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晚被松開,大大地喘了口氣,就在她喘氣的剎那,那一張臉開始慢慢恢復她原本的樣子了,漸漸的,她的身體也恢復過來。
「晚兒…你……」獨孤焰看著這一幕,驚奇地叫出來。
向小晚喘了好一會後,便將自己在皇宮這幾天的事情全部跟獨孤焰講,一直講到金公公幫她逃出皇宮的事。
獨孤焰听完,雙眸一冷。「鐘離絕,奪妻之仇我獨孤焰記下了。」稍後,他轉目溫柔地望著向小晚。「晚兒,你的身體現在還會不會痛?」
向小晚搖頭。「不痛了,獨孤焰,你的毒……」
獨孤焰一把將向小晚摟住,打斷她的話。「晚兒,我的毒沒事了。」他盯著向小晚的目光灼熱一片,緩緩地他低頭吻上了向小晚的雙唇。
「唔……」向小晚在這熱情的深吻下發出細碎的呢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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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他的挑、、、逗讓她忍不住申吟,身子微弱,整個只能發出細軟的吟哦聲。
如此酥麻的聲音,獨孤焰听了只感到獸血沸騰,大手一拉,向小晚的衣服便化成片片碎布,飄落滿室。
向小晚只感到全身一涼,不由得抬頭嗔了獨孤焰一眼。「獨孤焰,我還沒洗澡,你先別急啊。」
獨孤焰不由分說地按住向小晚掩捂的小手,嘴唇滑過她的身上,細細地吮吻著。「晚兒,我好想你,你離開的每個夜晚,我都發瘋似的想你,此時好不容易你在我懷里了,我怎麼能放過你,晚兒,你也想我的對不對?」
低啞暗沉的聲音在向小晚的耳畔響起,獨孤焰說完後,壞壞地探出一指落在向小晚的腿心處,點點濕意染上手指,獨孤焰壞壞地咬了咬向小晚的耳垂,邪肆再道︰「晚兒,你也很急了,你看,你都這麼濕了。」
向小晚听到獨孤焰這麼露骨的話,臉馬上羞紅起來。「你的手給我出來,不許亂動。」
獨孤焰壞壞一笑。「晚兒,這可是你說的,別一會求我哦。」獨孤焰使壞地動了動手指,帶著更多的水氣伸了出來。
「嗯……你……」這家伙太變態了。
「晚兒,這不是你要求的嗎?怎麼難道為夫做得不對嗎?你是想為夫這樣嗎?」。說完,獨孤焰將向小晚大力地抱起,伸出舌頭舌忝吻著她的腿心處。
「啊……」向小晚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全身都忍不住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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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嗷……」
兩人都這種久違的歡愉中發出舒服的喊聲。緊接著下來,便是久久不散的吟哦聲跟喘息聲。
天,漸漸露白。
房內的向小晚好不容易有機會喘口氣了,她翻了個身,正想下床去擦掉身上的濕滑,不料剛一動,就被獨孤焰拉住了腳,她的身子一個重心不穩,重重地壓在獨孤焰的身上。
那坐下來位置,正好是抵在獨孤焰那個‘大家伙’上面。
向小晚嗔怪地瞪了獨孤焰一眼,敢想要說話,卻被獨孤焰火熱沁的大手一把握緊她的腰,#已屏蔽#
「嗯……你……」向小晚接下去的話,全都在獨孤焰奮力地掠奪下,全都變成了羞人的吟哦聲。
就在獨孤焰與向小晚打得火、熱時,將軍府內響起了一陣陣騷動。一名暗衛首領急急奔向獨孤焰的房間,急驟地叩著門。
「啊……嗯……哦……」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傳在那暗衛的耳里,那暗衛驚得嘴巴都足于塞下一個蛋。
那,那,那好像是夫人的聲音?夫人,回來了?
那暗衛雖然停下了動作,但剛才那一系列聲音,已經吵到里面奮戰的兩人了。
向小晚羞紅著臉將獨孤焰推開,全身都用被子死死地包住。
獨孤焰正在興頭上,被這一打擾,體內的欲-火沒法發泄,氣得他對于門外敲打的人怨念頗深。
如果一會沒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狠狠地罰罰這個壞他美事的家伙。
獨孤焰披衣下床,開門狠狠地瞪著那人。「什麼事?」
那暗衛望著獨孤焰那張欲求不滿的冰塊臉,不由得垂頭弱弱道︰「將,將軍,屬下不是有意打擾您與夫人恩愛的,實在是事關重大啊,玄青回來了,他說他有五少爺的行蹤。」
獨孤焰一听,雙眸閃過一抹復雜。華兒?他……
那暗衛看著獨孤焰突然悲痛的臉色,一臉的莫名其妙。
就在這時,房內的向小晚披衣走了出來。她輕輕地握住獨孤焰的手,像是給他安慰一般。「夫君,我跟你一起出去看看。」
向小晚知道,獨孤焰有些不敢面對獨孤華的事情,他怕听到獨孤華真的不是他的兒子。但是事情擺攤眼前,他們不管怎麼說,都要去面對。
獨孤焰靜靜地望著向小晚,而向小晚則微笑著對他點頭。
就算不是自己真正親生的兒子,可是養了這三年多,情感上早已將華兒當作親生兒子一般,不管是不是他獨孤焰的兒子,他都不會放棄華兒。
獨孤焰在向小晚溫柔的目光中揚唇微笑,壓在他心里很久的痛苦,今日總算淡卻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晚兒。
獨孤焰反握住向小晚的手,與她舉步朝著前院走去,兩人一路上都相視著彼此,深情如許。
他們身後的暗衛,整個傻眼了。嘴角喃喃道︰「夫人一回來,將軍就活了,夫人果然就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