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把話說開之後,李預言和徐梓豁之間相處自然親近了許多,互相之間多了份友情甚至近乎親情。李預言重新整理自己後,整個人也比以前開朗多了,但是自那晚之後多了一件煩心事,那就是南風爍,已經不知打過多少電話了,每次都被自己數落一通,結果還是一遍接一遍的打。開始打手機,被加入黑名單後又改打坐機,甚至以南總的名義找她接電話,到頭來搞的李預言一听到電話鈴響就頭痛。這天李預言下班後心情特別好,因為沒有煩人的電話。可當她走出辦公樓時李預言都要哭了。南風爍半依在車上,雙手抱臂甚是悠哉的在那等著。
李預言不想跟他打交道所以轉彎向另一條路走去。沒想到南風爍不死心竟然跟了上來。
「我想跟你談談。」南風爍道。他這次想坦誠自己,消除之前給她留下的不好印象。
「如果還是我和梓豁的問題的話,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什麼好談的。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李預言沒有停下腳步,她不想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瓜葛,他太可怕了,幾句話就可以讓你掉進陷阱,那超出了李預言的掌控範圍,而她對自己不能掌控的東西有種畏懼,所以本能的想逃避。
「我不是說那件事,那天是我冒犯了向你道歉。」
「沒必要。只要別再打擾我就行。」
「放開那件事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談談好嗎?」。南風爍不依不饒。
「除了那件事我們更沒什麼可談的了,我們沒有也不可能有交集。」
「那工作呢,作為公司的少董事,找屬下談談是理所當然的。」
「南總,現在已經下班了,這屬于我個人的私人時間,如果有工作的話,明天再談吧。」
「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啊,我堂堂南風爍找你說句話怎麼就那麼難呢,你這叫欲擒故縱嗎?」。南風爍有點按捺不住火氣了,三句話就能讓南風爍起火的人這還是第一個,畢竟爺爺的訓練里就有明確的一條︰不要發火,不能發火,不必發火。這是南家接班人必須要達到的三個境界,而南風爍早就百毒不侵,他南風爍該做的事是挑起別人的火氣,可自從遇到這個女人,南風爍的火氣是越燒越旺,燒焦是遲早的事。
「是,你是南大少爺,那又與我何干,你以為你是太陽我要像向陽花一樣圍著你轉嗎?憑什麼?其他女人把你當寶,在我這兒只不過是一只趕不走又不能拍死的蒼蠅。」李預言也不客氣了,之前顧忌他是自己的上司說話還算客氣,可他一直糾纏不休,真正激起了李預言心中的那股抗性。
「什麼?蒼蠅?你見過這麼帥的蒼蠅嗎?如果有你讓他飛過來我瞧瞧。」南風爍絲毫不在意她語氣中的輕蔑,依舊打著哈哈,在外人看來他是在犯賤,但在他听來,李預言的氣話也是天籟,厚臉皮也是南風爍的一大特點,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幽默,大丈夫能伸也要能屈,一個男人如果懂得並掌握了這種幽默,那麼他將無往而不利,能屈能伸也是商界生存必要的武器和手段。
「我說你…」「呃」李預言冷不丁的轉身,南風爍一時沒停住,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的踫到了一起,李預言那粉女敕的雙唇正好貼到了南風爍的唇上。時間就定格在那里,一秒,兩秒,三秒,兩人的大腦都一片空白。
等李預言反應過來猛然推開南風爍羞憤難當,氣乎乎的說道︰「你跟那麼近干嗎?」。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突然轉過身來,我一下沒停住就…」南風爍辯解道,實際上心里早就樂開花了。但下一秒他就憤怒到了極點,因為李預言拿塊濕巾在那狠命的擦嘴唇。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李預言把濕巾順手丟進垃圾筒里轉身要走。
「你別走,把話說清楚,嫌我髒是吧,是這個意思吧?」南風爍快氣瘋了,這個女人總是有本事把他惹毛。
李預言低頭看了看緊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抬頭不緊不慢的說︰「是,我就是嫌髒,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踫過的地方怎麼可能干淨!」
「什麼叫多少女人踫過的地方,那可是我的初吻哎。」
「初吻?笑死人了,真是天大的笑話,跟听到一個老**還是處女一樣可笑。」
「什麼,你說**,你…你…」
「無話可說了吧,我這真正吃虧的人都沒說讓你賠償精神損失費,你嚷嚷什麼?」
「你還吃虧,真是笑死人了,你跟那誰在一起四年,都吻膩了吧,這次讓你換換口味應該感謝我才對。」南風爍被氣瘋了口不擇言起來。
李預言一下子安靜了,連激怒他的興致都沒了,轉身走了。南風爍打了自己一嘴巴,本來是來跟她道歉講和的,結果搞的更僵了,但她確實太過分了,自己的初吻竟被等同為**,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話又說回來,到底該怎麼拉近自己跟李預言的關系呢,這還真讓南風爍傷腦筋。在公司里找借口叫她到辦公室,她都客客氣氣的稱自己為「南總」,私下里她又從不給自己留任何情面,軟硬不吃。難怪付出感情的一方在戀愛或婚姻中總是處于被動,患得患失,因為你喜歡,所以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想法都牽動你的心,而你的所感所想在她那里不會產生任何影響,因為,他不在乎。
南風爍絞盡腦汁想著如何親近李預言,這時一個最佳人選出現在腦海中,南風爍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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