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看了看白若七確定她真的沒事,才不甘不願的帶著孟西上樓吩咐佣人給她收拾房間,也不知道少爺是怎麼想的,竟然讓這樣的女人住到別墅里!
兩個人的人影消失在視線中,白若七身子一軟,猛的跌坐在樓梯上,渾身顫抖不已,滿腦子都是北堂澈抱梁夢娜上樓的一幕,都是他厭惡的看著她,讓她滾上樓的一幕都是他因為梁夢娜的一句話那麼輕易的讓孟西住進別墅的一幕!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房間的,直到洗完熱水澡躺在床上她的手腳都是冰涼的,呆愣的看著天花板,她靜靜的等著可是直到時針轉到下半夜他都沒有再回來。
腦子里一片混亂,在雜亂的思緒中漸漸的進入了夢鄉,果然是睡的不實,天還沒有亮她就醒了看看時間她也只是睡了四個小時而已,旁邊的床鋪整整齊齊,根本沒有人動過,他昨晚是在哪里呢?
是在梁夢娜的房間還是孟西的房間呢?
昨晚一切來得太突然她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思考一下,現在想起來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呢?
听梁夢娜的言語好像孟西和她姐姐梁夢希長的很像……
白若七身子一僵!
孟西!夢希!
腦海里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想法,她恍然間不敢去探究了!
相似的長相,諧音的名字!她無法相信北堂澈給孟西所有的寵愛都只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這叫愛屋及烏嗎?愛到就連這樣飄渺的相似都可以寵愛到幫她隱藏殺人真相的地步,那麼對于那個真實的梁夢希他該是愛到何種地步了?!
心里震顫不已,她想到昨天那深黑的鷹眸里流露出的一閃而過的撕裂般的痛苦,他很少會流露出自己真是的情感,就連爺爺出事的那天他都能很好的將自己的情緒掩蓋,可是昨天,當提到那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痛苦是那麼深刻那麼的明顯……所以,他該是很愛很愛那個女人吧!
突然之間她好羨慕又好嫉妒,她好想親眼見見那個女人看看北堂澈深愛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但是心卻在漆黑的深潭里不斷地下沉……
她早早的起床收拾好一切便開門出去,她只不過不想在這棟別墅里看到那些和她丈夫曖昧不明的女人,她無力阻止但是她可以選擇避而不見選擇逃避選擇離開吧!
可是沒想到,對面的房門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她霍然撞進那個高傲挺拔的身影,男人剛毅分明的手指揉著眉心看起來很是疲憊,那是梁夢娜的房間,看著他身上的睡袍,她強忍住眼中的酸澀,沒想到他愛屋及烏到了連妹妹都不放過!
一夜他幾乎都沒有合眼,身子疲憊不堪,才想著出來活動活動筋骨竟然就看到了這個女人穿戴整齊拿著包要出去,看著長廊上的萬年歷,鷹眸里冷光乍現,手下匯報這個女人竟然趁他不在的時候天天和那個陸銳鬼混在一起,看來她是將他的警告拋到了腦後,是對她太過溫柔了,所以才讓她有膽子到外面去找男人!
「去哪?」他輕輕的關上門跨不過去擋在了她的面前冷聲問道。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也會有這麼細心的一面,竟然還知道將門輕關上之後再來質問她,看來對于愛護的女人,男人也是會有細心的一面的。
「逛街!」不想和他多言,她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了,她好怕在他面前暴露了什麼不該暴露的情感,然後看到他的不屑或者听到他的冷哼,她也害怕自己晚離開一秒會看到他將別的女人抱在懷里親親我我,這些她都好害怕。
白若七略顯焦急的動作在北堂澈的眼里變成了迫不及待,想著她這麼急切的去見別的男人,他就像是吞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霸道蠻橫的掐住他的手腕直接將她帶進了兩個人的房間,將門關上用力一甩,「哪里也不許去!」
「憑什麼不讓我出去,你這是囚禁!我要出去!」白若七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冷厲的男人繞過他向著外面跑去,可是男人長臂一伸很輕易的擒住了她的腰肢大手用力一甩,女人被很精準的拋到了大床之上。
「啊!」白若七尖叫著,明明身下的大床是那麼的柔軟但是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震出來了,彈起來的身子被男人狠狠的壓下,北堂澈冷厲鷹鷙的鷹眸緊鎖住她驚慌失措的小臉,大手鉗著她的雙頰冷厲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干什麼,昨天沒有時間今天我們就來好好的算算這筆賬,我不在的這一個多月你說你一共給我帶了幾次綠帽子,說!」
他挺拔雄壯的身子狠狠的壓在她的身上將她胸腔里的空氣都擠了出去,深邃泛著綠光的眸子像是要將她撕裂的野狼。
「你胡說什麼!」白若七尖叫著,小說用力推拒身上的男人,想要避開他撲面而來的濃厚氣息,這會讓她忍不住沉溺,有時候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即使受了傷她也擔心自己會情不自禁,所以她寧願讓自己遠離他再遠離他。
「怎麼,才這麼短的時間就想著為那個賤男人守身如玉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守得住,白若七看來你記性不好,我有必要再告訴你一次,你是誰的女人!」北堂澈怒吼著,言語間冷冽犀利,大手猛然一撕,單薄的衣料在指尖炸開。
白若七的抗拒在他眼里就是對另一個男人的忠誠,因為她喜歡那個男人所以她忍受不了他的踫觸,這一切對于北堂澈來說都是極大的侮辱,雖然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從他要了這個女人之後他就沒打算再放開她,因為他發現他忍受不了別人踫她,一絲一毫都忍受不了,原本的計劃他只會將這個女人放在身邊兩年,那麼兩年之後這個女人自然會消失,因為他的世界里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想要的他會用盡一切手段去擁有,而不想要的便只有摧毀!
但是這個女人漸漸的月兌離掌控了,她竟然敢在面前和男人勾三搭四,這是他絕對不會允許的,眼前女敕白如凝脂的肌膚讓他猛然間染紅了眼,呼吸也粗重了許多,這一個月他沉浸在可能找到夢希的喜悅和得知她早已不在人世的痛苦的雙重夾擊當中,心里的大起大落讓他疲憊不已,昨天當得到手下的報告之後更是怒火中燒,昨晚在夢娜的房里他是一夜沒睡,煩躁的情緒始終找不到突破口,現在他知道突破口在哪里了,就是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老是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他想要吃掉她的決心不言而喻!
絕對不會虧待自己,按照自己的意願,他猛地俯身吻上了女人白皙的脖頸,那縴長柔女敕的尺寸正是他的最愛,撲鼻而來的獨屬于她的那種淡雅的香味,是在很多個心緒不寧的夜晚安撫自己焦躁的心的安神劑,他貪戀著這種美好,她的身上不會有那種人工合成的化學香味是那種來自大自然的美好味道!
「不要!」白若七驚恐的掙扎著,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和他發生關系了,他將她當成什麼了,昨晚才在別的女人那里今天就要和她這樣,她不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她不是!
「由不得你!」
一個多月都沒有女人的北堂澈不會告訴她,他是因為已經忍不住了,當將這個女人壓倒身子的那一刻他身體里的欲念就在叫囂,他懊惱的發現什麼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力了,他的一直都不算強的,這一個多月沒有女人也沒事,曾經在工作最忙的時候他也試過三個多月沒有女人,要過的幾個干淨的女明星也不過是在疲憊的時候緩解一下生理需要而已,而現在他越來越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強烈的,他想肯定是和這個女人做多了所以身子記住了她的味道,他從來沒有和一個女人做超過三次!
恩,一定是這樣!
「放開……唔!」所有的抗拒被他以吻封緘,霸道蠻橫的長舌帶著凶狠的力度闖進了她的口腔當中,橫掃著她的牙床吮吸著她的津液她驚恐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有一瞬間她竟感覺他想要將她拆吃入月復!
身上破碎的衣料三兩下被男人解開,他身上的浴袍也很輕易的被月兌掉,沒有任何的前戲便直入主題,他的急切讓她誤以為他很久都沒有過女人了,可是明明昨晚他就不知道做過幾次了。
所有的掙扎和抗拒都在他進入的那一刻變得無力,他瘋狂的涌~動著,堅挺的灼~熱像是要戳穿她的身子直入心髒一般,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瘋狂的馳騁……
身子漸漸的起了反應,她可恥的發現她竟也沉浸在他帶來的巨大的歡愉之中,那在每個毛孔里炸開的快慰讓她忍不住的申吟尖叫,白若七「嗚……」的一聲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