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宇恐慌地迅速從慕容璇身上爬起來,慕擘天瞥到慕容璇只穿著內衣褲,連都要落下來的赤果的身體怒氣縱橫。
「不像我解釋嗎?」。慕擘天冰冷地問。
「呵,還有什麼可解釋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安斯宇此刻到鎮定起來,反正都已經看到了,再解釋也是無意。
慕擘天瞥了他一眼,迅速地走到慕容璇面前,月兌下自己的外套包裹在她身上。此刻的慕容璇已經昏了過去,臉上的潮紅也漸漸地消退。
應該是藥效過去了,安斯宇失笑。這樣,更是顯得他是要強暴她了,而不是她主動送上門。
慕擘天把慕容璇抱在懷中,然後大步地走出房間。在安斯宇身體停留時,冷冷地說︰「我們的友誼,從今天開始就此斷絕。」
「只為了一個女人嗎?」。安斯宇心里無限悲涼,二十幾年的情誼,從第一次開始殺人開始打拼,創下了黑道的雄偉大業。又在商場上獨佔麟角,其中的辛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就為了一個女人,開始不信任他了嗎?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慕擘天停頓了一下,冷冷地說。
是,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他慕擘天的女人,也是他兒子的母親。
安斯宇放聲大笑起來,確實,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撿起地上的衣服,上面還有她的余香。放在鼻息間聞了聞,然後迅速地穿在身上。既然安排了這一切,那麼,他不去找他怎麼可以。
這里已經呆不下去了,慕擘天的話很明確,從此以後,他不在是慕氏企業的人,也不在是狼組織的人。已經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突然離開,他不知道,他除了這里還能怎麼生存。
「安哥,外面有兩個小子在鬧事。」舞動的經理看著門敞開著,過來獻媚地笑著說。安斯宇最喜歡打架,尤其是打人。
「是嗎?你去收拾他們吧!還有,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這里,有事去找大老板。」安斯宇靜靜地說,听的經理長大嘴巴,人後伸出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是不是在做夢。
「安哥又要高升了?」不對,再怎麼高升也是舞動的常客,就像是魚不能沒有水,他安斯宇是絕對不能沒喲女人。
「哼,是高遷,我已經月兌離了這里。」安斯宇大笑著拎著外套走了出去。
經理呆愣了一秒鐘,這次感覺到他說的是真的。連忙問︰「那大老板是誰?」,萬一出了事情他去找誰,十年了,除了安斯宇,他還真的不知道有大老板的存在。
「慕擘天,」遠遠地,安斯宇大喊一聲。
經理癱倒在地上,慕擘天,他們舞動的幕後老板居然是慕擘天。抹了一把頭上冒出的冷汗,看來以後,做事情要更加的用心了。想到那兒如天神般神秘的男人,想要站起來的雙腿不住地打顫。
慕擘天把慕容璇放到車床上,拉起一條薄薄的毯子給她蓋在身上。然後開動車子,迅速地離開了這里。
一間昏暗地房間里,安斯宇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著那個人的到來。
「你不是不喜歡黑暗嗎?」。來人把燈打開,露出溫和地笑容。
「但是你喜歡,」安斯宇笑笑容滿面地說,比起笑里藏刀,他應該不比他差多少。
「嗯,那是以前,現在,我也不喜歡了。听說,對眼楮不好。」帝尚君瞥了他一眼,煞有介事地說。
「你會怕嗎?你的針灸醫療功夫可是一流,中醫大學最杰出的針灸大師。听說,你的老師就是被你一針刺下去斃命的,他可是把自己的所有死穴都封死,除了一個針孔般的地方。」安斯宇慢慢地道出來。
「看來,你是一直沒有停止過關注我呀!我很高興。」帝尚君又無害地笑起來,「就如我一直沒有停止過關注你,是不是也感覺的到很榮幸?」
「為什麼要讓我離開幕擘天?」安斯宇翻起白眼,看到他的笑容還真是討厭,長的帥還笑的這樣無害。倒不如慕擘天,生氣就是生氣,一切都掛在臉上。
「我怕一條狗出走的太久,會忘記它原來的主人是誰。」帝尚君的笑容消退,換上了陰霾的神情。
安斯宇氣結,狠狠地點了一下頭。沒錯,他就是那條狗,被安斯宇從八歲就放到慕擘天身邊,時刻的監視著他的那條狗。
「那麼現在,是不是已經不需要這條狗了。」安斯宇恨恨地問。
「不,是更需要,因為這條狗被別人訓練的相當好。」帝尚君又溫和地笑起來,這才是他最終的目的。監視慕擘天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最重要的是要他眾叛親離。那種滋味,比一刀致命更加痛苦。因為死人是不會心碎,只有活著,才能體會地獄地滋味。
「你是知道的,他一直防著我,從來都沒有間斷過。」安斯宇嘆口氣,注定,他成不了主角。因為,他的狠厲永遠都比不上他們。
「我知道,可是,他也同樣把你當做了他的朋友。」只要是朋友,背叛就會心痛。
「我知道了,我接下來的身份是什麼?」
「銀月幫的老大。」
「那你呢?」
「我沒有時間,我的曉璇還需要我來照顧。」帝尚君勾起一抹邪笑,只看到安斯宇一陣發涼。
「曉璇她…,」會恨自己嗎?雖然她會忘記是她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但是卻會記得有誰會壓在她身上。而且,記憶鮮明。
「放心,你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她面前。而且,壓在她身上欲對她不軌的人不是你。」帝尚君笑意更深,也許,這個時候,他的曉璇已經醒了吧!
暮色越來越深,在荒郊處,慕擘天停下了他超長的豪華車。然後轉到車床邊,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靜靜地等待著慕容璇醒過來。
直到很久,慕容璇才緩緩地動了動眼皮,睜開眼楮。先是迷茫地看了一眼勾著邪魅笑容的慕擘天,然後迅速地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趕忙掀開薄毯,下面是自己只穿了貼身內衣褲相當是赤果著的身體。
憤怒襲上心頭,他怎麼可以,再一次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