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的腿傷已經好了,能跑也能跳了,看上去很開心,根本想不出來在她內心深處到底有什麼事情會讓她這麼一個原本開朗的女孩兒走上尋死的道路,我很疑惑,不過我不會傻到去問她,所以只能自己猜測著。
她很賢惠也很懂事。
最近工作很忙,出版社的雜志和報紙都有很好的銷路,所以總編經常的讓我們加班,剝削我們的細胞,從怨聲載道,民.不.聊.生到久而久之,習以為常,人總是很麻木的,為了生活的壓力,總是很容易就妥協了,我也是,總編那個小老頭,經常催我要大學生的稿子,我也給了他幾篇,但是他總是說,不夠創新,不夠激情,不夠吸引讀者的眼球,我心里想,難道你想讓我寫關于大學生的艷.情.小說不成麼,然後低著頭走了出去。
我很晚回到家,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家里還有一個人,急忙開門走了進去,然後我就感動是想哭了,事實上,我的確是哭了,不過眼淚沒有流下來。
小櫻嬌小的身軀蜷縮在沙發上,電視機還開著,輕闔的雙眼,顯得那麼沁人,餐桌上的晚飯已經涼了,這個畫面是我腦中想了很多遍的,很溫馨,很美,用萬兩黃金也不換的滿足感。
可能是我的動靜太大了,小櫻身子顫動了一下,但是沒有醒過來,或許是做夢了吧。
我草草的解決了溫飽問題,然後簡單的洗刷之後,我輕輕的坐到了小櫻的身前,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靜靜的看著她,或者說是欣賞,和她真的很像,我懷疑我把她帶回家的真正原因可能就是處于自己的自以為是,我知道她不是她,但很巧的是,她失去了記憶,所以我想把她變成她,有點兒不可理喻,但是我卻無法自拔。
我把臉靠過去,聞到她的發香,淡淡的,很香,我閉上眼楮細細體味,好像尊貴的皇家調酒師,靜靜的體味著johnniewalkerbluelabel時,享受的表情。
良久,我才從這種狀態下清醒過來,睜開眼楮的同時,差點坐到地上,她正注釋著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很緊張。
估計是看到我這個樣子,她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很爽朗,我想我的動作讓她誤會了,她說︰你干嘛呢?
沒,沒干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我說話為什麼會結巴,但是我知道,這個表情任憑誰看了,我都是做賊心虛。
吻。
吻了我。
在我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孩兒的時候,她吻了我,輕輕的,蜻蜓點水般的,但是在我心中激起的漣漪卻是波濤洶涌,我有點兒慌,然後看著她。
她也看著我,有點兒臉紅,宛若桃花的花蕊,粉嘟嘟兒的,很好看。
霎那間,我做出了一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動作,我緊緊的抱住了她,什麼多余的動作也沒有,或者可以說不敢做什麼多余的動作,只是這麼靜靜的抱著,沒有任何的,反而心里很平靜。
深夜中的明月,傾灑在湖面上,那是多麼美的景色,微風輕輕的吹著,吹動發絲,好像戀人輕撫的手,瞬間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