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燁有些隱忍著自己的怒氣,沉著聲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綠荷嚇得跪到了地上
「將軍明鑒啊,那耳環早在很久之前就丟失了,妾身,妾身也不知道究竟怎麼會在霜兒的嘴巴中的啊,必定,必
定是蕭念喜嫁禍于我的!」
慕君挑眉,究竟是誰嫁禍誰啊!?一直未開口的龍奕恩,終于是開了金口
「只是,單單憑一只耳環的話,並不能說明什麼吧?」
慕君微微頷首
「確實如此,先來個假設吧,倘若當時是綠荷妹妹雇凶殺人,而她自己也在現場,但是卻不小心被霜兒給看到
了,所以必定是要殺人滅口的,和霜兒也就起了爭執,霜兒在掙扎之時,扯下了綠荷妹妹的耳環,想要當成證
據,所以趁綠荷妹妹不注意之際,塞進了嘴里,綠荷妹妹事後必定也是找過的,但是空手而歸。」
綠荷憤怒地看向慕君
「你憑什麼這麼說!」
「念喜只是假設,假設而已,妹妹不必緊張,然後,念喜又多事地去詢問了幾個丫鬟,豆兒!」
豆兒自不遠處出現,眾人不禁開始想,這蕭念喜究竟是在不遠處藏了多少人啊?!
「豆兒參加將軍,參見夫人、少爺!」
「起來吧,你倒是說說,那幾日,你見到了什麼?」
「回夫人,柔夫人出事後,有一日奴婢被派去給荷夫人送燕窩,曾見到荷夫人的右耳受傷著。」
「你胡說,你根本就是在冤枉我,說,蕭念喜她給了你什麼好處?」
綠荷有些暴動地上前欲掐豆兒,楊杰迅速攔住她
「這就當做是一個小點吧,再這樣子來說,方才你們都拿了饅頭,這饅頭是生的,所以各位的指紋都留在了上
面,而這個饅頭上,有匕首上的指紋,你們或許不知曉,其實每個人的指紋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只要比較一
下,就能分辨出!」
綠荷頓時煞白了一張臉,一下子便停住了暴動
「你,你胡說,這,這怎麼可能……」
慕君笑笑
「信不信由你,你若是現在承認了的話,我保你不死,但若是我將這些證物全部都送去衙門的話,可就難保了,
殺人之後栽贓嫁禍,這被嫁禍的對象還是七公主,你說,這罪,該怎麼判才好呢?」
綠荷倒吸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無力地跪坐到了地上,淚水止不住地從眼中流出,紅舞上前抓住她的手臂
「綠荷,真的是你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羞辱她一番的,可是誰知道她那麼執著,我只是買通了家丁阿貴,讓他去……讓他
去強暴寧柔,然後……羞辱她一番而已,我不想殺她的,是她不好……」
慕君能夠看到龍君燁的拳頭,握得死死的,一雙鳳眼中,幾乎是要噴出火來了,嘴唇死死地抿著,唉,女人狠起
心來,真是可怕!
「將軍,妾身只是一時糊涂而已,求您繞過妾身吧,妾身往後再也不敢了,妾身只是希望您可以不要那麼寵寧
柔……額……」
龍君燁直接一腳將她踹到了一邊,綠荷嘴角溢出血絲來,龍君燁還想上前,卻被慕君被攔住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
「饒?你叫我怎麼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