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好累啊。」孟西笑的一臉張狂,有些可憐的看著她,「澈的體力好好哦,我現在動一下都覺得渾身上下快要散架了,白小姐試過這種感覺嗎?唔……澈對你應該很溫柔把,唉,真羨慕你,他總是不懂得對我憐香惜玉,說什麼一踫我就控制不住……」
?過分!
?白若七渾身顫抖的像是飄零的落葉,跨步上前在孟西最得意的時候猛地揪住她的長發用力的向下拖著。
「啊……」頭皮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孟西尖叫著嫵媚的小臉疼得皺巴在一起,「放手,放手!」
白若七像是沒有听到她的呼痛聲一般,揪著她的長發狠狠的向下拽著直到將她生生的拽下床為止。
用力的將女人甩到一邊,手上還掛著女人的幾縷長發,白若七打開門對著外面大喊,「張嫂,張嫂!」
樓下的佣人听到樓上淒厲的尖叫著以為是女人們打了起來,再听到少女乃女乃的聲音以為出了什麼事,張嫂和佣人們連忙跑了上來就看到孟西捂著頭發赤果著身子倒在一邊痛哭而白若七則是一臉色肅殺站在一邊。
「少,少女乃女乃!」她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白若七這個樣子。
她指著地上的孟西說到,「你們將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
佣人們一愣,現在孟西還是赤果著,她們確認一般的看向少女乃女乃。
「還站著干什麼,給我把她丟出去!」
「是!」佣人們躍躍欲試,第一次開始崇拜起她們的少女乃女乃了,別看她平時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可要是真的激怒了她,她對待居心不良的人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看著向她走來的佣人,孟西一下子慌了神,指著白若七喝斥著,「你敢!白若七你敢動我,澈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極力的想要掩飾眼中的恐懼,可是當看到白若七嘴角嘲弄的笑容時瞬間慌亂了起來,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樣做,之前的幾次她都是好欺負都是隱忍的,可是這次她怎麼從她眼中看到了陌生的犀利。
「是嗎?」。白若七不以為然的說著,「就算他不放過我也要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再不放過我,不過很遺憾的是現在看來他暫時還醒不了。」一進門她就聞到了那種刺鼻的酒味,就在此時她們大吵大鬧之際他也沒有醒的跡象。
「所以現在我就要將你丟出去,告訴你孟西做人不要做的太過分,我不屑于跟你斤斤計較並不代表我能允許你爬到我的頭上放肆,現在我還是這個的女主人,而你沒有資格走進這里更沒有資格睡在這張床上,無論我和這個男人的關系如何在全世界的眼里我都是名正言順的北堂少女乃女乃是北堂集團的總裁夫人,而你……」她上下大量這眼前的女人,諷刺而嘲弄的說到,「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囂張,就算他能夠護著你,但你別忘了和你簽訂合約的是白氏娛樂,而我是白氏唯一的繼承人,真的惹惱了我,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
凌厲的眼神死死的瞪著坐在地上呆滯的女人,房間里所有的人都背白若七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和霸氣所震懾,剛剛有那麼一刻,她們好像在她的身上看得到了北堂澈的影子,那樣光芒萬丈到讓人不敢直視。
看著孟西呆若木雞的模樣,白若七心里冷冷的嘲笑,這就是北堂澈喜歡的女人!
跨步走到床前將男人身上的床單狠狠的揪了下來甩在孟西的身上,對著一旁的佣人說到,「給我將這個女人以及她帶來的所有東西統統給我丟出去!」
「是!」女佣們異口同聲的應到,在孟西的尖叫謾罵中將她拖了出去,直到那個討厭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當中,白若七身子一軟險些癱倒在地,幸好張嫂及時扶住了她。
「少女乃女乃……」
「嗚嗚……嗚嗚……」白若七埋在她的懷里悶悶的哭著,委屈的淚水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像電視中的那些女人一般在自己的家里和小三爭風吃醋……
她覺得自己好可悲,好可悲!
她不應該回來的,不回來就不會那麼難堪,心也就不會那麼痛,她還可以每天給他發短信給他發郵件,想他念他,不用眼睜睜的看著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睡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床上。
「少女乃女乃別哭,別哭!」張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明明之前一直都很好的,少爺雖然經常去應酬但是每天晚上都會回來睡覺也從來都沒有帶過別的女人回來,今天少爺明顯是喝的不省人事了,可是卻偏偏在少女乃女乃回來這天將別的女人帶進家里,她始終是個佣人也不能多說什麼,只是心里就是替少女乃女乃委屈。
白若七哽咽著發出悶悶的聲音,「張嫂,我餓了,麻煩你弄點東西給我吃。」
「……好,張嫂這就去做,你別多想哈。」
「恩。」白若七低著頭淡淡的應聲著,張嫂不放心的回頭看到白若七仍舊坐在地上不耐的嘆息,搖了搖頭下樓給她做些吃的。
听著下樓的聲音,白若七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床上那個不省人事的男人只覺得心里的氣憤不是一點點,憑什麼,憑什麼他要這麼對她!
腦子一熱,她沖進浴室接了一大盆涼水走到床邊想都沒想就直接潑到了他的身上。
「唔!」北堂澈悶哼一聲,渾身一個激靈,驀地醒了過去,「啊!啊!啊!」
身子抖動不已,犀利猩紅的鷹眸驀地睜開,帶著戒備帶著疏離的看向身邊的人,迷蒙的醉眼漸漸的清晰,當看到眼前的女人的容顏時有一瞬間的恍惚,下一秒當看到她手中端著的盆時,眼中殺過一抹肅殺,聲音喑啞低嘎的說道,「白若七,你干什麼!」
「不干什麼,就是讓你清醒一下,順便給你洗洗你那骯髒的身子。」幾乎是吼了出來,晶瑩的水眸一顫一顫。
低頭看到自己的身子,北堂澈鷹眸一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劃過一抹不解,看著她那架勢和地方凌亂的痕跡,直覺告訴他,他身上的衣服不是她月兌得,可是那又是誰月兌的呢,他記得晚上應酬的時候喝了很多的酒加上那個日子越來越靠近他的情緒煩躁而低落,好像是喝多了,腦海里蹦出一個想法,他下意識的在房間里搜尋其他人的身影,但是在白若七的眼里就是他在找孟西。
手里的臉盆 的一聲被她摔倒了地上,她諷刺嘲弄的低聲說道,「不用找了,那個女人被我扔了出去。」
北堂澈眼眸一跳,他真的帶女人回來了,臉上劃過一抹不明顯的懊惱,卻在听到她下句話的時候消失殆盡。
「北堂澈,這場婚姻我不奢望你會懂得尊重我,但是請你尊重你自己,不要像個沒見過女人的種豬一樣,見到女人就撲,想要偷吃到外面去,不要帶回家惡心自己也惡心我!」
暗沉的鷹眸里幻化出千層激浪,身子被冷水澆的濕濡又冰涼,加上煩躁的心情,北堂澈的怒火蹭蹭的上漲了起來,大手一揮,猛的拽住了女人的胳膊,「有膽子你再說一遍!」
「拿開你的髒手,北堂澈你髒死了,不要踫我!」白若七一遍流著淚一遍用手狠狠的掰著他的大手,尖銳的指甲摳進皮肉,北堂澈沒有半點的放松反而握的更緊,像是要將她胳膊上的骨頭捏斷一般,「嫌我髒是不是,你以為你干淨到哪去,被人jian了還拍下那種下~流的東西,娶了你就是我北堂澈到了八輩子的霉,我上外面那些女人也比上你干淨,因為我從來就只要處,而你那道~膜早就被別人捅~破了,明明是蕩婦卻要硬裝貞潔烈女,白若七你惡不惡心,你不是說我髒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髒。」
北堂澈被徹底的激怒,原本就煩躁的心情找到的突破口,故意用下流惡心的言語來侮辱她,但是說完之後他發現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得到紓解,看到那委屈的淚水感覺心里更加的煩躁了。
「北堂澈,你混蛋!別踫我!別踫我!」
北堂澈不顧她的掙扎大手用力一撕,單薄的衣料在指尖崩裂,俯身狠狠的撕咬著她的肌膚。
「啊--」
啪--
幾乎是下意識的白若七抬手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那響亮的嗓音讓兩個人都是一顫!
啪--
北堂澈反手也給了她一巴掌
巨大的力量將她的頭打偏到一面,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滑落下來,妖冶無比。
闔黑的鷹眸里幻化出嗜血的光芒,「從來沒有人敢打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是我對你太仁慈是不是?」
剛勁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頜,在上面留下一圈紅痕,男人俯身凶猛的啃食著她甜膩芳香的唇瓣。
是的,是啃食!
沒有絲毫的溫柔的撕咬著她的唇瓣,不一會唇齒之間就泛出濃濃的血腥味道。
「唔……」白若七疼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她極力的閃躲卻始終躲不過男人狂狷的怒火,唇瓣上一片麻木,只覺得每個地方都疼的發顫。
放開她被咬的紅腫的唇瓣,像是帶了鉤子一般的薄唇沿著頸項繼續撕咬……
「混蛋!混蛋!」她除了疼痛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像是一頭餓狼,正在一口一口的撕咬著她的肌膚將她吞入月復中。
「被強暴也不是我的本意,那個女人願意忍受那麼不堪的過去,為什麼你始終不肯放過我,一定要一遍遍的撕扯著原本就不會愈合的傷口,我是,我是下賤,可我難道不是無辜的嗎?北堂澈,我恨你!我恨你!」
白若七由開始的憤恨怒吼到後來無力的喃喃自語,身子頹軟的倒在床上,認命的閉上了眼楮,隨便吧,隨便他想要怎樣吧。
可是北堂澈卻停了下來,墨黑的瞳眸里帶著復雜的光,將女人猛的推開,「我對死魚沒有興趣!」
男人籠罩下來的黑影倏地消失,她始終閉著雙眼,淚水打濕了鬢發,雙拳緊緊的握著身下的床單才能保證自己不痛苦出聲,直到傳來 的一聲關門聲,白若七才漸漸的出聲哭了出來……
************************************************************************************
那晚過後,北堂澈兩天都沒有回家,白若七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正常的吃飯睡覺好似一點都不在乎一樣。
可是整個別墅里卻壓抑的很。
短信提示音響了起來,白若七打開手機是個陌生的號碼,當她看到里面的內容時,水眸狠狠的閉上,貝齒緊咬著下唇,縴細的手指用力的在手機上收緊收緊再收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雙腿都有些麻木了,白若七才打開手機回復了一條,「你想怎樣?」
短信幾乎是剛發出去就有了回復,那人約她在某路的咖啡店見面。
午飯之後白若七穿戴整齊便自己開車出去,張嫂問她去哪里,她只是說想要出去逛逛,當車子停在指定的咖啡店門口時,透過透明的落地玻璃,她看到了里面那個戴著墨鏡,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手指在方向盤上收緊,白若七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可是躲得了今天躲不過明天,該面對的不是她不見就不存在了是不是。
關上車門,她原本以為沒有什麼是她不能接受的了,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家里糾纏,應該沒有什麼比這個還讓人無法接受,可是當她走進咖啡店看到那個低著頭戴著帽子和墨鏡的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她的心再次狠狠的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