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落香在王府里為奴為婢的日子已過去了半載。而那個狗王爺也在她的費心費力服侍下很快腰傷就痊愈了,不用在整日替其潔身。現落香已不是昔日那個專為那男人端茶倒水擦身喂飯的奴隸了,如今是他的小跟班,外加「散財童子」專門替他往妓院酒樓撒金撒銀。
自從一月前在京都新開了一家妓院,里面的女子各個都是貌若天仙,婀娜多姿,風騷有勁。一夜之間這家妓院聲名大噪,賓客爆滿。上到王孫貴族,下到官員百姓,紛紛掏錢砸銀子為的就是與美人共度春宵,再者就是為了一睹嫵顏姑娘的絕貌。
如今那狗王爺也成了那群狼中的一員,隔三差五的往蕩情閣跑,為的就是與嫵顏姑娘你儂我儂,恩愛無雙。
……
京都繁華的大街,商販林立,熱鬧非凡,其中一翩翩美男子和其貼身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走的這麼快,八成又是去蕩情閣找妓女了,他精力也太旺盛了點吧?這色胚,見一個愛一個,這些天沒少瞧見他換美眉,唉,真奇怪,他不染艾滋嗎?」。落香心里犯著嘀咕不經發問。
「你在想什麼?還不快走。」君安宸轉身對身後的肥女說道。
「王爺,大白天的去找嫵顏姑娘是不是有失身份了點吧?」落香埋怨。
「怎麼?你吃醋了?」挑眉故意問道。
「誰……吃醋了,奴婢只是替王爺你著想,奴婢怕王爺你這樣下去不到三十就已……精盡……人……亡了。」落香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干脆沒了聲音。
「什麼?哦,不用擔心本王,本王自有分寸。」說著打開了手上的折扇,唰唰的扇了起來。
「分寸?恐怕你見了那群小雞連分寸是什麼也忘了吧?」落香白了他一眼,心中暗想。
「好了,走吧。」君安宸徑自的走在前面,高大英俊的他贏的了不少的回頭率,不時有姑娘對其拋媚眼,這家伙竟然照價全收,毫不避諱,簡直一超級大。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不一會兒來到京都城最大的酒樓——望城樓,顧名思義,就是能看見整個京都城的酒樓。
「王爺,我們不是去蕩情閣嗎?怎麼來這兒啊?」落香好奇寶寶的似的問道。
「就像你說的,這麼早去打擾人家嫵顏姑娘有失本王的身份,所以本王決定先填飽肚子,等天一黑再去蕩情閣。」君安宸痞痞的說道。
「狗改不了吃屎!!!」白,白死他,這野男人,他爸沒替他封錯號,樂王樂王,專吃喝玩樂的王爺。
走進酒樓,眼尖的掌櫃一看到樂王爺,立馬上前馬屁道︰「小人見過王爺,王爺,小的已準備好了上好的雅間,王爺請。」
「恩。」君安宸點頭,滿意掌櫃的服務態度。
望城樓是全京都最大最高的酒樓,共八層建築,最頂層只供酒樓老板自己享用,其他七層除了客房就是雅間,按層次來劃分顧客的身份地位權利。一樓是給一些小康的普通人家享用,二樓是給有宅邸府上的名門後裔享用,三樓是給一些達官顯貴有錢的員外享用,四樓五樓六樓按層次的不同分為下中上房供顧客打尖住宿,七樓是給一些王孫貴族,正二品以上的官員享用。其之豪華,奢侈的裝修,身份權力等級的劃分極為現實,可見這酒樓的老板非一般人,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當今聖上的哥哥堂堂樂王——君安宸。
好不容易走到八樓的落香,早已大汗淋灕,喘著粗氣。
「真要命,沒事造那麼高干嘛。又沒電梯,害的人家要費力的爬。」落香心里埋怨道。
雖然從那男人腰傷好了之後走東串西的去了不少地方,也吃遍了很多古代的美味佳肴,去的更多的也是妓院,但這望京樓她是第一次來,听說這酒樓的老板大有來頭,是誰就不清楚了。
「王爺,您半年多沒來酒樓了,您看,一切東西都照原樣,絲毫未動,你吩咐小人把朝南的那扇窗拆了改成瞭望台小的已辦妥,還請王爺過目。」掌櫃奉承的說道。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吩咐廚子弄幾道好菜上來,順便來幾壺好酒。」
「是,小的告退。」
見掌櫃一離開,君安宸走向瞭望台俯瞰整個京都城,繁華的美景盡收眼底,心里不驚贊嘆,感受著這種居高臨下的奇妙感。
落香終于順了氣,收了汗,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奇。走上前,頓時一大片美景映入眼簾。不經贊美道「好美啊,比電視上的還要繁華還要欣榮,真是絕勝煙柳滿皇都啊!」
「啪」君安宸合起手中的折扇,不經轉頭新奇的看著落香「好,好個絕勝煙柳滿皇都,沒想到你還會這等才情,真是沒看出來。」
「你沒看出來的還有很多呢,所謂真人不露才,露才就非真人。」落香驕傲的說著。
「哦?是嗎?那你到是給本王做首詩來听听!」君安宸故意刁難道,邊說邊走到一張黃花梨木太師椅前,優雅的坐了下來,別具深意的看著落香,他壓根就不信眼前的肥女會作詩,剛才的只是她隨口說來罷了,現在要求她作詩,肯定說不出一字來。
「好啊。」落香信心滿滿的接受他的刁難,「誰怕誰啊,本小姐有唐宋元明清幾位大詩人坐鎮還怕你?隨便找個哪位名家的文采就能把你忽悠了。」
眼前的女人一副洋洋自信的樣子,難道她真有真才實學?不信,還是考考她看看。「那好,就以眼前的景致作一首詩如何?」
「好。」落香飛快的搜尋著讀書時學到過的古詩,終于有了
「山外青山樓外樓,京都歌舞幾時休?暖風燻得游人醉,只把京洲當汴州。」念詩完畢,落香在詩里做了個小小改動,揚眉,一副挑釁的眼神看著君安宸。
不可相信的看著她,沒想道她真的出口成章,只是想不明白,這汴州是何地?微微皺眉,暗自思忖。
「怎麼了?我做的不好嗎?」。落香疑惑的問道。
「沒,看來本王是小看你了,做我的貼身丫鬟已有月余了,本王卻不知道你有一肚子的才學,看來你有很多事是本王不為所知的啊?」這女人到底有多少事還有他不清楚的,他每天讓悅在暗處盯著她,可每次悅回來稟報說她不是除了吃就是睡,難道她真的不是蓮花教派來的刺客?可是派出去好幾個探子去查她的身家背景,卻都一無所獲,她究竟從何處而來?
「本姑娘的事,豈是你能知道的,讓你知道了,恐怕你也不會相信,還是保持神秘低調一點比較好。」落香心里說著,嘴邊忍不住暗暗偷笑,這一笑又被君安宸看在眼里,看來她大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