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硬的拖著她嬌弱的身軀,往酒店的停車場走去,女人不斷的掙扎著想擺月兌他的桎梏,他索性拽起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往自己手里一攬,扔進了豪華的勞斯萊斯。
車子瘋狂地萬般驚險的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表演著超人的車技,引起科瑜一陣陣的頭暈干嘔。而她無邊的怒意又讓她恐懼的無法言語。
科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公寓的,直到自己混沌的頭腦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他扔進了寬敞的浴缸,浸透了全身。
把自己洗干淨,司墨辰鄙視眼神,好像她有多麼的骯髒不堪,甩下驚愕的她,抽身離去。
懼怕著他莫名的怒氣,她已經在水里泡了一個多小時了,被他拽得生疼的胳膊也慢慢的得到的緩解,但整個身子也已接近虛月兌。
正躊躇著是否得起身回房間,浴室的門被豁然打開。
他一把拎起她的身子,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有著驚心動魄的美。他戲謔的欣賞著如此美妙的她。
「放開我,放開我」她的辰不應該如此呀,恐懼重新席卷了科瑜的心,她掄起一雙粉拳卯足了盡,往他的身上亂捶。
「放開你?」冰冷的黑眸有著嗜血的殘忍,肆無忌憚地狠狠揉捏著她的渾圓,低下頭殘忍的咬上了她的蓓蕾。
猛得用力把她扔在床上,沒有防備的她痛苦的捂著嗡嗡作響的耳朵。他長臂一拉,又重新把她拉進了懷里。
「說好了讓你在床上等我,而你呢?做了什麼?」眼底倏得變得更加幽暗,看著她居然睜著無辜的大眼,心里的怒氣更加往外涌出,「你居然和別的男人在悲悲切切!」
「我現在就要你知道,情婦的職責是什麼?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他抓緊她的縴手扣在背後,從腰間抽下柔軟的皮帶,緊緊地綁住,沒有絲毫憐惜的把她摁趴在床沿。
「辰,求求你,放開我。」她大聲的喘著氣,手臂的疼痛又加劇了些許。
他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感受,蠻橫的拎起她的縴腰,一把推在床上。
「我知道你很舒服,你不是早就愛死了這種感覺嗎?」。言語中盡是諷刺,「難道是單憑我一人,還不能滿足你的胃口,你所以早早選好了備胎?」
看著眼前曼妙的雪白的胴體,腦海中浮現出她在別的男人身下申吟的樣子,恥辱就像一頭猛獸一樣侵吞著他的理智。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如魔鬼般的笑聲回蕩在夜空中。
猛得將她壓在身下,修長的指尖摩挲在婉如美玉雕琢的嬌軀上,細如初生的肌膚,盈盈一握的腰身,柔軟豐腴的酥胸,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譏笑著她敏感的輕顫。
冰冷的唇輕輕松貼在她的耳邊,聲音粗嗄的輕聲低喃,「以後要永遠記住你的職責。我才是你的男人!」
霸道地宣誓著她的所有權。
「辰,不要,求你放過我。」科瑜痛苦的嗑了嗑眼,失聲咽哽,「求你放過我。」
不理會她的聲聲求饒,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毫無前戲的把自己男性的象征放入她緊致的幽穴
「啊!不要——」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逸出唇間,劃破寂靜的夜空。
「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愛你呀!」心里的痛楚讓她再也無力掙扎,睜著一雙空洞的大眼,任由失去理由的男人一遍一遍瘋狂索取,空氣中不時的傳出她輕聲的低泣和男人的粗喘
濃烈的陽光透過輕紗柔和地照射在她蒼白的臉上,科瑜疲憊的睜開雙眼,偌大的房子留下一室的寂靜,不知道他是何時離開的。
身無寸縷的自己,點點肌膚上是一處處紫紅色的瘀斑,那是他昨夜狂野的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記。
撐起手慢慢的向床角挪動,身體的疼痛提醒著昨晚的不堪,兩條白女敕的腿間流淌著幾縷因被撕裂而凝結的血跡。
溫熱的水緩解著自己的疲憊與疼痛,充滿霧氣的鏡子里折射出的是自己蒼白而堅定的
眼。
或許辰還仍然愛著自己吧,不然他為何會如此生氣呢,自己僅僅只是為學長送行而已。
虛弱的朝鏡子里的自己笑笑,給自己以勇氣,鼓勵自己應該笑著追求自己的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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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辦公室里,煙霧彌漫,胡碴輕輕的爬上了男人剛毅的下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公寓里逃離出來的。
當怒火漸漸被熄滅,渾身的得以宣泄,看著床上如破碎的女圭女圭一般的小女人,心中悔恨萬分。
他居然就這樣毫無人性的用如此強硬的手段讓她屈服,她腿間刺眼的血跡讓他一刻也不願意再在公寓停留。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看到她和華若谷在一起時,盡會如此的喪失理智。
為自己找尋一個恰當的理由,或許因為華若谷就是小幽的弟弟,才會讓自己如此沖動吧,小幽是他心底無法觸踫的高壓線,而她又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它經點燃了。
既然她已經是自己的情婦了,那又怎麼可以和這樣一個身份的男人有著過多的牽扯呢。
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應該是怨恨死自己了吧!拿起手邊的電話又一次次的放下。
狠狠的滅掉手中的香煙,思緒不想被她所牽引,他並沒有欠她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把應該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