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親罵是愛,小老婆這是在對我進行愛的表白嗎?」。裴離咧齒一笑,露出一口整齊森冷的白牙。
柳非煙則在他懷中掙扎,只覺自己又髒又臭。
他身上都是她的嘔吐物,他能若無其事,她卻做不到。
「看來小老婆很想試試我‘小饅頭’的功能是否健全。」裴離眸色漸深沉,看著懷中掙扎的女人啞聲低喃。
柳非煙小臉垮下,感覺到裴離的身體緊繃,她不敢再動彈,乖乖地倚在他懷中,一本正經地道︰「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好洗去一身的惡臭……」
「嗯,我們洗鴛鴦浴,小老婆先幫我洗,我再幫小老婆洗,把小老婆白女敕女敕的身子從里到外洗得干干淨淨!」裴離接話,臉色也很正經。
柳非煙的拳頭忍不住一掌擊在裴離的胸口。
對這樣的非正常男人,她的忍耐有限度。
裴離著迷地看著柳非煙多變的神情,正在痴迷的當會兒,張翹突然不識趣地出現,沉聲道︰「主子--」
她欲言又止,看向裴離懷中的柳非煙。
柳非煙清楚看到裴離和張翹「眉來眼去」,她笑道︰「怎麼,你們之間有什麼秘密是我不能听的嗎?」。
她是想來個激將法,打听多一些裴離的秘密,將來好登上雜志。
「小老婆,乖,回家洗干淨等我。我和張翹有話說,是關于成年人的事,你這個小孩子不能听--」裴離這話直接招來柳非煙的一記飛毛腿。
裴離由著柳非煙撒了一回潑,確定他的小老婆走遠,才收斂了臉上嘻皮式的笑容,沉聲問道︰「什麼事?」
張翹看著柳非煙的背影發呆,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半晌她才囁嚅道︰「大夫人和二夫人到了,還有主子的十房小妾也都候在大廳--」
「你怎不早說?!」裴離心一凜,火急燎原地往前沖。
柳非煙心不在焉地走在路上,很想回頭偷听裴離和張翹要說什麼秘密。
正在她恍神的當會兒,身旁一陣風吹過,一道人影沖到了她跟前。
她還沒看清人影,那人又折回她跟前。
只聞到可怕的惡臭味,她也知道此人是誰。
裴離掛「彩」,站定後對她擺出一個惡心的姿勢,啟唇笑言︰「小老婆,我們還是出去散散步吧,你看今天天氣多好?太陽公公--」
「現在五點多,太陽下山了!」柳非煙淡笑,打斷裴離的瞎扯蛋!
裴離仰頭看一眼落山的太陽,繼續瞎扯︰「我是說,夕陽無限好--」
「可惜近黃昏。」柳非煙說著推開裴離。
裴離不讓她回家,形跡可疑,一定是在家里藏了女人,她要去瞧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