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麼?」北堂念從浴室里走出來就看到韓思妍抱著毯子和枕頭在客廳打地鋪。
韓思妍看他一眼,連忙轉頭,不敢看這香艷的一幕,低著頭喃喃的說道,「鋪床啊,你不是說你不要睡床嗎。」
北堂念皺眉,「開玩笑,我一個男人能讓老婆打地鋪?」
她一樂,以為他良心發現,將枕頭往他懷里一推,「那你打?」
「打你個頭啊!」他一個爆栗敲在了她的頭上,提著她的衣領將她扔到了床上,「睡覺。」
韓思妍躺在床邊,外面雷聲作作,剛沖過澡他身上散發著一陣陣的熱氣,兩個人背對著背躺著,她小心的聲音他的聲音,身子繃得緊緊的,生怕踫到他,房間里因為外面閃電,而一閃一閃的,嘩啦啦的響聲,又讓她覺得,心里莫名的有一種期待。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她嚇了一跳,連忙將身子往邊上靠一靠,生怕他身上傳來的熱氣讓她干出什麼羞人的事情。
他身子一動,她繃的更緊,往邊上挪了挪,他一翻身,她又挪了挪,他再一翻身,只听見 的一聲,她摔到地上去了。
「啊……呀。」她疼的倒抽冷氣,听見他低低的笑聲,連忙不好意思的說道,「呵呵,這床有點小。」
北堂念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是小啊,我怎麼翻都翻不到頭。」
韓思妍囧了,這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喂,你滾到地上去,是不是想讓我抱你啊。」北堂念戲謔的說道。
她連一紅,「你胡說什麼!」
她剛爬上床就被他攬進了懷里,「要讓我摟就直說嘛,弄出那麼大動靜嚇不嚇人啊。」
「你……」你胡說!
她剛想反駁,一回頭,側臉蹭過了什麼東西,軟軟的,觸感很不一樣。
她咬著唇噤了聲,乖乖的躺在他懷里。
薄薄的衣料透著彼此的體溫,耳後是他灼燙的呼吸,她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的心跳比雷聲還要大,外面那麼大的雷聲她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聲。
「那個……我想喝水。」韓思妍肩膀一縮,開口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渴了,聲音有些干啞。
「恩……」他應了一聲,可是手臂仍舊沒有動,牢牢的將她的腰摟在胸前,鼻尖在她頸間劃過,她身子一顫,他開口,竟然比她的聲音還要啞,「冷?」
「不……恩……」她搖頭,頸間一熱,好像他的唇在上面掃過,她心跳如鼓,一把將他推開,膝蓋一曲,無意識的踢到了某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她結巴的說道,「我,我渴了,我去倒杯水。」
他嘶的一聲听起來很是痛苦。
她站在床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將床頭燈打開,看他臉色不好,「你……沒事吧。」
「沒事!」他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她竟然從中看到了咬牙切齒的意思,連忙跑了出去,等到回來的時候,被子被掀翻在地,床上一個人都沒有,她看到浴室的燈亮了,他進去了好一會,她一杯牛女乃都喝完了,他才走出來。
將手里另外一杯牛女乃遞給他,「牛女乃,喝吧。」
看著眼前白白的液體,北堂念的臉被碳還黑,她肩膀一縮,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他了,干脆自己喝了。(那啥,此處看不懂的小姑娘們,不要問我哦,千千也看不懂的~(^_^)~)
牛女乃站在嘴唇上,形成一道弧形,北堂念倒抽一口冷氣,「啪」的一聲將床頭燈拍滅,被子一掀全部都蓋在自己的身上,倒在床上蒙頭大睡。
韓思妍不知道怎麼得罪他了,他竟然發那麼大的脾氣,自顧自的將牛女乃喝掉。
喝了牛女乃就是比較容易睡覺,躺下沒多久便困意襲來,可憐了某個人在被窩里某處硬的發疼。
第二天,韓思妍是被熱醒的,渾身上下好像都快被汗水打濕了,身上嚴嚴實實的蓋著被子,被子下面還有一具火熱的胸膛,在頭腦還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她本能的動了動,可是身子一點都動不了,而更讓她驚悚的是,胸前的軟綿正被一個人抓在手心里,她側頭看他,尖叫著被吞進了肚子里。
他熟睡的樣子異常的無害,濃密的睫毛竟比她的還要縴長,高挺的鼻梁,還有下面微抿的薄唇,他的唇形長的很好看,笑起來嘴角總是向上揚著,觸踫起來……恩,應該是軟軟的,觸感極好的。
天啊,韓思妍,你瘋了,在想些什麼呢!
用手拍了拍臉蛋讓自己清醒一下,她想起了昨晚他的嘴唇擦過脖頸的感覺。
她轉頭看他,不期然竟然撞進一雙惺忪的睡眼,他像是還沒有清醒,眼眸里蒙上了一層霧氣,有些傻氣的看著她,這樣的北堂念最是好玩。
胸前的掌力一收,她身子一顫,尖叫聲就被堵在了嘴里。
他趁她怔愣,長舌瞬間長驅直入,唇舌糾纏,她終于知道他的唇是什麼味道了,不僅知道了唇的味道,還知道了舌的味道,還有口水的味道。
「唔……」
嘴唇好疼,舌頭好疼,身子被他壓的也好疼,他什麼時候整個身子都翻到了她的身上,還有他的手揉的也好疼,「別……」
他灼燙的吻像是雨點一般落下,帶著熱情和急切,她被吻得險些窒息,傻愣的躺在床上,被他壓成一個小大字,他的吻沿著她的唇角下落,下巴,脖頸一路留下濕濕的印記。
她沉浸在他**的吻技下,腦袋暈乎乎的,直到腰間一涼,她低頭看到他竟然埋首在他胸前,「啊……」
他抬頭看她,眼中是她所不熟悉的猩紅,她張了張嘴又被他將所有的話堵了回去,她用力推他,他與她十指相扣,腿間一個硬硬的東西時不時的向上頂她,她皺眉尖叫,「疼……」
「我也疼!咱們一起疼。」他嗓子喑啞的讓她害怕,還有他的眼神好似她是美味的獵物想要將她拆吃入月復一般,她眼眶一紅,被他嚇哭了,「不要,不要……」
他去吻她的淚,可是她掙扎的厲害,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她還沒有辦法接受它。
「思妍!」他低吼。
「不要……不要……你起來……」她有些驚恐的看著他。
「我們是夫妻!」
她哇的哭了起來,聲音透著濃濃的委屈,「我還……我還沒有準備好……」
他的臉漲紅一片,幾乎疼的扭曲在一起,用力的呼吸,趴在她身上,「那什麼時候可以,我是男人,我們是夫妻。」
她猶豫著開不了口,她害怕,或者說她的心還沒有準備好。
他一狠心,低吼到,「快說,我等不了太久!」
「一個月後,等我從巴黎回來。」
「……好。」他一口答應。
她說完就後悔了,這一個月她本來就不在國內,說少了,應該說……
她發現他眼神中的警告,將心里想法瞬間拋開,「你,你可以起來了吧。」
「……再等一會。」疼去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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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還是比較成功的,命算是保住了,對了,我都還來不及問你,你什麼時候多了這個一個朋友,我都不知道啊,在哪認識的?」
「不是我的朋友。」韓思妍不知道該怎麼說,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向天晴和北堂念曾經的關系,「謝謝你,等我從巴黎回來請你吃大餐。」
「那必須的,最差也得滿漢全席的程度吧,什麼時候走?」音音問道。
「後天就走了,你還有病人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去病房看看他。」
走到病房,韓思妍猶豫著敲門進去,向天晴興奮的回頭,再看到來的是她之後臉上劃過一抹失望。
「韓小姐。」
「醫生說你父親的手術做得很順利,你放心吧,應該沒什麼事了。」
「謝謝,這次的事情真的要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父親。」
向天晴的臉色看起來還是蒼白如紙,韓思妍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她割傷的手腕上,「你也注意休息吧,還有留著體力照顧你父親。」rmes。
「謝謝。」向天晴看著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問道,「韓小姐,你和念很熟嗎,他最近很忙嗎?」。
向天晴看著她的眼楮有些局促的解釋,「其實沒什麼,我,我就是問問,呵呵,擔心他出了什麼事。」
「他沒事,每天還是上班下班,只不過……我們已經領證。」或許她這樣說很殘忍,但是在她成為他們婚姻的威脅之前,在傷害她和傷害他們婚姻之間,她還是選擇了後者。
向天晴猛的抬頭,眼中出現一瞬間的迷茫,「領什麼證?」
「還能是什麼證,下個月我們會舉行婚禮,如果向小姐到時候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來參加。」這是韓思妍說過的最殘忍的話,但是她沒有辦法,無論當初她是為了什麼和念結婚,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是夫妻了,她就要竭盡全力去保護他們的婚姻,如果向天晴能夠知難而退的話,那是皆大歡喜。
「不可能,念怎麼可能和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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