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澈看著她激動的樣子好笑的說道,「誰說浩對韓星一點感覺都沒有?」
白若七一愣,激動的一把抓住他的領口,「你是說北堂浩是喜歡小星的了?」
「我沒這樣說過。」pyji。
「混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白若七氣惱的揪著他的領口用力的晃著。
「暈啦!」北堂澈被她搖的頭暈,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揉捏著,「浩到底喜不喜歡韓星,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如果一點感覺也沒有的話的,當初也不會將她留在身邊了,而且一留這麼多年,還允許她生下妞妞,你要知道男人即使再花心,也不是雖然哪個女人都能給她生孩子的。」
北堂澈看著白若七糾結的表情嘆息,掰正了她的小臉說道,「那些都是他們的事情,你可以處于關心朋友而去過問,但是答應我,不要因為他們的事而胡思亂想,更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我這剛剛獲得減刑還等著寬大處理呢。」
他雖然說得面無表情可她怎麼就從他的口氣中听出了楚楚可憐呢。
她嬌嗔的打了他一下,乖巧的點了點頭,他滿意的撲了上去,繼續在她唇邊偷香。
「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她推著他,指了指牆上的表。
他埋在她頸項耍賴,「我不!」
她用力的推他,「不行!你必須回家。」
「你真的忍心看我忍受欲.火焚身之苦嗎?大慈大悲的老婆大人,你發發慈悲,一解為夫相思之苦吧。」北堂澈貧嘴的說著,恬著臉就要吻她。
她假聲的尖叫著,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用力的打著他,「流氓,流氓!」
他一時不查,她從他身上跳了下來,連忙跑進臥室,關上門就露出一個可愛的小腦袋說道,「今晚你要是實在不想走,那麼就在沙發上委屈一晚上好了,唔,我好困啊,晚安嘍!」
他瞪著眼楮從沙發上跳了下去,去追她,結果差點讓房門將鼻子夾掉了。
他怒不可遏的敲門,聲音之中透著顯而易見的危險,「若若,開門!」
白若七背靠在房門上听著他低沉的嗓音忍不住顫了顫,調皮的吐著舌頭說道,「孩子們都睡了,你如果想將他們都嚇醒,那你就盡管撞門好了,我就,先睡啦,晚安!」
北堂澈在門口都能听見里面某個人偷笑的聲音,暗暗的咬碎了牙齦和著血往肚子里吞,心想著,此仇不報,誓不為夫!
北堂澈憤憤的喘息了幾下,將想要將門一腳踹開的**生生的壓了下去,從門縫里透出來的光線倏地滅了,他握了握拳頭,灰頭土臉的轉身委屈的坐在沙發之上,還不時的回頭,希望某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能夠大發善心將他這個欲.求不滿的小禽.獸放進去,可惜,最後只能失望的蜷縮在堅硬無比的沙發之上,嘶--好冷啊!
白若七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客廳里有一個人的緣故,她的精神格外的飽滿,洗漱之後,剛打開了房門就看見某個人不雅的睡姿。
一米八三的個頭窩在那個伸不開胳膊伸不開腿的沙發上,也難為他竟然還能睡得那麼香。
她踮著腳走過去,他的頭側到一邊,臉貼在沙發之上,鷹眸微閉,長長的睫毛投下一層暗影,精致的五官毫無防備的舒展著,他像是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睡相恬靜可愛。
她忍不住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撫模他的臉頰,可是還沒有等踫觸到他的皮膚,他竟然驀地睜開眼楮,晶亮的鷹眸熠熠生輝的看著她,一點剛睡醒的朦朧都沒有,那原本深邃的鷹眸里面此時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這對于曾經成為他妻子的她來說並不陌生。
她下意識起身就想逃,可是他比她快一步,伸手一把攬住她的腰身,世界瞬間旋轉,兩個人的位置就在沙發上調轉。
她怔愣的看著他,驚呼聲被他猛烈的激吻打斷,只能「嗚嗚」的推著他的胸膛。
他吻得異常的激烈,長舌三兩下的探進她的嘴里,以著橫掃千軍的氣勢狠狠的掃蕩者她的唇.舌,技巧性的將她的丁香小舌吸.吮了過來狠狠的嘬。
她疼的直吸氣,身上的男人重的要死,仿佛要將她肺里的空氣統統都壓出來,他蠻橫的將她用力推著他的雙手分別壓在頭顱兩側,轉著方向,找尋著最深.入索吻的位置。
他渴切的薄唇沿著她的嘴角一像雨點一般密集的下落,清淺的啄吻漸漸變成火.熱的舌忝.吻。
他的身子壓著她的四肢讓她動彈不得,薄唇在她美麗的頸項間留下一串串曖.昧晶亮的痕跡,她身子重重一顫!分明感覺一個炙.熱和堅.硬的部位抵在了她的腿.間。
「北堂澈!」她驚呼,身子因為他落下的每一個吻而震顫,他吸.吮的格外用力,每一下都將她的所有感官調動了起來,就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他用一只手將她兩個無力的小手控在了頭頂,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衣擺探了進去。
掌下是細膩柔滑的肌膚,他一路攀岩終于攀上了那美麗的峰.頂。
「恩……你別……」她拒絕的聲音因為他的吮吻變得無力,他埋首在她的胸.前作亂。
「恩?別什麼?」不知何時她的衣服已經被系數推了上去,他隔開她的胸.衣,埋首含住了那嫣紅的.頂.端。
「唔……」她的身子像電擊一般劇烈的顫抖著。
這麼多年她同樣沒有男人,她是個結過婚也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身體不可避免的也會產生需要,此時被他如此的撩撥,她只覺得好像有一只看不見的小蟲子在不斷的啃噬著她的身子,好不難受!12288258
她細碎如貓叫一般的聲音,柔柔軟軟的在他心間掃過,讓他瘙癢難耐,大手隔著薄薄的料子直接覆在了她最柔軟的部位。
那里火.熱一片,隨著她的踫觸而漸漸變得潮.濕起來。
「不要……」她做著最後的反抗,但那拒絕的聲音無力而曼妙,听起來更像是邀請一般,于是他騰起了身子直接覆在了她香甜的芳唇之上,將那些無力的拒絕變成了誘人的哼哼唧唧。
他渴切的深吻,像要將她的靈魂吸.吮出來一般,她迷離的水眸嚶嚶泣泣的看著他,欲說還休的憐人極了。
他的眸光漸漸的一層猩紅,指尖沿著她底褲的邊緣探了進去,那里一片泥.濘、
他粗糲的指月復帶著一層薄繭,在她水潤的地帶流連,她難耐的扭動著腰肢,更加頻繁的哼哼又唧唧。
他像是再也無法忍耐一般,低吼一聲,將她那絲質的裙擺掀了起來,放開她的雙手,底.褲一緊,她听到刺啦一聲
接著一個堅.挺火.熱的硬物抵在了她的泥.濘處。
她被那灼.燙的東西猛的驚醒,倏然瞪大了雙眼,她看到他猩紅的眸子里染上的痴狂,她驚慌的阻攔,「北堂澈,不要……」
他著迷的看著她,用那碩.大的偉.岸摩擦在微妙之處,她受不住的嚶嚀,雙手卻還是拒絕的抵在他的胸前。
她的身體和他一樣,也饑.渴忍耐了很久,如果一直忍下去,倒也沒有什麼感覺,可是這樣故意的刺激猶如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身體渴望著他,但是她的心卻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接納他。
「澈,我還沒有準備好……」她做著最後的努力,可是隨著他前.端的深入,她所有的拒絕都變成了倒抽氣的聲音。
她的身體顫抖的猶如飄零的落葉。
太久沒有別進.入的身體,此時竟比處.子更讓人瘋狂,他低吼著覆在她的身上,擒住了她的腰肢正準備深.入,卻在這時響起了門鈴的聲音。
北堂澈全身猶如拉滿的弓箭,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那響起的門鈴聲卻持續不斷。
她從迷醉中驚醒,好笑的看著他憋紅扭曲的俊臉,竟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
他皺眉,難耐懲罰性的狠狠撞了她一下,她「啊」的驚呼一聲,雙手連忙捂住了嘴巴。
門外的鈴聲好似停了一下,接著又響了起來。
她捶著他的肩膀指了指門外的方向。
「該死!」他的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
那是他渴望已久的地方啦,溫暖,潮.濕。
可是現在到了嘴邊的鴨子卻又這麼生生的飛了,該死的,如果門外的人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理由,他絕對要將他碎尸萬段!
心要道頭。他容易嗎?賴在這伸不開胳膊伸不開腿的沙發上一個晚上,外加上連哄帶強的誘騙才好不容易吃上了一口肥肉,本以為可以紓解這麼多年來的欲求不滿,誰知道卻是真真的折磨,他攀在她身上,一臉的不想搭理門外的人,他去尋她的唇想要死皮賴臉的蒙混過關,可是她怎麼可能同意,這下正好找到了名真言順拒絕的理由,她用力的捶著他的肩膀,「一會該將孩子們吵醒了!」
北堂澈的俊臉瞬間扭曲的更加的厲害,一拳打在了她身邊的沙發之上,可是柔軟的沙發彈性十足,瞬間吸收了他所有的力度,這一下心里的欲火沒有發泄出來,他艱難的從她身體里抽離,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一邊拉上褲鏈,一邊到處尋找能殺人的武器,倏地拉開了房門,還沒來得及怒吼,一片紅艷艷的東西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北堂澈生生退後了一步,這才看清楚眼前紅如滴血的東西竟是一大束艷麗的玫瑰,頓時怒火在心中升級,只听紅艷的花束後面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surprise!」
北堂澈嘴角抽了抽,陰冷的聲音猶如讓人置身在三九寒冰的天氣,他嗤笑一聲,陰陽怪氣的重復著他的聲音,「surprise?」
眼前的玫瑰顫了顫,接著猛的被拿下,露出一個熟悉而震驚的臉孔,祁風變調的聲音帶著不敢置信的語氣,「你怎麼在這里?」
北堂澈臉色比踩了狗屎還臭,他冷厲的目光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那誰應該在這!」
祁風的寶藍的眼楮在一瞬間風起雲涌,他愣愣的看著他,視線飄過他看向了他身後,正好看到了那個還帶著一臉未褪色的酡紅的女人,她此時也頗為震驚的看著他,烏黑的秀發散落在一邊,暈紅的小臉紅腫的芳唇帶著晨起最為嬌艷的嫵媚。
「祁風?你怎麼在這里?」她難以置信的問道,此時他不是應該身在g城嗎?怎麼會一大早的出現在她家門口,透過北堂澈的肩膀她看懂了那個一項嬉皮笑臉的男人眼楮里的意思。
她猛的低下頭,臉上閃過一絲像是被抓奸的羞愧。
北堂澈一直狠狠的瞪著他,那陰厲的眼神似乎想要沖上去將他撕碎拆吃入月復。
祁風愣了好一會,低頭笑了笑,掩飾住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和憂傷,再抬起頭時,視線變得曖昧不明,對著北堂澈玩笑的說著,「干嘛瞪著我,怎麼,欲求不滿啊!」
祁風原本是開玩笑的,誰知道北堂澈听了這話,臉色更加的難看,到讓他不自然了起來,猛的響起之前房間里響起的那一聲音調奇怪的驚呼,該不是他打斷了什麼好事吧。
「真的欲求不滿啊?」他思想的開放,心里有什麼就月兌口而出,這一句讓北堂澈身後的女人小臉騰的紅了起來,簡直像火爐上的大蝦。
他低低的笑著,寶藍色的瞳仁卻閃過不易察覺的痛苦,接著臉上又揚起那張揚的笑容,他舉起嫣紅如血的玫瑰,優雅紳士的說道,「送給你的。」
「呃……謝謝!」
白若七尷尬的說著,禮貌性的想要接過玫瑰,可是北堂澈壯碩的身子像一堵城牆一般的擋在她的前面,一點讓開的意思都沒有。
她尷尬的對著祁風笑了笑,小手在北堂澈的腰間擰了一小塊女敕肉,瞬間扭轉了180度,嘴里還小聲威脅的嘀咕,「讓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