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霓被重重甩進偌大的床鋪之上,平整的床面上忽陷一個坑,隨即又將她彈起。
駱傲桀陰鷙的盯著床上的女人,嘴角危險的揚起,全身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勢。
她的心里不斷的打著冷戰,但還是努力維持冷靜,雙眸無風無浪的看著他。
心里怒火不斷翻騰的駱傲桀,再也難以維持向來的‘好脾氣’,朝她撲去,挑高她的下顎質問。「真是好平靜,你沒有什麼話同我說嗎?」。
羽霓無懼的盯著他異常陰冷的雙眸,淡淡的說。「沒有!」
「真是好大的膽子,傅羽霓,你公然給我戴綠帽子,竟一點都不害怕,啊?」說話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是青筋暴露。
這種表情,額頭上血管鼓起,真是他活到二十八歲第一次出現過,
「駱總裁,我沒有給你戴任何顏色的帽子,更沒有給你戴綠帽子。我是在給公司籌錢,我家需要資金,這是你知道的事情,不是嗎?你不借給我,我當然要去從別人那里借,這些你更應該很清楚才是!」她平靜的看著他,清晰的吐出每一個字。
「真是牙尖嘴利,因為我不給你父親公司投資,你就有理由跟那個老色鬼出來約會是不是?沒有給我戴綠帽子?那是我駱傲桀幸運,恰好我出現在這里。該死的,如果剛才我沒有看到你們,你們早已經搞上了,是不是?」一想到有這種可能,駱傲桀更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顎,深邃的眼眸因怒氣而又暗上一個色調。心,更是就要氣炸掉了。
徐德龍那個老混蛋在商業圈里是出了名的老色鬼,她竟然去求他,他絕對不相信她沒有獻身的準備。
一次又一次的羞辱,讓羽霓氣紅了眼楮,他從頭到尾就沒有相信過她,她在他心里沒有不堪,只有更不堪。
不顧下顎上的疼痛,羽霓蕩漾起一記很自然的笑容,輕松的口吻道。「駱總裁,你的反應未免太激動了吧?如果我沒有記錯,我不過是你的一個‘名分’,並且你已經和我這個‘名分’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約束不是嗎?我們的婚姻不具有任何意義!你又何必在乎我同誰見面?」
「說得真理直氣壯啊?」
羽霓堅定的點頭。
怒氣已經飆過了頭,駱傲桀的理智已經完全失控,嘴邊的笑容變得更加邪惡。「傅羽霓,你真他媽的下賤,為了錢,你什麼事情都能做,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但是我告訴你,駱傲桀你沒有資格罵我賤,你沒有!從我們結婚到現在,你在家住的天數用三根手指頭來數,都顯得多余,你又有什麼權利管我?」他的一個‘賤’字,重重羞辱了羽霓,同時也讓她控制不住了怒氣。
「呵呵……好啊,你不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干嗎?那現在就要你伺候我,然後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說完,駱傲桀將羽霓按倒在床上,騰開一只手解開褲腰帶。
「不要,你松開我,我不要!」這次,羽霓落淚了,驚慌失措的大喊著,捶打著他!
「不要再說假話了,我怎麼也比那老頭子強吧?傅羽霓,拿出來你的看家本事吧,讓我看看你到底能賤到什麼程度,呵呵,別說一個五千萬,就是幾百個,幾千個,我都能拿得出~!」
說完,駱傲桀直接撕破了羽霓那黑色的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