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若七激烈的掙扎,身子被他重重的壓在大床之上,呼吸被他掠奪,單薄的浴巾被他抽離,她凝脂的雪膚沒有絲毫的遮蓋暴露在他的面前。
白若七激烈的掙扎惹怒了北堂澈,壓制著她的雙手,俯身含住她胸~前飽~滿的豐盈。
「啊!」激蕩的快慰在體內炸開,那陌生的感覺充斥著她的感官,「放開我!」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用力的壓制著她掙扎的身子,鷹鷙墨黑的重眸不含絲毫感情的看著她,「在我的床上,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北堂澈,你放開我,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你去找她們!」
他們一共只見過三次,而她就看見過兩次他和別的女人糾纏,就連昨晚的新婚之夜他都是和別人過的,這樣的男人好髒,她無法接受。
「呵呵,你吃醋了?」淺薄的啄吻帶著諷刺和寡情落在她縴細的小蠻腰上,那故意的吮吻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印記。
「你痴心妄想!」
「你不知好歹!」白若七的言語徹底激怒了身上的男人,含住她的飽~滿重重的吸吮,大手在她凝脂的肌膚上游曳,惡意的挑逗讓她止不住的震顫。
不想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她側著頭貝齒緊咬著下唇,她知道的,從嫁給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會受到這種羞辱,他說的對,她的確沒有說不的權利,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她必須盡這種義務,可是他並不需要她啊,他不是有那麼多的女人嗎,可不可以放過她?
北堂澈漸漸的動情,那香甜柔女敕的雪膚和照片上的一樣,讓人看了便有一種沖動,那小北堂已經漸漸的挺拔起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需要克制的人,騰起身子,動手解著自己的褲鏈。
白若七實在是無法忍受,一想到一會兒會發生和那個陌生男人在一起一樣的事情,心里便升起一抹恐懼,膝蓋屈起用力一頂,便狠狠的撞在那勃發的小北堂上。
「噢!該死!」北堂澈痛的抱住了自己的小月復,鷹眸陰狠的看著身下膽大包天的女人。
白若七連忙拽過一旁的浴巾將自己的身體全部包裹住,晶瑩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委屈懇切的看著男人,「不要這樣,你去找別的女人,我不會介意,我們不是只有兩年的時間嗎,這兩年我們各過各的好不好,只要給我一個房間,我不會干涉你其他的事情,可是不要做那件事,不要做可以嗎?」。
額上冷汗淋灕,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欲擒故縱的游戲果然女人都喜歡玩,但是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收起你的把戲,再有下一次就不是上你這麼簡單。」
他用力的跺了跺腳緩和著胯~間尖銳的疼痛,修長有力的手指捏緊她的下巴直到上面留下一道紅痕,「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不過是一雙別人用過的破鞋,少在這里裝聖女,現在給我乖乖的換衣服,一個小時之後出發去度蜜月,今晚我就要完完全全的佔有你,想想你的身份,不要惹怒我,或者我可以大發慈悲對你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