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女人的隱忍,男人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冷,眼眸一眯,女人瞬間顫了顫。
男人再次抬起大手,女人驚顫著看著那雙殘忍的大手落在孩子的頭上,然後輕輕的撫模了一下。
短短的幾個動作,女人的心被吊的老高,後背驚出了一身的汗,直到男人收回來掌心她才重新找回了呼吸。
「這個孩子長得很漂亮,你說如果換成你和他生的會比現在這個更漂亮嗎?」。adolph神色淡淡的看著孩子問道。
女人的眼中劃過一抹苦澀,嘴角扯了扯,「不可能發生的事我不會去猜測。」
adolph模了模孩子的額發,將手收了回來,「該你是出手的時候了。」
女人眼中的淒楚乍現,將孩子抱緊,乞求般的看著男人說道,「不!孩子還小,他離不開我的。」
adolph大手一抬,身邊的保姆便將孩子接了過去,女人擔心傷到孩子不得不松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被抱走,雙手捂著手不敢哭出聲。
「哭什麼,我自己的兒子難道你還怕我虧待他嗎?」。
房門關上,女人終于隱忍不住大哭了起來,「你就不能放手嗎,為什麼要怎麼對我,為什麼!」
面對女人的質問adolph嘲弄的笑著,輕挑她瑩潤下巴,眼中冷意乍現,「怪就怪你命不好,誰叫你是他心尖上的人呢?」
「嗚嗚……」女人認命的緊閉雙眸,遮住里面碾碎般的劇痛。
「你早點完成我教給你的任務就能夠早點回來和孩子團聚,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虧待孩子的,只是孩子體弱,離開不了母親太久。」
女人咬著唇眼中滿是不甘和痛苦,雙手緊緊的交握在一起,可是迫于男人的勢力這麼多年來也沒有敢反抗過。
「瞧瞧這眼神多麼楚楚可憐,我一直懷疑當年他是不是就被你這樣勾了魂魄。」男人的指月復沿著她細膩的脖頸下滑,肆無忌憚的竄進她單薄的領口,女人屈辱的扭過頭去沒有能力反抗。
男人的動作倒算得上溫柔,一點一點的將她的衣服月兌掉露出里面吹彈可破的肌膚,大手拂過她每一寸肌膚像是欣賞一件美麗的瓷器。
女人的眼淚越發的控制不住,卻還是認命般的任由男人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強勢的佔~有她的身子。
她始終閉著雙眼,破壞了男人原本很好的興致,佔~有的動作也有一開始的淡漠變得粗暴起來。
女人皺著眉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可偏偏是這一張隱忍的臉讓男人想起了那張倔強的強忍著淚水絕美的容顏,眼中的淡漠漸漸變得炙熱而猩紅,撞擊的動作也激烈了起來,虎口掐著女人的小臉卻還是保留了理智不在上面留下痕跡,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猶如耳語般輕聲說道,「記住我佔~有你時的感覺,回到他身邊記得做做比較,在這方面我想我還不會輸給他。」
「你……」女人忍無可忍,羞愧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卻因為身子驟然加快的動作而申吟出聲,男人嘴角劃過得意的笑容,大手攥緊她的雙腿幾乎分開成一條直線,沒有絲毫憐惜的佔有著。
女人從剛開始的隱忍到承受不住的尖叫,男人猛的俯身堵住了她的紅唇,大手更是沒有絲毫憐惜的揉捏著她的身體,沒有在她脖頸之上衣服蓋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跡。
「夠了……夠了……」女人無力的掙扎著,眼中被淚水浸泡紅腫酸澀,男人嘲弄的吻著她的身體,「夠嗎?這麼久沒有喂過你放浪的身子,一次就夠了嗎?」。
女人哭喊著,拳頭沒有絲毫威力的捶打著他的身體卻撼動不了他半分,她哭喊著質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男人淡漠的看著她臉上的淚水,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惜,眼前的女人不過是他用來報復的工具,對著工具需要有什麼感情!
「到現在你還要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嗎,怪只能怪你是他的女人,而他擁有的東西我全部都要奪過來,這麼多年他享受著無盡的榮華甚至嬌妻在側而你卻要被我囚禁在這里做我的床奴供我發泄,不甘是不是,痛苦是不是,要怨你就應該去怨他,是他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是他讓你連妓女都不如。」
門,豪總,裁豪情。「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堪入耳的話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的刺進了女人的心里鮮血淋淋,她搖著頭眼淚噴涌而出。
男人卻笑得更加的邪肆,虎口霸者她的小臉讓她不能動彈,身下卻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襲擊著女人的身體,「我知道這麼多年你的心里還想他,你應該感謝我,當年救了你現在又給你一個回到他身邊的機會,這麼多年他同樣對你念念不忘,你也算是求仁得仁了,說不定,下次和你享受魚水之歡的就是他了,如果你承歡在他的身下不知道還會不會像現在已經如同死魚一般!」
「啊……嗚嗚……我不要見他,我不要見他!」曾經的一切在她的心里永遠都留在一個美好的回憶,那是塵封已久不願踫觸的美好,她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她不想打破她在他心里的印象,如果可以她永永遠遠都不想再見他,只為在他心里她依舊美好如初。
「由不得你!」她的反抗換來了男人的鎮壓,「不想再見孩子了是嗎?」。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他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能如此狠心!」
「不是我狠心,是你這個做母親的狠心,棄他于不顧,記住完成任務的那天就是你們母子見面的那天,可不要讓我失望了!」
說完,男人不再羅嗦,盡情的發泄著享受著身下的女人,眼中的淡漠依舊,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在里面醞釀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