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天看你怎麼月兌身!」沉穩的腳步一步步向落香走進,陰寒之氣愈加濃烈,歐陽武琥心中念道,俊眸無比銳利,看著眼前那長得怪模怪樣的男人心里就來氣,真想一手掐死他。
「這男人好恐怖啊,那眼神像吃人一樣!」落香心里緊張著,眼看這男人就要走到自己的面前了,可腳依然無法移動。用盡了全身力氣想跑,可還是跑不了。
「怎麼,想跑?」俊眸一挑,一絲凜冽的眼神緊緊的鎖住眼前的男人,看到他他早已用隔空點穴點住了他。試問腿怎麼還會動呢?幽幽然的走到落香身邊,俯子,緩緩在落香耳邊說道「沒有用的,我點了你的穴,你是跑不了的!」
「你你你你想干什麼?我我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你你你干嘛點住我的穴?」媽呀,莫非他知道那天我在耍他,來報仇了?老兄啊,才一千萬兩黃金而已啊,你就這麼小心眼啊?落香心里哀道,現在風不在她身邊,這下沒人保護她了。
「好個無冤無仇?你那日在青樓不是挺威風的嗎?和本公子叫價不是叫的挺爽的嗎?怎麼今天這般膽小了呢?」帶著輕蔑嘲諷的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高大的身形站在落香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前的她。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覺得好玩,所以和你玩玩,沒想到才一千兩黃金就讓財大氣粗威風八面的歐陽公子你跟我這斤斤計較。」落香低著頭,小聲怯怯的說道,余光還不時瞄了瞄眼前寒氣逼人的男子。
「你……雖然一千萬兩黃金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可是我就是忍不下這口氣,明明10兩黃金就可以到手的東西,你卻讓我白白花了一千萬兩黃金,從來都沒有人敢跟我歐陽武琥叫囂,你是第一個,你知道我什麼人嗎?」。一把扯起落香的胸前的衣襟,歐陽武琥眯起眼楮,冷下俊臉。
「我我我當然知道,你是歐陽公子,當朝國舅,也是三朝元老歐陽丞相之孫,鼎鼎有名,威風凜凜的嗚霜城首富。」nnd,落香心里極為不爽,表面卻諂媚小人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為何那日和本公子叫價?不要告訴我,你想和權威挑戰?還是根本就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拉著衣襟的手不發越緊,銳利的眼眸盡是絲絲怒意。他歐陽武琥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氣。
「沒沒沒有,我哪敢得罪國舅爺您呀,只是那日小的喝多了,腦子糊涂,看不清人所以才冒犯了國舅爺您,小的不是故意的!」媽的,再不放手,她可要火了,管你是不是國舅爺呢!
「是嗎?」。放開緊揪住眼前男人衣襟的手,歐陽武琥壓根就不相信他說的話。只不過看他那低頭諂媚的樣,心里就別提有多爽,他是國舅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該是人人巴結他,對他說盡好話。
「臭小子,你以為你誰啊,堂堂樂王我都不怕,還會怕你這個狗屁國舅,要不是現在風不在我身邊,腿又被你點了穴,我一定一腳把你踹到西伯利亞去,讓你鳥!」
落香心里嘀咕道,這外表長得俊美無儔的男人,沒想到里面全是一堆爛草,一個國舅級首富級的人物居然還跟她斤斤計較,一點也沒風度。
偷偷白了一眼眼前的男人,落香心里極度不爽,可是臉還是依舊一副諂媚樣。
「歐陽公子,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小的那日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歐陽公子,國舅爺恕罪啊!」拉著男人的衣袖,落香低頭故裝虛偽的懇求道,一雙清靈的眸子白了好幾次眼前的男人。
「算了,看在你認錯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一回吧!」說著,中指隔空彈了一下。
落香動了動腿,終于能走了,自從成為首富以來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等氣,今天……不經暗自咬牙,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這是什麼表情?」怎麼這男人剛才一副諂媚樣子現在怎麼變成一臉的惡狠,還帶著強烈的怒意。
「沒想到你長得到挺有鼻子有眼楮的,心眼卻那麼小。真是嬌生慣養的富二代,你爹娘真是把你養壞了!」現在她能走了,管他國舅駙馬的,反正她有大哥給她的黃金令牌,听風說這令牌是先皇賜給平王殿下的,不僅能免死還可以差遣各地縣衙另官,見金牌如見先皇,最厲害的就是它能調動平王殿下手中的五千精兵。她有金牌她怕誰呀!
「你……好啊,看來你剛才是故意討饒,好讓本公子放了你是嗎?」。可惡,居然著了他的道。看來這下真要好好教訓他了。歐陽武琥一步步逼近落香,冷峻的眸子像藏了數萬把鋒利的劍頻頻射向落香。
再次感到眼前男人的可怕,落香霎時來了個獅吼功「風—————————」
魔音穿耳,震得歐陽武琥的耳膜差點破裂!
在花卉園賞花的楚風,突然听到落香的喊叫聲,心中一緊,足尖一點,用輕功向溪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