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燈光通明,慕容璇走進大廳,帝尚君正翹腿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到她進來,微笑著說︰「你回來了。」
慕容璇坐下來,身上被撕壞的衣襟寂寞地在身上顫抖。大片雪白的肌膚和肌膚上曖昧地紅痕無不顯示出她剛剛經歷了什麼,可是帝尚君那波瀾不驚地眼眸里卻沒有一絲的異動,這不像他,更不像他對她的態度。
「你不問我剛剛經歷了什麼?」慕容璇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她或許很強大,但在帝尚君面前卻顯得如此的無知。
「我的人,在慕府周圍被殺掉。而你,卻還能這麼心平氣和地坐在我的對面,我不認為,你經歷了什麼。」帝尚君充滿睿智地眸子閃動,不經意地瞥了慕容璇一眼,然後又低頭看手中的報紙。
「你就那麼自信?」慕容璇冷哼,他這副自信的模樣比慕擘天自大的樣子更討厭。
「不,我是對你有信心。」帝尚君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又如同以往一樣揉搓了一下她早已經有些凌亂地頭發。眼眸里充滿了寵溺。
慕容璇別過頭去,最討厭他這個動作,總是感覺自己像極了他的寵物。一只被他圈養,隨時要討他歡心的寵物。
帝尚君一如既往地不在乎,她可以討厭他這一動作,但是並不影響他實施。
「今天玩的開心嗎?」。帝尚君依然笑得溫柔,沒有一絲的生氣。
「還可以。」慕容璇淡淡地回答,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是不是打算把他要回來,我也很喜歡他,那樣聰明的孩子還真是少有。」帝尚君似乎真的充滿了欣賞的味道贊嘆地說起慕浩然。
「你同意我要回然然?」慕容璇有些不相信,那次然然對他所做的一切她不相信他會不在乎。而且,然然不光是她的兒子,更是慕擘天的兒子。
「為什麼我要不同意,曉璇,我說過,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願意為你做。」帝尚君深情款款地望著她,似乎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也會讓別人誤以為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究竟和慕擘天有什麼恩怨?」這是慕容璇第一次問帝尚君,她不相信,他會這樣無緣無故地幫助她。因為愛嗎?她早已不相信,更不相信即使有愛,那麼優秀的他會選擇她這樣的女人。那就是恨了。
世上既沒有無緣無故地愛,也沒有無緣無故地恨。總歸需要一個理由,以前她不問,是因為沒有什麼好問的,她也沒有什麼值得失去的。可是現在,想起然然可愛的小臉,她不得不問。
「我的曉璇,自從回來後越來越敏感了,這樣一點也不可愛。」帝尚君又微笑著揉搓起她的頭發,這次慕容璇沒有躲開。因為他微笑的背後,有著嗜血的狠厲。
她不是害怕,而是恐懼,他的陰毒不同于慕擘天,一切都顯示在表面。微笑著殺人,這才是最可怕的殺人。帝尚君永遠都讓他猜不透,那微笑的背後,究竟有怎樣的陰險。
「我累了,」慕容璇停了一會還是躲開,準備起身。
「難道就沒有其他可以再說的嗎?」。帝尚君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半分。
「沒有,」
「是嗎?可是我覺得我的曉璇還有什麼要告訴我,比如…關于欲的問題。」帝尚君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背後,輕輕地撫模撩撥。指間似乎帶著某種魔力,激起一圈圈漣漪。
慕容璇脊背發麻,這就是她最恐懼帝尚君的原因。他總能把別人看透,在他面前,所有的人都像是沒有穿衣服赤果果地暴露。這還不夠,他還會解剖,把別人自己都不知道的隱疾一一顯露出來。那種被看穿被解剖的感覺,她曾經就見識過一個人在他的溫柔笑意下徹底發了瘋。
「我沒有,」慕容璇再次否認,即使有,也不會跟他。
「曉璇,五年了,難道你還是不能接受我?」帝尚君有一絲的傷感,但並不傷心。
慕容璇知道,「對不起,我真的累了。」說完站起身,快速地走上樓去。
帝尚君溫和地看著她俏麗地背影消失在樓梯的拐彎處,勾起一抹邪魅地笑容。他的曉璇,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這樣更好,游戲會更加的好玩。
慕容璇一進房間就把衣服全部月兌落,露出她如玉的泛著光澤的美好胴體。走進浴室,冷水澆灌她的全身。從五年前,她就喜歡用冷水洗澡,這樣,可以澆滅一些她心中熊熊的恨欲。漸漸地發現,竟然依賴上了冷水,那種冰涼刺骨地感覺。並且皮膚也是越來越好,猶如美玉般光滑緊致,泛著白皙地光澤。
套上柔軟地睡衣,躺在床上,命令自己快點入睡,可是,偏偏白日的一切都在腦海中閃現。旋轉的木馬,和然然快樂的進餐。最後都匯聚成了慕擘天把她壓在身下香艷地場面,體內壓抑住的欲火又再一次被撩撥起來。而且,越燒越凶,幾乎要將她吞噬。
月兌掉衣服,又一次沖進浴室。把水溫調到最低,可是冰冷的水淋到她的身上變得滾燙。非但沒有澆滅她的欲火,更加的撩撥的難以忍受。尤其是雙腿間,空虛的感覺充斥著她的神經,渴望在一點點變大。
恨恨地咬咬唇,這種感覺再愚鈍也知道是中了什麼。只是,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的。一定是慕擘天,對,一定是慕擘天,她能夠想得到的除了他靠近過她,實在想不出另外一個人來。
終于忍不住,憤然走出浴室,拿出一套比較妖艷暴露的衣裙套在身上。打開門,騰騰騰地走下樓,然後駕上那輛紅色的跑車迅速地離開別墅。
別墅的窗台上,帝尚君手中的香煙忽明忽暗,抱著手臂看著她的離去。
慕容璇的車停在了「舞動」的門口,望著那閃亮的幾個大字,因而漲的嫣紅的臉勾起一抹冷笑。慕擘天,既然你非要如此,那麼,我就拆掉你的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