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七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側頭看著身邊男人狠戾的側臉,車子在漸漸的駛離市區,她咬咬牙,真的打開了車門想要沖出去,車子周圍還穿梭著很多的車輛,她這樣不管不顧的推車跳下去比四年前對他的震撼更重,他鷹眸猩紅如滴血一般帶著瞬間涌出的恐懼,他放開了方向盤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用力的拉回來摟進懷里緊緊的抱住,對面迎面開過來一輛車子,他單手打著方向盤,車子直直的撞在一旁粗大的樹上,對面的車掃過他的車尾沒有做絲毫的停留直接離開!
白若七被他摟在懷里護著並沒有受傷,北堂澈另一只手下意識的護著自己的頭但是頭還是撞在了方向盤上,鋪天蓋地襲來眩暈。
她的眼里漲紅,帶著痛恨和委屈,她推開緊摟著她的男人,想要瞬間逃開這個瘋狂卑劣的男人,他總是這樣將她逼的無路可走。
她轉身淚水模糊了視線,即使已經經歷過一遍,可是剛剛那樣的場景仍舊讓她後怕,心髒不規律的跳動著,她蒼白的唇瓣不斷的顫抖著。
北堂澈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再次將她拉近了懷里,猩紅的眸子凝視著她,「你要去哪里,恩?為了逃開我你寧願死是不是,啊!」
白若七眼眶里的淚水被他暴怒的驚吼震落,她激烈的掙扎想要逃開他的懷抱,他就像個魔鬼一般,和他在一起她總是淹沒在黑暗的恐懼之中,她激烈的掙扎忍不住對他吼道,「是!是!我寧願死也不想和你呆在一起,北堂澈你放手,別踫我!」
北堂澈因為她臉上厭惡排斥的疏離而暴怒,大手攥住她的手腕狠狠的掰到身後,白若七痛呼一聲,身體像是瑟瑟發抖的落葉,北堂澈擒著她的下巴猩紅的眸子帶著碾壓般的劇痛,「不讓我踫,讓他踫是不是?白若七你憑什麼這麼排斥我!」
北堂澈沙啞的嗓音像是野獸的嘶吼,他攥緊了她雙手像是想要將她撕裂一般,他驀地俯子狠狠的吻住她不斷顫抖的紅唇,攫取著她的甜美。
白若七悶哼一聲,因震驚和恐懼而瞪大的雙眼無助的顫抖著,鼻息之間滿是專屬于他的味道,他粗魯的動作讓她想起了很多從不願記起的從前,她想要掙扎,奈何雙手被他攥在身後,每動一下都會傳來斷骨一般的疼痛。懷的大七。
他的長舌霸道蠻橫的闖進了她的口腔之中帶著四年來無限的思念舌忝舐著她的甜美,他不容她有任何拒絕的攫取她每一處芬芳,她掙扎不開,牙齒猛然間合上毫不留情的咬上了他的舌尖,甜腥的味道在兩人口腔中蔓延,北堂澈身體里的嗜血因子被觸動,他攥緊了她的下巴讓她以最乖巧的姿勢承接著他的吻,他的動作不再溫柔,舌尖像是帶著鉤子一般在她的唇齒之間游走,她疼的臉色蒼白,眼淚洶涌而出。
感覺到他癱軟在他懷里,北堂澈才漸漸的放開她的唇,粗暴的動作慢慢的收斂,一點點的用舌尖舌忝舐著她被他咬破的嘴角,她疼的倒抽氣,瑟縮著閃躲,他卻將她攥的更緊像是不允許她有一絲一毫的閃躲。
她哽咽的哭泣,「北堂澈,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12158432
她終于沒有出息的求饒,破碎的聲音帶著快要崩潰絕望的懇求,她不想再和他這樣糾纏下去,真的不想,她好累,好累!
北堂澈固執甚至偏執的用快要將她勒斷的力氣將她圈緊,「我不能……不能……我做不到……若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沒有看到之前,他一直催眠自己她還是他一個人的,可是這四年她和陸銳兩個生活在一起,他真的不確定他們有沒有發生關系,直到昨晚陸銳一夜沒有下樓,他癲狂了崩潰了,他只要一想到那個男人也像他這樣的摟著她,吻著她甚至坐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他發瘋一般的想要殺人。
一夜未睡滴水未進,再加上剛剛劇烈的踫撞,鮮血沿著他的額頭慢慢的流出,傷口不大,有凝固的跡象,只是腦袋還在嗡嗡直叫,尤其是在她激烈的排斥他之後。
鼻息之間滿是她身子自然的清香,那是沐浴乳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他著迷的重重的呼吸著,想要讓她吞入月復中,無數個無眠的夜晚他都想要這樣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他堅挺的胸膛緊緊貼著她曼妙玲瓏的曲線,積壓了四年的**在這一刻控制不住的沖破牢籠撞擊著他的神智,他難以想象他是如何一個人度過著一千多個漫漫長夜,他想要她,一直以來他都發瘋般的想要她。
他按照身體的**含住了眼前圓潤飽滿的耳珠。
「不……」她的聲音驟然哽咽的更加厲害,因為手臂的疼痛也因為他含住耳珠太過敏感周身騰起的可恥的戰栗,「北堂澈,你給我放開!」
他抱緊了她,大掌隔著單薄的女士女衫,摩擦著她異常柔女敕的脊背,舌尖更加激狂放肆的侵襲著她的耳廓,甚至將舌尖探進耳蝸之中。
薄唇帶著洶涌而來的**像是炙熱的火苗一下下的沿著她的脖頸下落,沖撞著她的神經,想要佔有她的意圖異常的明顯。」北堂澈你放開我,放開我,別逼我更加恨你!不要逼我更加恨你!」
白若七幾乎恐懼到癲狂的聲音找回了北堂澈最後一絲理智,身體里叫囂著積壓了四年的**,但是他卻因為她的話而生生的停了下來,薄唇抵在她柔涼滑膩的肌膚之中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他卻不敢再動,是的,他不敢,他害怕她所說的更加的恨他,這個世界上如果有真正讓他恐懼的事,那麼就是她的離開她的恨了。
「好,我不動……讓我抱一會,那就乖乖的讓我抱一會……」
他將她圈緊了懷里,用力的壓向自己,想要慢慢的等待體內欲火的熄滅,可是越是抱著她他越是無法控制,薄唇解渴般蜻蜓點水的落在她的脖頸鎖骨之上,沒有再過深入的動作,她眼淚洶涌而出,卻也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倏地,她感覺到他身子猛地繃緊,耳邊他傳來他粗重帶著暴怒的呼吸,他雙手猛的在她胸~前收緊,下一秒單薄的衣料在他指尖撕裂,耳邊傳來他野獸嘶吼般的聲音,「他踫你了是不是?你讓他踫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