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個小鬼哪里肯善罷甘休,站起來一邊一個的拖著她,「媽咪這個不用你收拾的,等下我和哥哥收拾,媽咪最好了,陪我們玩一會好不好,就一會嘛,不然爹地老是不專心,一點意思都沒有。」
念念眨著無邪的眼楮,里面清澈的讓人看不出一點雜質,讓白若七無法去懷疑他投身敵營,看著兩個孩子渴望的眼神,她母性大發,猶豫著說道,「那……就玩一會?」
「哦也!」兩個小鬼歡呼著蹦高,北堂澈看著白若七疼愛孩子的模樣嘴角微微的勾起。
四個人,念念和北堂澈一幫,白若七和小瑜一幫。
大富翁念念和北堂澈之前在家里玩過,他老爹擲骰子的水平他是知道的,那就是閉著眼楮想要什麼就是什麼,為了和他老爹一幫他還歡呼了很久。
可是真正玩的時候他就發現不對了。
只要是媽咪說想要的地,好像北堂澈統統都擲不中,那手就像是豬蹄子一樣笨的要死,兩個人一幫,北堂澈的錢眼看著都要沒有了,就靠著念念救濟一點,這下又輪到北堂澈擲骰子。
念念在那里念叨,「三!三!三!」
白若七和小瑜手握著手,「四!四!四!」
北堂澈晶亮的鷹眸在眼前三個人之間流轉,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線,大手一擲,果然是四!
「啊!!!!!!!」白若七和小瑜高興的擊掌歡呼。
北堂澈看著某人燦爛的笑臉,微低著頭,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線,眼角眉梢都是縱容的寵溺,念念幽怨的眸子看著北堂澈,原本還在懷疑這下看了他的嘴角,心里的疑問頓時得到了肯定,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指著他不服氣的說道,「爹地,你不道德!你為了哄你女人開心,你故意輸的!」
白若七一愣,不解的眼神在北堂澈剛毅的臉上的游走,當看到他深邃的眼眸里閃著異彩的流光時,心里一跳,不知道是尷尬還是羞澀的低下了頭,「念念,不要胡說!」
北堂澈看著她臉上的酡紅,嘴角的弧線更高的揚起,沒有絲毫心虛的回視兒子。
念念委屈的嘟著嘴巴,「媽咪我沒有胡說,我和爹地玩過的他可厲害了,可是今天他就是故意讓著你的,只要是你想要的他都讓給你,我剛剛還看見他對著你笑了呢。」那笑容別提多傻逼了!去就兩听。
白若七咬著唇,不知是熱的還是怎麼的,臉上越來越紅。
念念不死心的站起來和北堂澈對峙,「爹地,你從實招來,你是不是為了女人通敵賣國了?」
噗——
白若七讓自己口水嗆到了。
北堂澈淡定的看了白若七一眼,鷹眸之中滿含寵溺,十分不知害臊的死不承認,「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你有!你有!你就有!」念念急的快哭了,小臉憋的通紅。
北堂澈挑眉,聳了聳肩,像是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好吧,你說有就有吧。」
念念一听,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憋死,小臉氣的更紅了,想要撲上去咬他又不敢,最後哀怨的撲到了白若七的懷里嚷嚷著,「媽咪,你看爹地他賴皮嘛!」
白若七尷尬的笑著,也不敢抬頭看北堂澈,柔軟的小手拍著念念的脊背輕聲的誘哄著,最後還很不仗義的說了句,「好了好了,別氣了,大不了,咱們以後……不帶他玩了好不好?」
念念一听,抽泣的一聲,很痛快的模了模眼淚說道,「好!」
哼!再讓你為了泡媽咪而損害你兒子的利益,以後再也不幫你了再也不給你創造機會了!我不帶你玩了!
鵝黃色的燈光撒在屋內,罩在相擁的母子身上帶著柔和的味道,那一聲聲輕柔的誘哄像是一把把柔軟的羽毛刷子,掃過他的心間,帶來一片癢癢的感覺,好像連骨頭都跟著柔了。
這樣愜意的夜晚,一家人圍坐在一團,瘋鬧嬉戲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老婆溫柔賢淑,兒子淘氣嬌嗔,真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
「好了,時間不早了都十點了,你們該洗洗睡覺了。」白若七無意間抬眸當看到鐘表上的時間時嚇了一跳,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都過去了,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好像時間才過了一會一樣。
「不要嘛,媽咪,我們還想多玩一會。」念念和小瑜一听要睡覺了,都撒嬌嚷著要再玩一會。
「不行,都十點了,你們明天還要上課呢,再晚就起不來了,听話好不好?明天再玩嘍。」12219822
「可是明天……爹地,你明天還會來嘛?」原來念念是舍不得北堂澈,果真是孩子,剛剛還說以後都再也不帶他玩了,才過了幾分鐘就全被思念之情淹沒了。
北堂澈看了看一邊的白若七,想了想說道,「爹地在這里有一個項目要做,暫時還不會回去。」pgvu。
「真的嗎?那爹地今晚留在這里好不好?念念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呢!好不好?好不好嘛!」
「呃……」當然好啊!只是……這個地方也不是他說的算的。
白若七一听要他留下來,眼皮不自然的跳了跳,眼楮里那一閃而過的抗拒被他捕捉到了。
鷹唇緊抿,「爹地明天再來陪你玩,听你媽咪的話,快去睡覺!」
「嗯~~~」念念不依的撒嬌,看了看白若七的臉色又說,「那爹地你今晚住在哪里啊?」
住在哪里?
北堂澈還沒有時間去訂酒店,之前一到g城他就開車到祁風的公司樓下去蹲點,一直到現在,「爹地住在酒店里,你乖乖听話,爹地明天再來看你。」
「……那,好吧。」
兩個小鬼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很乖的去將大富翁和被他們亂丟的玩具收拾好,拿著睡衣一起進浴室洗澡,洗完了就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覺,一點也不鬧人。
白若七給他們兩個掖了掖被子,關上房門就看到那個挺拔偉健的身姿站在房門中央,柔軟的視線慵懶的落在她的身上,那一瞬之光竟讓她產生一種情深意重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