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林木告訴她,北堂澈並不是從小生活在北堂家,他和北堂浩同父異母,直到15歲的時候才被他接回家,之前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心酸而艱苦。
在她還在父母懷里撒嬌任性的時候他就要開始為生活溫飽發愁勞碌了,他外表桀驁放蕩深沉倨傲,但是卻沒有人理解他偽裝下的孤獨而寂寞。
白若七側頭看著身邊的男人,這一刻,她發現他並不是真的那麼討厭,牧師宣布婚禮完成,所有的賓客都熱烈的鼓掌恭喜他們這一對新人。
北堂林木似乎心情也很好,接下來大家應該去預定的酒店吃喜酒,可是北堂澈卻猛的將她打橫抱起,有些抱歉的看著周圍a城非富即貴的豪門人士,「各位對不起了,在明天為期一個月的蜜月旅行之前,我已經等不及要和我的新娘子洞房花燭了,接下來就有勞我的爺爺招呼各位了。」
北堂澈一臉興奮迫不及待的表情絲毫不顧及台下異樣的眼光,他倨傲的眸子、掃視了下快要笑岔氣的洛羽奇抱著白若七離開了教堂。
北堂澈一路將白若七抱進車子里,疾馳的路上,車廂里漂浮著曖昧不明的氣息。
白若七小臉微紅,因為那一句「等不及的洞房」心房怦怦作響。
洞房,他們這就是要去洞房了嗎,柔女敕細膩的小手心里漸漸變得濕濡了起來,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心情來面對,剛剛在教堂里,他好像是故意讓別人笑話一樣,他到底打著什麼樣的注意。
閉目養神的北堂澈感覺到一束柔軟而探索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他睜開慵懶的眸子便對上白若七探究和緊張的眼神。
鷹唇微微勾起一道邪魅的弧線,他的眼里劃出一抹譏誚,「怎麼,北堂少女乃女乃這是又寂寞了?」
放肆露骨而充滿嘲諷的言語讓白若七粉女敕的小臉一陣陣發白,她緊咬著下唇別過頭不想和他爭辯。
看著她絕美柔女敕的側臉,他卻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倏地俯身,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肩頭,薄涼而酥麻的啄隨之下落。
白若七一驚,側身躲過他的啄吻,雙手驚慌失措的推拒著他的胸膛,「北堂……唔……」
一句「北堂澈」還沒有說完便被他勾住了脖頸,拉下吻住了她的紅唇,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驚慌的小臉上,他帶著凶猛之勢肆虐著她的芳香,長舌一鼓作氣,長驅直入,攻城掠地,沒有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稚女敕純潔的她在他高超的吻技下心房漸漸的失守,軟弱無力的身子偎進他的懷抱小手無措的抓著他的襯衫。
北堂澈眼眸猩紅,只覺得身下的小女人甜美的不可思議,那晶瑩芬芳的唇瓣像是抹了蜜糖的糕點讓他想要狠狠的吞入月復中。
車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入到北堂澈的私人別墅里,偌大的別墅沒有絲毫喜慶的氛圍,放開她被吻吮的紅腫的芳唇,他譏誚的看著她迷蒙的水霧,「蕩婦就是蕩婦,一個吻就能讓你乖乖分開雙腿躺在男人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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