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我看送文件的女孩來過了,文件送到了吧?」利索地月兌下外套隨手扔在茶幾上,庸懶地半躺在沙發上。
不就是送個文件嘛,走得那麼急干嘛,搞得好像後面有狼追來似的。
真是奇怪的女人。
「不對,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欺負她了?」油然而生的正義感沖滿了自己的感官。
送文件?是如此嗎?
看著一聲不哼地男人,吞雲吐霧地獨自沉迷,他憤恨地一把奪過男人手里尚未燃盡地煙。
「別抽了,別污染了我兒子的質量。」自己好不容易介掉了尼古丁,可不想被這男人再荼毒了。再說了,他親愛的老婆點頭答應懷孕了,為了他未來的寶寶著想,他得健健康康的,才不想吸這該死的二手煙呢。
「你兒子?」桀驁不馴地臉上流露出大大的嘲諷。
「是呀,蘇蘇已經答應懷孕了。」他自豪地說,才不管他的諷刺,急切把地好消息給好友分享,「所以呀,我要保證我小蝌蚪的質量。」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孩子有什麼好的。」他才不喜歡孩子,甚至可以說是恐懼與厭惡。如果孩子只是成了一件控制他的工具,那他還有什麼理由去渴望呢?
「辰,相信等你找到了命中的她,你也會渴望和她共同孕育一個你們的孩子,那是愛情的結晶。」他語重心長地說,「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拿孩子來威脅你的。」
「風,不說了。你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司墨辰關心地問,一掃之前的冷漠。
「還能怎麼樣,他們終于出手了。這樣就想逼我回去,有這麼便宜的事嗎?」。歐霽風咬著牙深惡痛絕地說。
看著好友如此溫和的臉上居然浮現出魔鬼般的陰狠。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保護色吧,自己和子非不也如此。
「不過,他的手段也太下三濫了。」居然找了個那麼無能的人,想來陷害他,逼他回去求他。
他,歐霽風從帶著蘇楮然離開的那天起,就從來沒有想過要回去。
在外界看來,這次隔離審查,是他代司墨辰受過,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那個養育了他的人使的手段而已,想逼他離開司氏,回台灣接受他的施舍。
他曾經的誓言記憶猶新︰從此以後,歐氏和我無關,我只要蘇楮然。
三年來,他隱姓埋名,在好友的庇佑下,和蘇蘇過著神仙般的生活。沒想到還是被那老頭找到了。
司墨辰滿懷感慨的望著自己的好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痛。
他們之間的情誼又有誰可以了解的呢,想著自己是何其有幸,能得到兩個如此優秀的男人的真誠協助。
往事記憶猶新。
他,霽風,子非三人在那神聖的郁郁蔥蔥、氣韻自華的校園里義結金蘭。霽風為長,子非只比他小幾個月卻只能曲居第三,氣得子非跳腳抗議。
三個個性炯異又有著某種相似特質地男生,風靡了整個校園。
陶科瑜,他輕輕的回味著她的名字,如她的身體一樣馨香,奈人尋味。
「什麼?」風好像听到了陶科瑜的名字。
「你認識陶科瑜?」探究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既然辰不想說,總有他的道理吧。
誰的心中都會留有一塊別人無法觸踫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