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見玉兒那樣痴情的摟著自己,又說出了那麼讓自己感動的話。他的心里暖暖的,這一輩子有玉兒這麼一個心愛的女人,他這一生就算是沒白活。然後皇太極緊緊的摟著玉兒,戲虐道︰「傻丫頭,你這麼舍不得我了嗎?不是剛才恨不得讓那酒神把我給一劍刺穿了的時候了?」
「哼,討厭,就知道你愛記我的仇。再說了我哪有那麼說啦?真是的!」玉兒說著就要起身從皇太極的懷里退出來,結果皇太極見她那嘟著的小嘴甚是紅潤,極其的誘人,便情不自禁的一個翻身,就將她給壓在了身下,性感的薄唇隨後就跟了上去,穩穩的吻上了玉兒。
「嗚嗚」玉兒被皇太極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一陣驚呆,隨後就只能發出兩聲示意性的抗議了;接下來的玉兒被皇太極的熱吻弄得有些意亂情迷了,便伸出了兩只小手,緊緊的摟住了皇太極的後背,主動的追隨著他的熱吻,奔向了碧海波濤般的熱Lang!在那里盡情的享受著兩個人的幸福世界了!
唉,世事總是風雲變化的,沒個停歇。這不一大早的皇太極前腳才去上朝了,後腳江嶺便來到了後宮。這一回他可長心眼兒了,先去哲哲的房里,熟絡的打了個招呼後,跟著哲哲一起來到了玉兒的院子;畢竟上一次那醋缸發火的樣子,自己可是親身經歷的。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江嶺就只好犧牲和玉兒獨聚的機會,找來了個證明人,這樣到時候就不怕那醋缸發脾氣了!
「玉兒,干嘛呢?看看誰來看你了!」哲哲進了西院,見沒人在外面走動,便出聲喊道。
「額,姑姑呀!您等會兒,我才剛剛起來。」玉兒昨晚上和皇太極纏綿到了深夜,二人方才睡去,結果今天一大早他倒是和往常一樣的,早早的就精神煥發的去早朝了,結果自己被他弄得狼狽的睡到了這會兒,日上三竿悠悠的醒來;現在又被姑姑抓了個現形,玉兒不免撅著嘴的在心里暗自的責怪著皇太極;身後的蘇茉爾見了一邊手腳麻利的為玉兒著裝,一邊取笑道︰「呵呵,看來某人又在心里數落著大汗的不是了。也不知道大汗這會兒有沒有打冷顫?」
「蘇茉爾,你找打呀!」玉兒的話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坐在崇政殿上的皇太極,還真就在那同一時間里,不自覺的突然的打了個冷顫;跟著他自己還琢磨著︰該不是玉兒又有什麼事兒了吧?
等到蘇茉爾給玉兒打理好了之後,玉兒才姍姍的走了出來,而哲哲和江嶺此時已然在院子里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了;玉兒沒想到江嶺會來,見了他後戲謔的問道︰「咦,你怎麼來了?不怕我們大汗和你拼命了嗎?」。
「唉,大福晉您看看她!人家好心好意的來看她,她竟然用這樣的態度對人家。」江嶺一臉受委屈了樣子看向了哲哲,哲哲笑呵呵剛要說話,就听見身後一個略帶著溫怒的嗓音,沉聲說道︰「哼,這麼待你還是客氣的呢!」
眾人同時回頭看去,原來是皇太極在那崇政殿上實在是坐不住了,心里總是擔心玉兒再出什麼ど蛾子,見今日的早朝也沒什麼事兒,便趕緊的散了朝,直奔著西院玉兒的房里而來;一進院門就听見了江嶺的嘮叨,所以這才沉聲插言,隨後走到了玉兒的身邊,佔有性的摟住了玉兒的腰,挑著眉頭的等著江嶺看。
唉,那江嶺也不示弱,竟然跟他杠上了,睜著一雙大眼楮的回瞪了回去;玉兒和哲哲看著這兩個,跟孩子似的大男人,真的不知道該說他們什麼好了?不約而同的被他們的頑皮模樣給逗笑了。
「呵呵,好了好了,大汗,江莊主畢竟是客人,您就別再鬧了;再說這要是傳了出去,您大汗的威名還要不要了!」哲哲終于忍不住的勸著皇太極說道。
「哎喲,我的媽呀!可累死我了。皇太極你沒事兒瞪那麼大的眼楮干嘛?獻你的眼楮生的比我的大是不?哼,嘿嘿,還是嫂子好,心疼小叔子我。來,嫂子,我扶著您,咱們離那只公老虎遠著點兒,免得待會兒一個不小心的,就被他給炮灰了!」江嶺最終還是放棄了和皇太極比試瞪眼楮,畢竟那樣等著確實很眼疼,隨後攙扶著哲哲的胳膊往院外走去。
「等等,你小兔崽子,還沒說清楚又到我的地盤上來干什麼呢?」皇太極仍舊口氣不善的朝著已經背對著自己,向院外走去的江嶺說道。
江嶺身形一頓,便不好意思的扭轉了頭,笑嘻嘻的對著皇太極說道︰「嘿嘿,其實吧!呵呵,也沒什麼啦!不就是接您老人家的地盤,了解一下在下的私人恩怨嗎!你老兄也值得如此大驚小怪的?」
「哼,你說的好听,私人恩怨!我看八成又是些個雞毛蒜皮的事情吧!」皇太極白了江嶺一眼,隨後摟著玉兒一轉身就進屋去了。
「誒誒誒,你不能就這麼把我晾在這兒就不管拉呀!好歹我也那你當哥哥看的不是,你怎麼著也得請我吃頓飯呀!」江嶺見皇太極不理自己了,便跟在他和玉兒的身後,耍賴的嚷嚷著道。
哲哲見了他們的這個樣子,十分習慣性的搖了搖腦袋,心里話︰唉,看來這世上的人,都是會有稚氣未月兌的一面的;只是平日里為了自己的那個所謂的身份所累,不得放縱罷了!剛剛的那兩個大男人,不就是這樣的人麼!哲哲這麼想著,便走出了西院,然後吩咐了珍哥兒去膳房準備午膳了。
「江嶺,你到底和酒神有什麼冤仇呀?那天看你口氣不善的叫著人家的綽號,嚇了我一跳。」進屋後的玉兒,便為皇太極和江嶺倒著茶水,邊開口問著江嶺;不過與此同時,一道非常炙熱的目光也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玉兒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個目光是來自何方的!
「是這麼回事!你不提我還忘了,你還沒給我交代你和那酒神又是怎麼回事呢?」皇太極不等江嶺回答的,就搶先一步的來到了玉兒的身後,低聲在玉兒的耳邊問道。
「呵呵,這個,呵呵,那個,額!這個問題咱們稍後再議,先听听江嶺的說辭好了!」玉兒趕緊的逃離了皇太極的那個危險範圍,將自己手里的水杯遞給了江嶺後,就找了一個距離他們兩人比較遠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江嶺好笑的看著眼前躲貓貓似的兩個人,喝了口茶後,說道︰「唉,說來話長,記得四年前武林中有個武林比武大會,我和酒神都參加了;其實我和酒神的武功不分上下的,只是當時我樹敵太多,不知道是誰,在我和酒神的比武過程中,暗中使壞,暗害了我一個石子,當時又找不到證據,只能算是酒神勝出了;時候,我就為了這事兒一直耿耿于懷的,這不才找了酒神比試,可是我和他這四年間都是各忙各的,還都分不開身;結果就一拖再拖的等到了今日方才有這個機會。」
「啊!就為了這個,你就當人家是你的血海深仇的敵人呀?天哪!」玉兒不敢置信的瞪著一雙美目,看了看皇太極後,對著江嶺說道;結果江嶺竟然大言不慚的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結果玉兒差點沒被他給氣暈過去的對著他,直翻白眼兒。
皇太極見玉兒那樣的表情,失聲輕笑出聲,走到了玉兒的身側,單手摟過了她,取笑著江嶺道︰「你以為他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呀?每一次和人家比試,都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從來就沒有過什麼正經的玩意兒。」皇太極這麼說著,就摟著玉兒的往外走去,最後還不忘丟下一句︰「你小子想吃飯,就自己跟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