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想,她自打嘴巴,忘記自己跟秦凌說過的話,發現根本離不開他。
那他呢?明天要結婚了,卻還是吻住了她,又是出自什麼原因?
只是因為程津津沒在這里,出于心中的寂寞,或是**在作祟吧。
這樣的夜,幾個月前她也是這樣和他在一起過的,寒涼的時候她最願意窩在他懷里,他就把她抱在懷里,無限溫柔的貼著她的臉頰,抓著她的手指這里親一下那里咬一下,兩人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在臥室大床不停地鬧,纏綿悱惻。
有時他們半夜睡在同張床上,不見得是一定會做那樣的事情,也有過很多次他是帶著疲憊回來,然後摟著她,靜靜不說話,只是相依偎著一起,只是互相取暖。不管哪里都一樣,只要倆個人在一起,就算是冰天雪地,也會感到溫暖。
月光暗淡,光影里溫紹廷俊朗的眉目如同雕塑般,眼楮里是都是血絲。顧晴十分難舍,那時候她還未想過將來,以為簡單而溫馨的日子會持續下去,沒想到卻成了此時她腦海中彌足珍貴的回憶。她坐在他大腿上,被他熟悉的氣息包圍著,在漆黑里承受著他的索取。
他將她的唇通通吞沒,濕熱的舌尖在她唇線之上細細描繪,接著,很快被他吞進去狠狠的吮,她被含吮得微微生痛,當唇舌被吸得麻木不已時,濕熱的唇移開,他在她雪白的耳廓邊緣舌忝舐,讓她更加無法自己地微顫,總是禁不住他恣意的逗弄,只要他任意一個技巧,往往讓她無法招架。
他的手滑進她的衣服里,微涼的指尖在她的肌膚上狂亂地撫著,好似他活了三十年,方體會到男歡女愛的趣頭,所以興致盎然,完全沒有平時的儒雅沉重。
兩人很快進入主題,溫紹廷狂亂像個毛頭小子,動作卻克制而細密,半點也沒傷到她。剛才還嫌涼的空氣轉眼沸騰,兩人都是氣喘吁吁,貼著起動時酥麻而親密。溫紹廷兩只手撐在她身子倆邊,防著身下的人不壓到。
顧晴細細的喘,時隔一個多月的身體有些不適應,心尖都酸澀成一片,如玉般的腳趾頭蜷曲成一團。溫紹廷耐心的動,那溫柔細致的動作將她逗成一灘水,再慢慢移動著在她身體里的碩大。
懷孕的身子十分敏感,很快就他誘惑得有了感覺,低聲難耐的喘著,不自覺的扭著腰。溫紹廷在這一系列失控的動作里皺著眉,額頭上的汗成行滑落,時而堅實的月復肌頂到她隆起的小月復,都是輕微不造成壓力的動作。
顧晴雙腿晃晃悠悠地掛在她腰上,無力的撐在床單上隨著他的動作晃晃。溫紹廷含著她的耳垂,挺腰緩緩的磨,埋臉進入她的脖頸,聞著她懷孕過後越發濃重的女乃氣。
一切都結束時,顧晴渾身泛著淡淡的紅色,兩只水汪汪的眼楮不知所雲地眨著,看著上方的人還埋在她脖頸里深深地呼吸,她心一動,伸起手臂,將手掌貼上了他的臉頰。
當她指節上的燥熱貼上他的冰冷,他一顫,突然驚醒,在她的手掌還留戀的想要停留一會時,他沒有半點猶豫,將她狠狠打開,身子在下秒離開了她。
她狼狽地收回了手掌,定定看著他眼里的血絲,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忘了我們各自的身份?」他身上不著寸縷,胸膛隨低沙的聲音上下激烈起伏,乍一眼看上去,不知情的只覺得他在生氣,很大的氣,顧晴也不例外,被他的模樣駭了一跳。
她怔怔地坐起身子,拉過被子遮住身體,「不是,在這之前,我早和藍易然沒有任何關系了。」rht8。
她盯著他,一字一句,發音清楚。
「那我的身份呢,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顧晴眼中又是一駭,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許久,目光從他的臉上靜靜收回,埋著臉,輕聲說︰「我知道了。」
溫紹廷握緊拳頭,慢慢舒展開,手掌向她探去,顧晴心里悲痛,低著臉不看他。
突然有股沖動想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他已經很累。
卻又想他用盡心思做這麼多,不過是想要守住心中愛的人,給她一個寧靜的天空,她不過是個意外,他只要忍住今晚和她在一起的時光,一切便能順利進行,這樣也無法做到?溫紹廷除去盤旋在心頭的浮躁,在心中冷靜的分析與總結。
無法說,不能說。
不再看她,他咬了咬牙,轉身走進了浴室。
听到門的響聲,顧晴愕然地望過去,看著玻璃窗模糊的身影,他是不是忘了將她趕出去了?她很想問問自己,這樣的沒有半點性質的見面,又有什麼意義?為什麼還是甘願,想恨他,無從恨起。
如果他與程津津結婚,那麼,她或許就能夠……
但她無法再想像下去了。
這一晚過得很漫長。
等顧晴打著哈欠,也鑽進薄被里的時候,牆壁上的時鐘指到了夜里一點。沒有開燈,月亮偷偷躲起來了,房間里黑暗一片,她很困,心中有某種酸軟的感情涌動,她翻個了身,小心翼翼地挨近他的枕頭。屬于他的清越氣息將她包圍,她微微蜷曲了起身子,慢慢地閉上了眼楮。
※※※※
程津津從溫氏出來後,就坐車去了夜店。
帶著渲泄的想法,將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進肚子里,沒過多久,體形壯厚的男人就醉醺醺地朝著她走了過來,深夜單身美女在夜店買醉,總是格外讓人想入非非,特別是程津津這樣長得絕色的女人,早就吸引了夜店里一半不懷好意的女人,不過那些人都在等著機會再行動。
將手里還有一半的烈酒麻木地倒進了嘴里,她抬眼準備叫服務生,就看到一個男人步履不穩地走到她面前,眯著眼楮對著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美女……你自己一個人在做什麼……」
「在喝酒。」
「哈哈,別喝酒了,多沒意思。」男人摟住程津津的腰,把她往自己懷里帶,口中還有濃濃的酒味,肌肉結實的手臂猶如鐵般力量強大,「來,我來安慰你!」
「喂,我不認識你……」程津津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路拖著往前走。
他的塊頭很大,身高起碼有一米八五,只穿著背心坦露著渾身結實可怕的肌肉。程津津根本不敵她的力氣,男子對著程津津笑了笑︰「小美人,今天晚上我會讓你的憂愁全都消失,不要抗拒我,你可不是我的對手呢。」
「滾開,不要踫我!」程津津拍著他要往她身上模的毛手,但她立刻被那男人抓住,因為力氣太大手掌差點被捏斷。男人完全不把她這點掙扎放在眼里,眼楮貪焚地盯著她絕艷的臉,肆無忌憚地笑起來︰「美人兒,你是瞧不起男人麼,那你來夜店的時候是準備讓誰上?都是成年人了,就別裝清純,我保準晚上咱倆都會得到樂趣,也不枉費我在夜店守了一晚上,你真是美人兒……」
……
一個小時過去……
旅館。
毫發無傷但頭發凌亂的程津津被從夜店拽到旅館,一進門就被摔在床上,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往身邊一帶,將她拽上床,然後迅速地壓在她身上,程津津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帶著反胃的酒氣的雙唇也壓了上來。
接下來,她愣了幾秒,很快反應過來,氣得想殺人︰「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唔……」
男人沒有理會她,眼下只看得到香肩美人在懷,單手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另一只手迅速熟練地開始月兌她身上的衣服,目光里流露出驚艷的情緒,程津津奮力地掙扎著,男人的手已經月兌掉她的衣服和,手掌握著她的圓挺……
沒想到會被這樣惡心的肌肉男侵犯,程津津雖然遇過不少的男人,但實在無法接受這樣面目可憎的人,拼命搖頭︰「你放開我……你惹不起我的……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男人笑了一聲,頭埋了下去,含住鮮紅,舌尖細細的舌忝舐打轉…………
程津津有過的男伴很多,交往過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很正常,她雖然抗拒這樣的男人,生理上卻完全無法排斥這樣的刺激……但是,今天晚上才遭遇過那樣不公悲憤的事情,還要和沒有半點好感的男人交歡,讓她實在無法接受。
「你放開我……混蛋……放開我!」程津津的聲音已有些不穩。
然而喝醉了的男人不理會她的掙扎,仍然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挑逗,不停發出吸吮的聲音,半晌,抬起頭,帶起一抹銀絲︰「嘖嘖,美人兒,你真甜……」松開了她的雙手去月兌衣服,只是兩只腿還壓在她身上。
程津津不是普通的小女人,不可能逆來順受,還沒有人能勉強她做不願意的事。要男就人。
程津津的眸光突然一閃,得到解月兌的手掌往他身下撫去,拉下拉鏈,探進褲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