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氏企業總裁勾搭有夫之婦,莫氏千金憤怒退婚——
踏著清晨的雨露,呼吸著暢快清新的空氣,陶科瑜帶著興奮的心情想來到公司,想早點處理好事情再過去看女兒。
可是到了大樓門下,才發現太早了。
電梯還沒有開,自己總不能這上爬到五十八樓吧。
無奈之下,就到附近的報刊亭買了一份早報。
她返回大堂,坐在大堂的實木沙發上,打開報紙,赫然在目的幾個明顯的大字印入眼里。
難堪的標題,活靈活現的內容,更有明確的指出莫氏千金手里握有未婚夫出軌的證據,令人大加猜測到底她手上會握有什麼樣的證據,而這個有夫之婦名字叫陶科瑜的總裁助理,到底又是長了一副什麼樣子,大家都好奇的想一睹芳容。
她毫無血色的臉上有著絕然的痛,呆呆的一直坐著,手中的報紙從指尖滑落也未覺察,也未曾注意到電梯早已啟動,公司里的同事也漸漸的多起來了,在等待電梯的間隙,好奇的朝她這邊看來。
「瑜兒,起來——」司墨辰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和腳下的報紙,很明顯她已經看到了上面的消息。
他顧不得員工們好奇的雙眼,拉起她就往總裁專屬電梯走去。
今天早上他新聞界的朋友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出了一則他的‘艷聞’,當他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很大一部分已經流向了市場。
朋友還打趣的說,是什麼樣的照片會在你前未婚妻手里呀,他也是好奇的很。
他真得沒有想到莫可珊速度盡是如此之快,而事情也盡然會做得這麼絕。
他都要嘲笑自己給她留了余地,似乎她也給他留了一點情面,並未把上次流到她手里的光碟的照片散布出來。
否則,他真得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瑜兒,他是一個男人,最多人家只會把他評論為風流多情,而女人呢,則要遭受世俗的唾罵。
他也早就接到了莫老打來的充滿歉意的電話,但他那時根本就顧不上理會他們,心里只是祈禱瑜兒千萬別看到,所以心急如焚的往公司趕。
可惜,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瑜兒,對不起。」他沒有想到因為退婚卻牽扯上了瑜兒,看著她悲傷絕望的臉,他的心里一陣陣的抽痛,他真想把她擁進懷里深情呵護。
「司墨辰,你這樣做對得起可珊嗎?」。她已經從痛苦中蘇醒了過來。
她抬起無力的大眼楮,強忍著要落下的眼淚,憤憤然的開口。
她傷心,她絕望,並不是因為報紙上所說的她和司墨辰的關系,她不能接受的是提供這則新聞的人,明顯的,除了莫可珊,她不作它想。
自己和莫可珊的關系真得就像前輩子是情人,後輩子是仇敵,而罪魁禍首就是眼前自以為是的男人。
「瑜兒,我這也是為了她好,她有要好的男友,她對我的感情早已變得畸形了,再這樣下去受苦的不僅僅是我們兩人自己。」司墨辰淡然的說,這是他近段時間來的大徹大悟,所以他只是把以前被人勒索的可珊和親密男友的艷照交回了她的父親,希望做父親的能提醒她找到真正的幸福。
男友?她記得北北失蹤那一次,陪北北玩得就是一位她的男性朋友,當時,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就覺得關系應該是非同一般。听他這麼說來,似乎應該是真有其事了。
「可是,她畢竟是愛你的呀。」她永遠都記得,她笑靨如花,告訴她司墨辰是她的夢中情人,是她的偶像,她想要嫁給他。
她也記得,她帶破碎的四葉草來炫耀她的幸福;以北北的身世之迷來威脅她離開司墨辰。
女人的種種行為都是因為男人而發,而所有的一切作為只能歸根于一個字‘愛’。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如海般深邃的眼眸里是悠長而又無奈的情愁。
「瑜兒,你還不明白嗎?她的愛是佔有的愛、是摧毀的愛,以前的我不也如此。」他希望佔有瑜兒,甚至不惜一切的想毀掉她,只是他清醒了,而莫可珊還掙扎在其中。
算了,她不想再理會這樣煩心的事情,就自顧自的把自己埋進了文件堆。
這則新聞對她的傷害是沉痛的,但她現在覺得自己都身經百戰了,除了北北能牽動她的感情,別的她必須做到風清雲淡,一笑了之。
北北,想起那生死邊緣的女兒,心里一陣陣的抽痛,都要窒息的她呼吸不過來。
是否?她可以明確的告訴司墨辰,北北是她的女兒,而她正在受苦,更在等待著一個新的生命去拯救她。
可是,她現在真得不敢冒這個險,眼前的男人太傷人了,她真怕自己再卷入他情感的漩渦,又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承受他怎樣的突變。
所以,她寧可選擇自己的方法,偷偷的竊取一個孩子,至到生下孩子,挽救北北。
或許,那時候,她可以考慮一下是否把真相告訴他。
只是陶科瑜沒有想到,風雲異變,誰也沒有辦法掌控未來,因為她的執著最終換取的將是更多的痛苦。
(人活著就是如此,其實,很多時候愛恨只是一念,禍福也是一念,只是如果誰都能展看未來,那人生又怎麼會有五味雜陳呢?親們,你們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