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間妓子閨房,原本上演著濃濃春色,纏綿春情。卻被從天而降的肥女破壞了應有的歡愉。房頂被砸出了一個大洞,大的可以看見黑夜行空中的點點繁星,胭脂彌漫的芙蓉床也被壓塌的不成原形。可憐的是李媽媽眼中的搖錢樹寶貝閨女姚愛愛如今已不再是池中尤物,悲也,哭也……
男人不停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平庸之姿,俗不可耐,一個字,肥,不像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婀娜多姿勾人心神,連個他王府里的丫鬟都不及三分,試問這樣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會是來殺他的刺客呢?要是來美人計那也太……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來歷不明,奇裝異束,奇言怪語,真叫人費思量。
被眼前這個男人打量的心煩意亂的落香,又不時看他挑眉不時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怒聲呼斥「看夠了沒有,你這個,知不知道這樣看人家是很不禮貌的,雖然我胖了點,但起碼人家也是個女孩子,被一個大男人這麼盯著看會很尷尬的。?」
男人狂笑,「就你這等姿色,本王是不會對你產生性趣的,本王只是好奇你這著裝。」
「呃?我這著裝?我這著裝怎麼了,現在不是都這麼穿嗎?」。落香被問的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男人覺得這女子十分神秘,越想越可疑,但奇怪的是他怎麼會被這個長相平庸,而且沒身材沒這個沒那個的女子吸引注意。她的一切引起了他一探究竟之心。
落香傻傻的看著男人,真不知道那男人在想什麼,直看到地上的女人,想起男人剛暈倒的情形,落香開口問男人,「這里是哪里?」
男人被女人提的問題弄的狂笑不已,「這里是春月樓。」
「春月樓?我們那沒有春月樓這個地方啊?就算是大大小小的小區也沒有這個名字,小屋展廳也不叫這個名字的,你告訴我,你會不會是弄錯了,我應該是在會展中心的,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還…….還……。」落香直把視線瞄到男人的,又瞬間一開吐不出一個字,臉唰的紅的跟猴子一樣。
男人看著她那害羞的小臉,心中越發有趣感,「本王不知道你口中所說的什麼小曲,也不知道什麼會斬忠心,但本王會告訴你本王愛听鴛鴦戲水曲,不會斬對本王忠心的良將,而春月樓是整個京都最有名最大的青樓。」男人沾沾自喜的說著,想要挪動一體,可發現身體無法動彈,腰根本直不起來。
落香瞪大雙眼,不敢置信,「什麼?青樓?那不是妓院嗎?你以為在拍古裝戲呢?」
「我沒唱戲,這里就是本王長來消遣的地方,而那個躺在那里的女子正是這間青樓里最紅的花魁,也是整座京都最美的花魁娘子。」男人邊說邊繼續試著直起自己的身體,可還是無濟于事。
落香听傻了,她覺得可笑,但又覺得古怪,從疼痛開始到醒來,這一切都像做夢,包括眼前的男人說的這些話,她左右環顧,房間的所有東西就像和古裝劇里的一模一樣,又看了眼躺在地上還處于昏迷的女子,但見她珠環盡卸,卻梳著一個發髻,看看眼前的男人瀟灑英俊,卻有著一頭長發,這,這一切的一切難以解釋。
她復雜的盯著男人看,又看了地上的花魁娘子,他們都不像是拍戲的,也看不到沒攝像頭,導演和工作人員,自己從天而墜的感覺又那麼真實,穿越小說集里很多女同胞在昏倒做夢死後都莫名其妙的穿越了時空,難到自己也是?在不確定疑慮的情況下,她試探性的開口問道「請問如今是什麼年間,哪個皇帝即位?」
男人訝異,「如今是天宸君治年間,榮宸帝即位,也就是我的五弟。」
落香迅速的在腦海史冊里搜尋了一圈,歷史中並沒有這個年間,也沒有這個什麼榮宸帝。不會是掉進了異度空間吧,倒是那個男人剛說那個皇帝是他五弟,那他真的是王爺了?不過怎麼看都不像個王爺,倒像個浪蕩子,吃喝嫖賭應應俱全。
「你真是王爺,你的五弟是當今聖上?」
「正是。」
「那你是個什麼王爺?叫什麼名字?」
第一次有人這麼大膽的問他這樣的問題,男人覺得很好奇,這個沒頭沒腦稀奇古怪,長相平淡的女子究竟是何人,從何處而來?
「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向本王提問,你是第一個,不過本王可以告訴你,本王是當今聖上的四哥,先皇封的樂王,君安宸。」
難以置信,難以置信,落香傻了,完全不敢去想自己真的穿越了時空,而且還是一個不知名陌生的時空,「ohmygod,誰來給我一些安撫啊!」
「怎麼了,是為了剛才對本王的一番羞辱怕了?現在想道歉也晚了,本王現在決定要你彌補對本王所造成的傷害。」君安宸痞痞的說道,並用異樣的眼光再次上下打量她一番,雖然心里還是對這個小女人心生戒備,但還是少不了很想去捉弄她一番。
「遭了,他跟我算賬了,這下該怎麼辦?他是個王爺,按照小說里寫的,民不與官斗,更何況他還是個當朝王爺,搞不好他一個不開心會把我給 嚓掉的,怎麼這麼倒霉啊,老天,你讓我掉哪都行,為什麼偏偏砸到了一個王爺的頭上啊?」落香深呼吸了一口氣,不管這麼多了,豁出去了,「你……你想怎樣?我告訴你哦,讓我用身體來彌補你想都別想。」雙手護胸,實在很男保證這男人會餓狼撲羊。
君安宸哈哈大笑,但一激動就讓他的笑容僵住了,完全忘了剛才所受的重傷,頓時苦下臉,命令到,「扶本王起來。」
「你自己不會起來嗎?」。
「你……我是王爺,我說的話就是命令,不得為抗。」
落香頓了頓,思想做著斗爭,「是去扶還是不去扶呢?」
「你想什麼?還不快扶本王起來。」君安宸不耐煩的說著,心里想著真是個木痴的女人。
「哦。」落香不甘心吃力的扶起他,用錦帳包住他赤果的身軀,扶他到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