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他所下榻的酒店,按了很久的門鈴,還是沒有人來開門,心中的不安又加重了一分。
詢問了服務員,司先生是否有回房間。服務員盡職盡責,並未敢向她泄漏半句,畢竟總統套房,就應該有總統級別的保全。
最終她沒有辦法,只有請他們進去看看司先生是不是在房間里病得不能動彈,如果他有在,請他們代為征詢她陶科瑜給他送藥來,能否讓她進去。
保安請示了一下上級才勉強同意,如果司先生真出了什麼事,他們十個腦袋也擔當不來。迅速地領取了酒店的備用鑰匙,去查看房內的情況。
事情正如她所料的一般,保安出來之後,恭敬地請她進去。
沒想到自己還會再次踏入讓她迷離的地方。
走進臥室看著,小心地把藥放下.虛弱地躺在床上的男人,指了指床頭櫃上的杯子,示意她給他倒水。
沒有理會他的動作,輕輕地觸踫了一下他寬大的額頭,體溫還是很高,或許體溫還是得有一個升降的過程.
拿起退燒藥看了一下說明書,吃藥的時間又到了。自己就好人做到底吧。
拿起旁邊的水杯,把藥遞到了他的嘴邊,男人扯了扯嘴,似乎很不滿意她這樣的做法。
她只好放下杯子,坐到床沿邊。從背後把他托起。
男人滾燙而又偉岸的身軀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而她胸脯的柔軟就像罌粟一樣刺激著男人脆弱的感官。呼吸也逐漸地加重了。
好不容易喂完了藥,起身才發現自己身上全是汗水,黑色的內衣緊致地貼著她嬌小的身軀,胸前高聳的山峰,就像誘惑著他人去攀登。
她曼妙的身姿引起男人一陣陣的灼熱,眼里充滿了的情愫。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因為汗水而惹火的身材,哪怕自己再怎麼不經人事,也能看懂男人眼里暗示著什麼.
「你耍我!」她嬌嗔一聲,羞愧地拉好不知何時敞開了的外套.真是丟死人了,都病成這樣了,怎麼還用下半身來思考。真是一只大沙豬,隨手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要走人。
男人適時的咳嗽了幾聲,濃黑的雙眉因難過而擰成了一團。他在賭,賭她在他如此脆弱地時刻能否激起她心中的漣漪。
人常說女性的身上有著天生的母性,只要是女人,她陶科瑜應該也是如此。
「不要走,科瑜。」這是他第一次叫她,可這個名字卻在他心里叫了無數遍。如今叫出來卻是如此的親昵。
男人痛苦的臉上隱藏著緊張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期盼。
女人收住了前行的腳步,他的一聲叫喚,喚醒了自己沉睡的柔情,激起她胸口陣陣漣漪,或許她也是期盼著他叫住自己吧。緩緩地轉過身子,粉齒輕語︰你好好歇著,我去買點粥就回來。
看著女人嬌羞地回過身,男人俊朗地臉上浮現出耐人尋味地微笑,深遂地雙眸讓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空洞與寒冷
他清楚,他離成功又進了一步
==================================================
(世界上沒有天生的贏家,也沒有誰是誰的獵物.誰與誰的相逢,誰與誰的糾結,到最後,誰也無法說自己是勝利的一方。當最終的迷惑變成了深情,當深情變成了痴纏,那麼最終受傷害的又會是誰呢?相信,每一位親,心中都有一份執著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