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到別墅的凌墨澤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逼迫自己工作,忘記剛才發生的事,可是腦海中總會跳出那張精致的小臉。
凌墨澤來到藍憶曉的房間,躺在她的床上,汲取著她殘留著的清香,竟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等他醒來,已是深夜,凌墨澤打開燈,望了望房間,心底生出一股擔憂的心情︰這麼晚了,曉曉還沒回來,現在又下雨,她是最怕打雷的了。想著,凌墨澤跑出了房間,走到車庫前,打開車門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凌墨澤只能憑借車燈的光尋找著藍憶曉,他翻遍了商場周圍,又去了許多藍憶曉可能去的地方,始終沒有她的身影。「該死。」凌墨澤一拳打在車子上,氣憤的喊著,一張俊臉因為擔憂揪在一起。整夜,凌墨澤就像個瘋子在街上拼命尋找著,喊著她的名字。
天亮了
凌墨澤開車回到了別墅,找遍了整個別墅,還是沒有藍憶曉的身影,他懊惱的回到房間,拿起一瓶酒,靠在椅子上,不停地想要灌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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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藍憶曉早晨醒來,大腦疼得厲害,她支撐著從床上爬起來,望了望四周陌生的環境,掀開被子,剛要打開門走出去,就走進一個熟悉的身影,藍憶曉晃了晃腦袋,終于看清了來人。
「你醒啦,我昨天從商場出來,看到你倒在路上,就把你抱到我家了,還有,你那什麼來了,昨天你疼得厲害,現在還好嗎?」。司徒桀一邊拿著杯子倒水,一邊問。
藍憶曉听到司徒桀的話,羞紅了臉,「什麼,我,我,對不起,麻煩你了,那我的衣服……」
司徒桀看到藍憶曉的害羞,嘴角微微上翹,「你的衣服是佣人幫你換的,對了,你昨天還發了一夜高燒,先吃藥吧。」
「謝謝。」藍憶曉從司徒桀手中接過水和藥,乖乖地把藥吞了下去。
等藍憶曉吞下了藥,司徒桀接過藥,開口道︰「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等你燒退了,我送你回去。我現在要回我爺爺家一趟,你自便。」
「謝謝你,要不是你,我躺到天亮都沒人發現吧。」說話間,藍憶曉眼神間竟流露出一點失落。
「你昨天不是被你哥牽了出去嗎,為什麼會躺在街上?」
「我可不可以不回答。」
「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牽強,廚房有東西,你餓了可以吃,等我。」
藍憶曉听到最後兩個字,又羞紅了臉,只是低著頭,應了一聲。
這個小女人怎麼這麼會臉紅,司徒桀決定逗逗她,一步步慢慢靠進,藍憶曉則一步步後退,直到無路可退,整個人貼在了牆壁上,司徒桀漸漸低頭,看著剛被水滋潤過的紅唇,小月復間頓時竄起一股火,他的身體告訴她,他喜歡上這個小女人了。
藍憶曉則被司徒桀嚇壞了,小臉失了色,心髒似乎都快跳出來了,莫名竟有一份期待之情。
就在兩人的唇只剩一指距離時,司徒杰失笑出聲,「傻女人」。然後就走了出去。
空氣中還殘留著剛才曖昧的氣息,藍憶曉的一張臉漲得通紅,捂著胸口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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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藍憶曉終于退燒了,司徒桀開著車,將藍憶曉送回了別墅。
听到樓下有動靜,一臉頹廢的凌墨澤從地上爬起來,絕望的眼神中終于有了一點光彩。這三天來,他將自己關在臥房,不停地灌著酒,原本無懈可擊的臉上,長滿了胡渣,頭發凌亂著。他不允許任何人進房間,佣人怎麼勸都沒用,奇怪的是,安洛也失蹤了三天,這也使凌墨澤覺得藍憶曉是真的逃跑了。
如今,他拉開窗簾,看到了三天來思念的人兒,卻也讓他看到了足夠令自己掐死藍憶曉的一幕。
藍依曉從司徒桀的車上下來,兩人開心地交談著,藍憶曉對司徒桀綻出了美麗的笑顏,兩人似乎相識了很久,就像一對戀人那麼親密。
凌墨澤的雙眸散發著嗜血的光芒,握著拳頭,走下樓,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兩人不禁都一愣,藍憶曉更是尷尬,在經歷了他吻自己的那件事後,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黏著凌墨澤了。
藍憶曉對著司徒桀說了聲謝謝,就要解釋自己三天的行蹤,卻被凌墨澤接下來的動作嚇了一跳。