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兩個臭灰蛋,放開本小姐,听到了沒有?」落香掙扎了,亂叫亂吼著。完全不顧形象,此刻的她已經徹底瘋狂。
兩名男人無語,沉默,依舊拽著落香向茅房而去。
「君安宸,你這個王八蛋,死變態,生兒子沒小雞雞,生女兒沒大咪咪,爛男人,不得好死,死了下十八層地獄,下輩子給本小姐洗內褲…….」瘋了,落香有如潑婦罵奸般的吼道。
終于被兩猛男拽托到臭哄哄的茅房,雖然天氣才初春,但臭氣已經可以燻的人難受。
兩名侍衛一手掩鼻,一手拽緊落香,打開茅房的小門,把落香推了進去,關上門,拴上了一根木條。分別站在茅房的門口守著。
王府的茅房,不同普通百姓的茅房。造的就像一間小木屋,外面雖然可以聞到陣陣臭氣,但是還不至于把人燻死,但是里面就完全不一樣了,為了防止臭氣外飄,破壞了王府美好風景,工人們在造茅房的時候,只在茅房頂上開了一扇極小的窗口,就像人的頭一般大。平日里王府的下人丫鬟上茅房都是在鼻子里塞了兩團棉花才可以像聞不到臭味一般進進出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們這些變態……!」某女使勁拍著門鬼吼道。
茅房外,一名下人匆匆忙忙的拿來了一鼎香爐,上面還插了一支極短極細的清香。點著香,叫兩名侍衛開了門,把香爐放了進去。
「放我出去……!」落香趁著他們開門之際,一把沖了出去,可是還是被兩名猛男侍衛一把推了回來。一不小心,摔在了糞槽邊上。小手差點沾上了惡心的便便。
「嘔……」這種極度使人惡心下的環境怎麼還叫人吃東西,更別說啃完一只雞腿了。
「王爺有令,命你在一炷香之內啃完身上的那只雞腿。」一下人對著茅房里的落香說道。
「你回去告訴那個死變態,本小姐是不會吃的。」落香怒吼道。
「王爺說了,等那柱香燃盡,你還沒有把那雞腿啃完,那麼廚房里的那些雞腿就讓你在茅房里當宵夜吃。」
「什麼?」落香看著地上的香爐,見那一支極短極細的香正慢慢的燃燒著,心中頓時怒火熊燒「媽的,君安宸,你故意的,早知道,半年前在妓院我就該一壓了你去見閻王。氣死我了……」
茅房里臭氣燻天,落香罵歸罵著,心里不爽不樂著,但是還是沒辦法。眼見著那支香已燃燒到了一半,傷心的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只親愛的雞腿。
「腿呀腿,今天有人褻瀆你,改日我一定雙倍奉還。」咬牙,小不忍則亂大謀。
慢悠悠的拿起雞腿,放到嘴邊,閉著眼楮艱難的咬了一口。臭氣就像和她作對似的侵犯著她神聖的嗅覺。
「嘔…….」索性一把捏住鼻子,亂咬一番。
「我啃,我啃,我啃啃啃。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哪天我也會讓你嘗嘗這茅房啃雞腿的滋味。哼,走著瞧。」落香三口並作兩口的猛吃著,心中憤憤然。
好不容易終于把親親雞腿啃完了,走到門邊對著外面的人說「我吃完了,快開門。」
兩猛男把門打開,「呼」一陣臭氣迎面而來。這女人居然真的在茅房把雞腿吃完了,真是厲害啊。
落香拿起手里的雞骨頭給兩個男人看。男人又看看地上的香爐,香正好燒完。于是讓落香出了茅房。
一路怒氣沖沖的向逸樂居而去。落香在心里準備著該以怎樣一副表情和語氣去見那狗男人……
逸樂居
「王爺,你都半年沒召妾身了,妾身想死王爺了,要不是李管家吩咐半年內不得打擾王爺養傷,妾身一定日日夜夜陪伴在王爺您身邊!」花姬貪坐在某男懷里,媚眼含春,輕啟朱唇,敞開的半衫露出大片春光,嬌滴滴的說道。
「哦?是嗎?本王也想你啊!」君安宸挑起花姬的軟齶,眯著眸子,性感的笑著。
「王爺,妾身……想…….」花姬羞著臉,語意深長的說道。
君安宸明白這小蕩婦想要什麼,壞壞的一笑,一把抱起花姬走向軟榻。
輕輕放下。緩緩退去花姬的衣衫,勾起一記輕蔑的邪笑,說道「本王現在就滿足你。」…….激情無邊,滿室的春色又上演了。
落香一路心事慢慢的來到逸樂居,正要敲門,卻听到屋里傳出陣陣婬聲浪語。心里不經一怔。「媽的,這狗男人又在野了!」
「啊……王爺……你好壞啊…….」花姬嗲嗲的申吟著,讓在房外偷听的落香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唉……」落香嘆了一口氣,跟著這狗王爺半年了,好事沒听見,听多的就是這種咿咿呀呀的「小貓」叫。無奈啊,針眼到不長,針耳到長了。
「誰?」君安宸听到房門外有動靜,機警的問道。
落香身子一顫,這男人真是狗啊。「是我。」小聲的回應道。
君安宸一听是落香的聲音,連忙從花姬身上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說道「進來吧!」
落香推門進去,走到男人跟前福了福身。
「烤雞的滋味怎樣?」君安宸戲虐的問道。
落香咬牙,忍,一定要忍,心里不停的勸慰著,但拳頭已經緊緊握起。這一生莫大的恥辱啊!!沉下心,別具深意的回應道「回王爺,滋味不錯,我想王爺您也可以嘗嘗!」
干笑了幾聲說道「本王我不愛吃雞。」這女人想報復他,呵呵,還女敕著呢!
「是嗎?那就別上妓院啊!」落香心里說道,暗笑了一聲,壞壞的說道「王爺你真的不愛吃雞(妓)嗎?」。
「不愛。」干脆的回答。
「說過的話要算話哦。王爺,以後你不能踫雞(妓)哦?」
「本王絕對不踫。」孰不知已一步步走入落香所設下的圈套。
「口說無憑!」落香微微撒嬌道,完全不顧此時的房里還有一個女人在場。
「本王說的話就是憑證,絕不反悔。」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以後王爺你不能吃雞(妓),也不能踫雞(妓)。」
「本王答應你。」
落香嘴角泛起陰謀得逞的笑,心里樂開了花,「我看你以後怎麼反悔!哈哈!」
君安宸看著眼前一副計謀得逞樣的女人,心中暗叫不好。
「王爺……」一只青蔥般的柔胰撫上了男人的背,嬌滴滴的喊道。瞄了一眼眼前的肥女開口問道「王爺,他就是下人們口中所說不男不女的家伙?」
君安宸不知怎麼開口回答,索性沉默。
「不男不女?」咬牙,憤怒,今天已經一肚子火了,丫的,這野女人還想加把火。
花姬打量著眼前不男不女的家伙,丑,極丑。拉著君安宸的手撒嬌的說道「王爺,這麼丑的女人,你居然讓她做貼身丫鬟。妾身不依嘛!」
「本王定下的事,啟是你能說一句不依,就會改變的?別忘了你的身份,出去!」君安宸冷冷的說道。可惡,他不準有人說她丑,她是她的開心果,不準有人侮辱她。
「哼!」花姬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落香,眼神充滿了火辣辣的恨意,有嫉妒有鄙視。迅速穿上衣服,整也沒整就氣沖沖的走出了逸樂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