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子停在醫院外面,韓星徑自下車打開後座的門將里面的百合拿了出來,妞妞從車上跳了下來,北堂浩關上車門將後面的水果籃提在了手里。
妞妞迫不及待往里面跑,不知道是想要見念念還是想見剛出生的寶寶。
韓星和北堂浩分別走在妞妞的身後,距離不遠卻不親近,那束妖冶的玫瑰靜靜的躺在車里無人問津。聲北口臉。
之前北堂澈已經將病房的位置告訴他們了,所以北堂浩很輕易的找到了,輕叩了下門,妞妞就亟不可待的推門進去,陽光撒在屋內,病房里異常的明亮。
白若七躺在床上小臉皺皺在一起,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北堂澈滿臉寵溺的看著她,手里端著一個碗,輕聲的誘哄著,「喝一口好不好,再多喝一口。」
「不要!」白若七干脆閉著眼楮,眉頭微微皺著,口氣異常的強硬,北堂澈手里拿著的其實是鯽魚湯,方便下女乃的,但是因為不能放鹽,所以喝起來腥味特別的重,白若七喝了兩口就想吐,難喝的要命,說什麼也不要再喝了。
「老婆,乖啦,你不喝,咱們的兒子要是餓到了怎麼辦啊。」北堂澈好聲好氣的說道,聲音像是誘哄一個生了病要吃藥的小孩一般,「來,乖啦,長嘴,啊--」
白若七幽怨的看著他,誰叫他抓住了她的軟肋了,兒子就是她的軟肋,為了兒子再難喝的湯她也會喝下去。
咕咚
白若七的臉都皺皺在一起了,真的好難喝,腥的要命,但是她這麼沒有再抱怨什麼,只是一張小臉可憐的要命,看的北堂澈心疼死了,直接投降的將碗扔到了一邊,俯將她圈住,「好了好了,咱不喝了,真是的,那麼難喝的東西誰能咽得下去啊,這不是虐待產婦嗎!來,親一個,在不喝了。」
北堂澈說著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她的唇上還帶著鯽魚湯的味道,他原本只想要淺嘗輒止,但是踫到了她柔軟的唇瓣他好像就不能自拔了起來,身子抬了起來,懸在她的上方,一只手托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調整成他可以深入的姿勢盡情的舌忝吻了起來。
她的身上原本就帶著一股好聞的氣味現在還飄散著一股淡淡的女乃香,這讓他更加著迷起來。
唇舌糾纏,房間里騰起曖昧的嘖嘖聲,他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口腔里的腥味漸漸被甜蜜的滋味代替,當他放開她的唇時,白若七一雙水眸已經霧氣騰騰了起來,迷蒙之中透著點點的渴望,嬌女敕的唇瓣被他吮的嫣紅無比,上面還掛著他晶亮的液體,腮邊染上淺淺的桃紅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有著女人獨有的嫵媚,看的北堂澈險些把持不住。
溫情的病房里突然傳出一道不和諧的咳嗽聲,將床上嚇了一跳。
兩個人同時回頭,這才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病房里的一家三口。
韓星一臉的尷尬,北堂浩一臉的戲謔,沖在最前面的妞妞此時已經撲到了韓星的懷里,小手捂著眼楮偷瞄身後的病床上,然後甜甜的嗓音嚷著,「叔叔,嬸嬸,大白天玩親親,羞羞羞!」
白若七小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縮著肩膀將自己往北堂澈的懷里送了送,北堂澈收到老婆的求救信號也很是樂意她的投懷送抱,手臂將她往懷里一圈,身子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我和自己的老婆親嘴有什麼好羞的。」
一句話說的異常不要臉,白若七躲在他的懷里看不到外面的人,但是卻能听到北堂浩戲謔的笑聲,頓時無語,小手伸出來在北堂澈腰間用力一擰,叫你胡說!叫你胡說!
北堂澈疼的嘶嘶直抽氣,連忙用大手包裹住白若七的小手,回頭委屈的看著她,「老婆,疼▔▔」
白若七哼的一聲,心里卻道,活該!
從他的肩頭探出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身後的三個人招手,「小星,妞妞,你們快進來!」
韓星點著頭牽著妞妞走到病床邊上,北堂澈絲毫沒有那個自覺,老婆身邊的位置說什麼也不讓開,就那麼肆無忌憚的靠在她的身邊,韓星看著白若七蒼白的小臉有些心疼,她知道生孩子的苦,看著白若七的臉色就知道昨晚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只是剛才看到北堂澈那麼疼愛她的模樣,她想即使疼,這樣也值得的了!
這十個月來,白若七是被北堂澈捧在手心里疼著的,每次看到心里都有濃濃的羨慕,記得當初自己生妞妞的時候,他和梁夢娜還沒有分開,那個時候陪在她身邊的還是北堂浩請來的月嫂,就連最後生產的時候還是叫了救護車將她拉走的,她被推進產房,疼了好一會他才趕了過去,躺在冰冷冷的手術台上,無影燈照射下來,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她一度感覺孤單和絕望,和現在的白若七相比,那個時候她真的要可憐很多。
韓星深深呼了一口氣,不過幸好她平安將妞妞生了下來。q8nq。
這個時候護士將小寶寶抱了進來,身旁跟著念念,像是為小弟弟保駕護航一般。
「瞧瞧,這大胖小子,和孩子他爸長的真像!」韓星看著襁褓中的小嬰兒,忍不住用手踫了踫他的小臉蛋,現在五官都沒有張開便已經能看出是個漂亮的小伙子了,恐怕也是繼承了父母的優良血統,長大之後還是一個美女殺手。
「是啊,他們長的都像他,一點也不像我。」白若七看著兒子,有些吃味的嘟著嘴巴。
之前進來的醫生護士還有洛羽奇都說這孩子長的像北堂澈,白若七听了就有些不舒服,她這個做母親的那麼辛苦,結果孩子一點也不像她。
「哪有,你看看這眉毛,這眼楮,還有這細膩的皮膚,都是遺傳了我老婆的優良基因,老婆,你說是吧。」北堂澈陪笑著,指尖在她的臉頰上劃過,眼中滿是濃濃的疼愛,醫生說過這產婦生產過後也很有可能患上產後抑郁癥,所以北堂澈格外關注她的情緒,生怕一點事情讓她心里不痛快了。
「當然了!」白若七听他這麼說,臉上才有了笑容,懷孕這幾個月,她變得越來越幼稚了,當然了,全是某個人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