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她知道兵符藏在哪里,因為他曾讓她見過那個兵符,可是她們不知道,她到底該怎麼做?落香在房內踱步,左右為難,真的眼看要將兵符交給那樣的人嗎?如果她的親親美男知道了,他會更恨她的,不行,一定得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有了,不一定要把真的兵符交給她,以假亂真不就行了嗎?對,就這樣做,清靈般的水眸咕嚕嚕一轉,立馬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在紙上畫下兵符的樣子,一只可愛威風凜凜的豹子。
放下手中的筆,吹了吹,連忙折疊起來,放入了衣袖。
地牢
「小玉,醒醒,小玉!」落香拍著小玉的臉小聲喊道。
「啊……王妃!」小玉幽幽轉醒,揉了揉眼楮。
「小玉,現在我有件事讓你做,你拿著這張紙現在出府到打鐵鋪讓鐵匠打造這紙上之物,讓他們連夜打造,越快越好,天亮之前一定要完成,這些你拿著給他們!」落香把紙和一袋錢交到小玉的手上說道。
「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要問那麼多,按照我說的做!記住天亮之前一定要趕回來,不管有沒有完成一定要回來!」對,她現在得快,趁蕭憐兒出了府和那代替的人還沒來,她必需去完成一些事情。
「是!」小玉看著那希翼和凝重的眸子,知道有大事要發生,所以不問一二就立馬離開了地牢溜出了王府。
睿德居
落香躡手躡腳的來到君謙宸的房門前,深呼吸了一口氣,現在的他還好嗎?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她得偷真的兵符,要是他們耍賴,沒把解藥交出來的話她還可以已此來作為要脅。
此刻的君謙宸沒有睡,一听到門外有動靜就睜開了雙眼,注意著房里的響聲。
落香模索著來到床邊,坐下,一雙小手撫上那英俊熟悉的臉,這張臉她曾想過,痴過,念過,為了她她甘願不惜一切。輕輕的月兌了鞋子,落香掀開被子,鑽入被窩,緊緊地摟住這個深愛的男人,或許這會是他們最後一次同床共枕。
君謙宸不說話,那熟悉的桃花香,那柔軟的身軀,是她,此刻讓他痛心又不舍的女人,可她怎麼在這兒,她不是被他關入地牢了嗎?她怎麼出來了?種種猜疑又襲上心頭,可落香那綿綿的擁抱,讓他一顆復雜的心漸漸被撫平,多少日子他也曾想這麼抱著她,可是為何會出現那樣的事情,為何會是她,他到底該不該相信她?
桃花香依舊纏綿,仿佛有著催人入眠的作用,很快君謙宸嗅著這股日思夜想的味道安然的入眠一切等到明天在說吧,此刻他只想這樣和她在一起。
晨曦微露,翌日清晨
一夜淺眠的落香不敢睡的太沉,她知道很快下人們將會過來,而且也得去牢房看看小玉有沒有回來。
悄悄的掀開了被子,殊不知這一舉動已驚醒了君謙宸,但他睜開眼很快又閉上。
看著眼前深愛的男人,落香痴痴地凝視著,她知道她的時日不多,但是也要把他的樣子深深的刻在腦海中。「對不起,我必需拿你的兵符一用!」小手模上那俊臉,指尖劃過那堅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卷翹的睫毛,粗密的劍眉,一手掀開床頭角的褥子,一按暗格,床頂上就掉下來一個小豹子,那就是兵符。
不,她君謙宸萬萬沒想到那女人會拿他的兵符,昨晚那顆柔下的心頓時破碎,原來這一切都是詭計,先毒害他,再乘其不備拿走兵符,小香你為何要這樣?君謙宸緊緊閉著眼,不敢讓淚水流下,痛心疾首的他腦子里已一片空白,絕望,他絕望了。
落香緊緊握著兵符,不舍的看了一眼親親美男,「我愛你…….」這是她最後一次對他說出的三個字。
听著那深情的三個字,君謙宸覺得是那樣的虛偽刺耳,枉他對她如此深愛,原來一切都是虛情假意,一開始就有預謀,她的目的是他手里的兵符。很好,她騙得她好苦。
傷心逝去,心中的恨逐漸滋生,君謙宸看著那抹偷偷走出房門的身影,雙拳緊握,冷峻的眼眸中已沒有昔日的柔情,只有恨與絕望。
匆匆的返回地牢,見小玉已經焦急地站在了地牢中。
「王妃,你去哪兒了?你看,鐵匠已經做好了,是不是這個?」小蘭高興得拿出腰帶間的假兵符,交到落香手上。
「沒錯,就是這個,真的是一模一樣!」落香不敢置信的拿出腰間的真兵符與之對比,簡直是雙胞胎,可是假的上面沒有刻字,真的上面刻了極小的字。若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
「這個,王妃怎麼會一模一樣?」小玉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兵符,有些事日後你便會知道,現在不宜長說,你乖乖呆在這兒,若等下有人來了,你就說我去找兵符了!知道嗎?」。
「嗯,知道,王妃你放心!」小玉點點頭,她不是不知道兵符是什麼東西,看來事情果然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