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微一整天坐在房間感覺無所事事,想起自己開的面包店,她的唇邊漾起一絲滿足的笑。
蘇輕微閑來無聊,就打開了臥室的電視,直到晚上,佣人跑上樓叫她用餐。
寬長的四方形白色餐桌,蘇輕微有些不適宜地端起碗,索然無味地吃了起來。
「嘟嘟……」一道車子鳴笛的聲音,嚇得蘇輕微丟下碗筷,朝著樓上跑掉。
一定是他回來了!蘇輕微顫抖著身子扒在門板上,猛喘氣……
冷天柱一手扯掉領帶,將公文包丟在沙發上,視線掃過一片狼藉的桌面,薄唇緊抿,眼里有著一絲冷笑。
「叩叩……」房外傳來敲門聲,蘇輕微嚇得結巴地問道,「誰?」
誰?冷天柱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覺的嘲笑,難道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開門……」冷天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麼兩個字。
蘇輕微猛吸氣,轉過身打開了房門。
房間外站了一個體拔高大的男人,男人一頭流利長發,刀削冷硬的臉上一道劍眉正高高地攏起,高挺的鼻梁下一張薄唇正無力地往兩邊輕扯,雙手環胸,好看的雙眼正凝視著她的臉。
她被他盯得全身血液凝固,木訥地僵直身子站在房門口一動也不動。
冷天柱松開環在胸前的手,停止打量,視線停留在她的拖鞋上,扯著嘴角問道,「蘇輕微?」低低的嗓音帶著魔力穿透她的心房,令她臉紅心跳,她好像喜歡上他了!這就是一見鐘情嗎?
她雙頰泛紅,輕輕點了點頭。
冷天柱對于她的反應以及她給他的感覺,讓他頓覺無趣,上次舞會上的女人好像是短發,而眼前的女人卻擁有一頭長發,銳眼半眯,他並沒有當面拆穿她,他倒是想知道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不可否認她長得確實很美,一張鵝蛋臉泛著動人的紅暈,眸光輕盈,唇小齒白。
這樣一朵純潔的蓮花還真不是他的菜,但卻很適合當個沒名沒分的合格妻子。
冷天柱眸光一泄,抿唇笑了,「今天是我們新婚的第一天,介意陪我下樓喝一杯?」
听他這麼一說,蘇輕微忍不住抬頭看向他,而他聳了聳肩下了樓。
蘇輕微替自己打氣,不能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不過是喝酒而已,眼一閉往肚子里一灌就沒事了!
蘇輕微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桌邊,見他一個人喝著悶酒,忍不住開口道,「我陪你吧!」
她大膽地往他對面的位置坐了下去。
冷天柱僅是撇唇道,「自己倒酒!」
蘇輕微倒是听話地替自己倒滿一杯子酒,然後看著他仰頭一口飲盡,她也學他的樣子仰頭喝了一大口。
「咳咳……」辛辣的酒液刺激了她的眼液,她從來都不喝酒,沒想到這酒的味道這麼刺鼻子,她大失形象地低頭捂著唇。
「不會喝酒就回房吧!記得是回你自己的房!」他口氣極其冷淡地說到,連正眼都不曾瞧她,蘇輕微感覺很受傷,她忙點頭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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