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隼狂涓的黑眸捕捉住她眼底的無助。
她斂下了自己的眸子,害怕他眸光里明了的危險,如同自己是他到手的獵物一般。
她挪動著自己的身子,使勁全力想坐起身來。
他倏的一下,強健的身軀緊緊的把她桎梏在自己的身下,手指若有若無的輕輕滑過她胸前的豐盈。
狂肆的俊臉深埋在她的頸部,慢慢的往上移,充滿誘惑的吮吸著她飽滿的耳垂。
「司墨辰,你放開我。」她不斷的掙扎著,想逃離他的禁錮。
「你總算想起我了。我的瑜兒。」他狂妄地大笑,他並未急于在人前把她拆穿,這倒給了他很好的機會,也讓她放松了警惕。
四年了,多少個夢里輾轉,多少個日夜回首。
今天終于听到自己的名字清晰的從她的櫻唇里面吐露出來,思念的人兒在面前,卻一切早已物似人非。
「請你放開我。」自己微小的力量在這個健碩的男人面前如螳臂當車,她只能誠懇的請求他。
在自己不斷的掙扎之下,腳下的疼痛已愈加的劇烈了,倔強的隱忍下淚水,不想在他的面前流露自己的脆弱。
「瑜兒,我的寶貝,四年前你逃掉了,你以為四年後的今天我還會再放過你嗎?」。
溫潤的嗓音摻和著臉上森冷的令人害怕的微笑,指月復輕輕的放肆的擺弄著她白皙的臉頰,時而曖昧的劃過她柔軟的唇瓣。
她敏感的感覺到他男性的象征已勃然挺立,蓄勢待發的恐怖讓她一動也不敢動。
「司墨辰,請你放過我,我已經結婚了,有深愛的丈夫和可愛的女兒。」她已經害怕的不敢動彈,黑色的瞳孔里有著瀕臨崩潰的無助。
雖然是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但她既然選擇了婚姻,就會忠于自己的丈夫,更何況若谷又是那樣的愛著自己。
情感上自己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又怎麼能再在上和別人去發生如此齷齪的關系呢,那樣她會深深的痛恨自己。
她無助的表情、她的乞求卻如火線一般點燃著他滿腔的怒火。
她的家庭、她的女兒如同一把弓箭穿透了他的胸膛,正中他脆弱的心。
她對婚姻的忠誠更召示著她無情的背叛與有預謀的傷害。
如果說小幽對他只是單純的無法自拔的愛戀,那麼她陶科瑜就是那個給小幽復仇的女神,帶著滿月復的恨意來摧毀他脆弱的心。
她如罌粟一般侵蝕了自己的心,用她縴細的手舉起一把鋒利的小刀狠狠的刻劃,讓它滿目瘡痍、慘不忍睹。
曾經她痛絕的眼神,他真得心痛的放開了她的手,卻沒想到她轉而投進了華若谷的懷抱,一切都如有預謀般的巧合。
事到如今,幸福如她,苦痛如他,他怎麼不想摧毀她所擁有的一切。
「瑜兒,別忘了當初是誰跪在我的面前,低聲下氣的請求著留下的。」強勁有力的手肆意地揉虐著她嬌小的下巴,星子般的黑眸里有著冰冷的恨。
她這才恍然清醒過來,她在不自覺之中已觸踫了他的傷口,點燃了他的怒火。
「你想怎麼樣?」她鼓起勇氣,直視著憤怒的他,她也早已並非當日委屈求全為愛不顧一切的傻女孩了。
「怎樣?」話聲剛落,他狂暴的攪取她的馨香,蠻橫的撬開她的貝齒,猛然間一股血腥的味道從喉間蔓延開去。
「該死的女人!」他狠狠的甩開她。
她的瘋狂的舉動瞬間澆滅了他的,他真怕自己再不放開她,都會沖動的擰斷她的嬌女敕的脖子。
「陶科瑜,你別以為自己很堅貞,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躺在我的身下。」他的雙眸變得更加的冰冷陰狠。
車子如火箭一般沖向她所住的華家別墅,一路狂奔。
她一動不動的躺著,之前的反抗已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真沒有想到他就這樣放過了自己,無力的睜開自己的雙眼,發現車子已停在了華家別墅的門前。
她驚恐的逃離開他,忍受著腳踝的劇痛,掙扎著把自己藏身于安全的別墅之內。
身後車子如狼般的哀嚎久久響策于天際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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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回來啦。」驚魂未定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華若谷緩緩的從樓上走下。
「若谷,對不起,吵醒你了。」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她不想讓若谷替她操心。
「怎麼啦?」他快速的走向她,蒼白的臉色讓他警覺得有些不對勁。
「沒事,只是腳扭到了。」她分散著他的注意力,生怕會被察覺出端倪。
他輕輕的俯子。
「怎麼腫成這樣了。」俊逸溫柔的臉上滿是擔憂,「你等著,我去拿冰塊。」
回轉身從冰箱里取來了一冰塊,輕柔的把它按壓在她的紅腫的腳腕上。
刺骨的冰讓她忍受不住的發抖。
「小瑜,再忍忍,一會就好了。」感覺到她的顫抖,他柔聲的安慰。
看著眼前如此細膩的男人,她真想放棄自己所有的堅持,讓自己成全他的一片愛意,讓他完全的擁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