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伯父,我自己開車就可以了。」他如此的好意,卻讓她慌恐。
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快逃離開這個地方。
面對著司墨辰,她才發現自己錯了,完全錯的離譜,他哪里會那麼簡單的放過自己。
仿佛感應到她心里的恐慌一般,一直一言不發的男人突然發出溫柔的聲音——
「爸爸、媽媽放心,我一定會安全把瑜兒和北北送回家的。」
他難得一見的溫柔,卻讓她感到了徹骨的寒,冰冷的連所有的毛孔都豎立了起來。
由不得她置疑,他一把拿過她手里的鑰匙交給自己的司機。
無奈的——她只有跟隨著他的身後走了出去。
凝視著他們的背影,司老爺感嘆萬千,無奈的搖了搖頭。
明明是多麼相配的一對人兒,為何會到了如今的地步。
「老爺,你明知道現在的狀況,為何又要讓辰兒送瑜兒呢?」她不解他為何要這樣做,單獨相處對彼此來沒有任何好處,更何況自己的兒子的個性他也不會不知道,或許還只會更加深瑜兒對他的怨恨。
「老婆呀,不管怎麼樣,我想讓他們兩人有機會解開心結。」仰望著天空,老淚縱橫,「如果讓他們再這樣下去,等到我們上了天堂,也再無顏面見我們的弟妹呀。」
司夫人也難過的凝視著自己的老伴,她何嘗又不想呢,只是孩子大了,他的事做父母的根本就無法干涉,所以听之任之,才造成了這樣的局面。
陶科瑜無奈的跟在他的身後,來到車子旁。
跟他保持著足夠安全的距離,緩緩的開口,「你把鑰匙還給我。」
他絲毫不理會她,徑自做上了自己的坐駕,她車子旁邊的嶄新的保時捷。
「上車!」看出她的抵觸,他厲聲命令,黑沉如墨的眼底沒有一絲的溫度,瞬間變得陰霾,暴戾之氣躍然臉上。
陶科瑜無奈的嘆了口氣,置身于人家的地盤,她又能奈他何,唯一的選擇只是听命于他。
抱起北北坐在後座上,閉上眼楮不想再面對著他。
片刻之後車子平穩的停在了路邊,她睜開眼不知道身在何處。
「把孩子放到車上。」他落下車窗,指了指旁邊的車,原來他叫人把她的車子開了出來。
「嗯,謝謝你。」她真是誠心的感謝,與其和他同在一輛車上,不如自己一個人開車小心點來得開心。
「陶科瑜,別白日做夢了,我只是叫你把孩子送到那輛車上,放下後你自己回來。休想逃跑,乖乖的回來,否則難堪的是你自己。」
霸道的聲音里絲毫沒有讓人回轉的余地,之前還慶幸能逃過一劫,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
把女兒平放在後座上,戰戰兢兢的回到他的車上。
剛一落坐,他平穩的放下了駕駛座的坐椅,強健的身軀隨之欺了過來,手直接覆上了她胸前的渾圓,凝視著身下蒼白美麗的小臉,冷冷的開口。
「乖乖的做我的女人,我們的關系從未結束過。」
他的話讓陶科瑜終于有了反應,清冷的眸子帶著絲絲的厭惡,「司墨辰,你別作夢了,我是有丈夫的人,他是華若谷!」
他怎能無恥到這個地步,世間女人何其多,為何要咬住她不放,到底這樣的惡夢何時才能夠結束。
她的話音一落,小巧的下巴被他緊緊的捏住,仿佛要碎了一般,她倔強的強忍著自己的眼淚。
任何反抗與掙扎,在他面前都沒有,她只能做無聲的抗議。
「你可以離開他,既往的一切我將不會再追究。」只要她離開他,他就相信她從來沒有欺騙過他,也從來沒有任何的預謀,也可以放棄即將實行的計劃。
「你休想!」美麗的容顏里有著蒼白的無助,但卻又倔強的讓人心疼。
只要她活著的一天,她永遠不會離開若谷,除非若谷先不要她。
她的話成功的點燃了他的怒火,明明給了她退路,這樣就休怪他無情把她往絕路上逼了
吻,如雨點般的落下,灼傷了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心,他男性的瘋狂幾乎讓她窒息,大手已輕易的撩起她的長裙,毫無阻礙的長驅直入——
她閉上雙眼,屈辱的淚水還是滑落了下來————
如此艷陽高照的白晝,她卻承受著生不如死的苦痛,一次次的凌辱已讓她心生麻木,真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麼如妓女一般的對待她。
想想旁邊車子中的女兒,她唯有隱忍。
而那車子中的他的司機又會做何感想。
他到底要置她于何地才肯罷手!
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欠了他什麼,要以這麼屈辱的方式來嘗還他。
一切歸于平靜,司機也已等候在旁。
她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個令人發指的男人,拖著沉重的身子,坐回了自己的車里。
沒有絲毫的猶豫,踩下油門飛離而去,一路的塵土,猶如她的心情一般,苦不堪言,任其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