讓你受苦了,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生為一個男人,說過的話,必定要做到,從今日開始,他將讓向小晚呆在身邊,形影不離,想要傷他的晚兒,除非踏著他的尸體過去。
「我沒事,焰,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時間也不早了,你讓大家去休息吧。」向小晚倚在獨孤焰的懷里,探出個頭小聲地說著。
獨孤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眾人。「今夜的事情到此為止,你們都退下吧。」
「是。將軍。」
所有人都退開,只留下玄青與玄木。玄青站在邊上,想要過去扶玄木起來,但在獨孤焰的視線下,他卻不敢這麼做,只得靜靜地站關。
玄木一直一動不動地低頭,內心深處,對于向小晚的舉動,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白靈兒的死,令他恨她,而如今,他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可她活著回來了,不單不追究他的行為,還幫他求情。玄木的心,像是被什麼緊緊地扼住,帶著刺痛,令他無地自容。
獨孤焰掃了玄木一眼,淡淡道︰「玄木既然你救了夫人,那麼一切功將抵過,此事本將不再追究,你繼續留在夫人身邊,好好保護她,退下吧。」
「……是。」玄木遲疑了好一會,才點頭出聲,跟著玄青的身影,兩人縱身離去。
獨孤焰在所有人退開後,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向小晚瞧,那狼一般犀利的目光,看得向小晚陣陣心虛。
「焰,焰啊,你干嘛這麼盯著我瞧?」向小晚害怕地步步後退。
獨孤焰一把摟緊她,沉聲問道︰「晚兒,你實話跟我說,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那一套說辭雖然無可挑剔,但以他對向小晚的了解,剛才,她一定在說謊,因為每次向小晚心謊的時候,眼楮都會轉個不停。
向小晚仰頭,一臉高深莫測地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正所心中有真,便是真,心中有假,那便是假,所以,小焰焰,你不要再問我真真假假,我會昏掉。」
獨孤焰這麼正經地問話,沒想到換來向小晚這麼一堆充滿著憚味的說辭,他不由得咧嘴一笑。「我的晚兒,果然是有學問的人才。」
向小晚望著獨孤焰那顛倒眾生的妖魅淺笑,頓時心花怒放,勾起那熊掌似的手,挑-逗地勾了勾獨孤焰的下巴。「小焰焰,你丫也是一yin才。」yd的yin。
「哎喲——」向小晚得意過度了,壓根不記得自己被人踩得面目全非的手不能亂動。「痛死我了,該死的……」玄木,此仇不共戴天。
獨孤焰微笑的弧度更深了,拉過向小晚的手,輕輕地吹了吹。「讓你亂動,活該。」
「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你,人家的手都虐成這樣了,你還這麼說人家。」
「憐香惜玉?晚兒,你在說你嘛?為夫怎麼不知道,我的晚兒成為了香玉?」
「你……你……你……」向小晚怒氣攻心,話都說不順了。
「晚兒莫激動,雖然你不是香玉,但好說也算得上女人,基于這點,本將會好好憐惜你的。」
「去死。」
「你舍得麼,我死了你不是守寡了麼。」
「我還沒嫁你。」
「原來晚兒是想早點嫁給本將了,呵呵,不急,現在是月末了,離十八號只差十幾天而已,如果晚兒實在等不了,那為夫就委屈一下,從今晚開始,讓你搬進為夫的房間。」
「獨——孤——焰——」
「呵呵……」
這一夜,向小晚被強行拉入獨孤焰的房間,兩人共睡一榻。
向小晚見自己無論怎麼掙扎,獨孤焰都不放自己離去,索性橫躺整張床,不讓獨孤焰這廝睡覺。
獨孤焰見此,絲毫不在意地朝著床榻走去,在向小晚驚駭的目光中,他摟著向小晚讓她一個翻身,壓在自己的身上。
「晚兒,既然你喜歡橫著睡,那本將就委屈一晚,給你趴著睡吧。」
「滾……」
這一夜,兩人一直折騰到天亮都沒有睡,一會向小晚說要廁所,獨孤焰不放心她一個人,就跟了去,守在門外。
向小晚很是無奈,卻覺得很甜蜜。兩人回到房里,開始和平共處,狠狠地甜蜜了一翻,每每如此,便是獨孤焰最痛苦之時,他一個獸血沸騰的男人,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懷里,只能模,卻吃不得,這樣的痛苦就好比餓了三天,在你面前擺了一碗紅燒肉,但是那碗紅燒肉卻是上了鎖,這種感覺,無非是人間最殘忍的酷刑。
一直到後半夜,獨孤焰實在難消獸-欲,于是便起身去泡了一晚上的冷水。
——————————
更完了。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