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尚君听到外面轟轟的汽車聲和蹬蹬的腳步聲,露出一絲邪笑,把癱軟地慕容璇和慕浩然一手抱住一個按動了手中的按鈕,轉進了機關里。
慕擘天沖進這個房間,房間里已經空無一人。心一下沉下去,對身旁的人說︰「立刻,馬上找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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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尚君帶著慕容璇和慕浩然隨著地下隧道的通道一直走到了外面。一輛普通的小轎車在雜草叢里,帝尚君把兩人放在車座後面,然後看了一眼別墅門口停著的數十輛車,邪魅地一笑,開車飛快地離去。
慕容璇癱軟在後車座上,不時地那眼楮去看同樣癱軟地慕浩然,心里懊悔的要死。為什麼要把兒子放在身邊,明知道自己都沒有棲身之處,依附在別人身下,還要貪戀那絲絲地溫暖。為什麼不听兒子的話,早點離開,即使被慕擘天羞辱,也不必使兒子遭受這樣的苦楚。都是自己,自己的自私和可笑的自尊,才會害了她的然然。
「然然,對不起。」慕容璇好不容易才發出這幾個微弱地字音,她除了說這個再沒有其他的言語可以表達她的悔恨。
慕浩然畢竟是小孩子,因為同樣被帝尚君的銀針刺中穴位,也是全身沒有力氣。但是卻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帝尚君的車一直開,慕容璇半躺在後面想要使出一點力氣,慢慢地恢復體力好把兒子救出去。但是,好久,都不行,似乎,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封鎖起來了。任她怎麼努力都沒有一絲的作用。
帝尚君從反光鏡里看到她一系列的動作,溫和地笑著說︰「曉璇,不要再費力氣了。除非是把那根銀針拔下來,否則,是沒有用的。」
「你到底要把我們帶到哪兒去?」慕容璇望了望車窗外陌上的環境,心里越來越驚恐,他們已經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離開了那座城市,那麼,慕擘天找到他們的幾率就會越來越小。她是不怕,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可以另她畏懼的。只是,然然,絕對不能就這樣死去。
「去一個世外桃源,在那里,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帝尚君幽幽地說,慕容璇的心沉下去。
車子終于在一個地方停下來,帝尚君下來車,然後打開車門,把她和慕浩然拉了出來。抱住她,隨手把慕浩然扔在冰冷地地上,發出一聲響聲,慕浩然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女圭女圭,毫無生氣地躺在那里。
「然然,」慕容璇撕裂地呼喚,但是聲音微弱的可憐。
「把他帶進去,」帝尚君對從旁邊的木屋里走出來的人命令說,然後自己抱起慕容璇走進木屋。
慕容璇斜著眼眸瞥了一眼走出來的人,心里大吃一驚,居然會是溫溫。
帝尚君把慕容璇放到木屋里的床上,然後溫溫也剛好抱著慕浩然走了進來,放到慕容璇的身邊。慕容璇使出全身的力氣,才稍微挪動一點點,靠在慕浩然的身邊,感受他身上傳來的暖意,心里才稍稍安慰一些。
「你跟我來,」帝尚君對溫溫說,溫溫順從地點點頭。兩人離開這里,走向里面的一個房間。
慕容璇仔細打量了這個木屋,雖然從外面看很是破爛,但是里面的擺設卻還是很豪華。冷笑,帝尚君即使再破落也是帝尚君,從未停止過一秒的享受。
還未等她仔細地觀察完,溫溫就從里面走了出來。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笑的魅惑。
「怎麼?想不到我是他的人吧!」標準的男音,卻是一張比女人還要嫵媚的臉。
慕容璇點點頭,冷笑,的確,是想不到。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柬埔寨的拍賣會上。作為一個男寵,以五千萬的高價起拍,實屬稀奇,雖然昂貴,但是拍的人卻是相當的多。
一個男人,長的比女人還要嫵媚的臉。那雙驚恐的眼神如同一只受傷的小鹿,泛出點點星光。妖冶蠱惑,在場的女人包括男人全部都心動了,這年頭,女人玩弄男人已經不是新聞。男人玩弄男人,更是平常。誰都想把這個尤物拍到手里,好好的玩弄,不知他的身體是否也像他的面容一樣嫵媚妖嬈。
慕容璇也被蠱惑了,定定地看著他嫵媚的臉,最終,以一千五百萬的高價拍在了手中。
帶回去,帝尚君沒有說什麼,只是笑的淡淡地。
她把他圈養起來,沒有對他做出一絲過分的舉動。她不是喜歡玩弄男人的人,她只是喜歡他憂郁的眼神,和那眼神里淡淡地思念。一個有故事充滿了神秘的人。
只是,從未想過,他會是帝尚君的人。
「其實,你早就應該知道我是他的人。」溫溫幽幽地嘆息,這個女孩,還是太單純,善良的單純。
是的,慕容璇冷笑起來,她是應該早就知道。每次提到帝尚君,他的眼眸里都會出現別樣的情愫。
「從什麼時候開始,拍賣之前還是拍賣之後。」慕容璇突然很想知道,她的人生還真是可笑,為什麼總是逃不開身邊人的欺騙。
「什麼時候開始,我也不記得了。」溫溫眼眸里又充滿了憂傷,讓人看了心疼,很想把他好好地安慰一番。他的確是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很久很久。
「這是哪里,他會把我們怎麼樣?」慕容璇問出,明知道這個問題很弱智,但是為了然然,她寧願做這麼弱智的人。
「唉…看來母愛還真是偉大,若是我…現在也沒有這麼執拗了。」溫溫失笑起來,更加的嫵媚異常。
「放了我的兒子,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慕容璇懇求,希望他能看在之前的情義上答應她的請求。
「他不會同意的,因為,沒有我的命令。」帝尚君卻在這時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慕容璇的心沉下去,狠狠地咬著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